總裁前夫,絕情毒愛
“正好,我也沒吃飽,再去做一份吧……”霍敬堯的聲音低沉好聽,非常自然的拉起了她的手就往外走。
這算什麼?
“我不想吃了,我可以吃點水果就好。”霍家每天都會有大量新鮮名貴的水果,都是好貨色,她挑一點吃就行了。
“可是我想吃。”說話的語氣任性得如同一個孩子卻依舊有着不容拒絕的霸道,握着她的手攥得更緊了一些炙熱的溫度從他的手心裡傳了過來。
在心裡低低的嘆了口氣,這算什麼?都已經快要離婚了,非得要這樣糾結嗎?蘇淺在心裡安慰着自己,就當他只是漢朝裡的一個普通的食客,這樣就好,今天只當她是開門做生意了,雖然不收錢的,但是能順利離婚就行,只要能離婚什麼氣她都能忍,何況是做一盤餃子呢?
“好。”蘇淺低下了頭,任由他拉着她的手走下了樓梯。
她遣退了所有的廚師,一個人開始在偌大的廚房裡操作了起來,說實在的這樣大的而設備齊全的廚房確實是很方便,不過就是工業化的味道太重了,連個真正的黃泥小爐燒着炭的都沒有,有的東西一定要炭火燒製纔夠美味。
其實這個不難做的,她拿起了刀子,在案板上熟練的切了起來……
大小均勻的一一呈現了出來,細白嫩滑的小手似乎着着魔力般的,霍敬堯輕輕的靠近,伸出了手從背後攬住了她的腰,蘇淺身體重重的顫動了一下,那種純冽的充滿的侵略般的雄性氣息如同一層層疊疊的網般的將她罩在了裡面,令她開始呼吸都不通暢起來。
“這麼緊張嗯?”他的鼻息噴灑着,低着頭薄脣輕輕的摩娑過了她的耳際,落在了她的面頰上,溫熱的舌尖似乎在輕輕的舔弄着她潔白滑膩如酥烙的臉頰。
“我又不會吃了你……”低沉的聲音如同雲層般的壓了下來,他的大手也開始慢慢的在她的身上隔着那件睡袍油走着。
隔着睡覺感受着她的身體在一點點的變得僵硬起來,連切着西芹的小手都變慢慢了。
“晚上,想不想?”他像是發出了邀請般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腰,強健的身體緊緊的貼着,用他的堅硬的身體來描畫她身體的每一絲曲線。
“不想……”她的聲音幾乎顫得聽不清楚了,背後的男人是一個巨大的熔爐,任何女人在他身邊就算是塊鐵都會被化成了水,可是她不能,不能再犯傻受傷了,而且那種事情他總是能折騰到她崩爲止,她不想在栽在他身上了,無論是身體,還是感情。
“我是問你,想不想出去走走?你臉這麼紅幹什麼?是不是想要了?”他的聲音更低啞了,如同砂石劃過了磨盤般的,話語之間隱隱帶着一絲的笑意。
“你能不能先出去,吃豆腐能飽嗎?”他這樣子她做事情的速度慢多了,蘇淺發現自己怎麼從來就沒有見過這個男人無賴的一面呢?
“如果你肯讓我吃個痛快,那就能飽……”他扳過了她的小臉,貼上了她如花瓣般的脣,如同呢喃般的說着。
就在這個時候,廚房的大門被推了開來,管家看到這個整個人都怔了一下,輕輕的咳了一聲:“少爺,三爺過來了,就在外頭呢。” 他進來的真不是時候,不過可能也正是好時機不然再過一會兒的話,可能火就點起來了,他看着少爺一副快要把少夫人給折吃入腹的樣子,還挺可怕的,
“知道了……”霍敬堯淡淡的說着,他的薄脣已經離開了那柔軟的花瓣,撫了撫她的頭髮然後離開了廚房。
蘇淺鬆了一口氣,他在的時候她的精神總是高度的緊繃着。
書房裡岑允風坐着,精神看起來已經好多了,洗過了澡,換過了衣服,颳了鬍子之後便又回覆了原先那翩翩佳公子的模樣,他的手裡拿着的卻是那個年代久遠的錦盒。
“我爸爸他還沒有醒,也許可能要好久才能醒……”其實可能再也醒不來了,只是他不願意說出口,只怕一語成真。
“他是一個真正的強者。”那是有着強大心智還有堅定信念的老人,他相信會醒過來的。
“所以,我們要趕快找到線索,我要親手剁了那些雜種。”聲音裡充滿了仇恨,那種毀天滅地的仇恨,他恨不得中槍的人是他,他還年輕呀,身體有足夠的本錢來浪費,可是他的父親已經快要八十歲了,爲什麼要遭那樣的罪呢?
“蝴蝶,孔雀,牡丹,盒子的形狀,材質,大小,還有這些東西的年代我都想過了……”並沒有一個很明顯的線索,可能是他們還沒能想到鬼爺要告訴他們的。
“可能只是其中的一項,但是到底是哪一項呢?”岑允風喝了一口茶,胃抽痛了一下。
這時候,蘇淺端上了兩份餃子,一樣配的是兩小碟姜醋汁,客氣的打了聲招呼:“岑律師吃過了嗎?要不要再吃一點?”
“那就謝謝了。”他毫不客氣的接過了那一盤熱氣騰騰的水餃,一面拿看着那個錦盒 一面吃了起來,他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吃東西了,怪不得胃都抽得難受極了。
蘇淺有點目瞪口呆,這樣的金牌律師,怎麼好像沒錢吃飯餓了好幾天似的。
“還有嗎?”岑允風吃了幾口覺得異常的美味,擡頭問了問蘇淺。
“沒有了……”她是給自己留了一份的,因爲已經做了就索性多做了一點,不是沒有了那一份是要留給自己吃的。
“再做一些吧。”霍敬堯也開始優雅的吃了起來,這份水餃明顯偏少,估計是分了一半給了岑允風了。
蘇淺沒有說什麼,在心裡深深的給自已默哀了三分鐘,再一次走進了廚房。
來者是客,她總不好說不行,一邊吃着給自己留下來的那份餃子,一邊開始雙重新做了起來。
蘇淺走了以後,岑允風吃光了所有的餃子,覺得根本就不夠塞牙縫的:“你的運氣其實不錯,你老婆夠漂亮,手藝也沒活說了,雖然她的母親白晴當年聽說是名動一時的傾城美女不過脾氣秉性可跟蘇淺差太多了……”
霍敬堯突然之間,拿着筷子的的停在了半空中,一動也不動的。
白晴,白晴,蝴蝶美人,白玉蝴蝶……
岑允風突然之間也感覺到了空氣中的不一樣的氣氛:“你想到什麼了?”
“我想我已經知道鬼爺要給我留下的線索是什麼了……”他濃密的睫毛顫動了一下,掩住了眼底的黯然神傷,爲什麼所有的事情都要跟蘇淺有關係呢?不管這個線索在暗示什麼,他敢肯定白晴與這些事情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的。
“白晴,當年也被稱作蝴蝶美人。”兩個男人的目光一齊落在了那塊雕刻精緻的白玉蝴蝶的佩飾上。
“她跟這事情有什麼關係?她只是一個爲了外表美麗而瘋狂的女人,簡直像是白雪公主的後母了,恨不得全天下沒人比她美。”這種女人能想出什麼樣的陰謀呢?不太可能,一個人的大腦與他的興趣決定了她能做什麼樣的事情,高智商犯罪絕對 是白晴這種女人能做出來的。
“不是她做的,但是一定跟也有關係。”霍敬堯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站了起來走到窗前,這樣的夜晚似乎特別的冷,冷得快要把人的心都給凍住了似的……
“鬼爺肯定是不知道我父親跟霍老爺子的舊事,但是那些人爲什麼要殺他呢?鬼爺告訴過你那個日出是從蘇家偷來的,是不是這件事情有了什麼變數,他想要告訴你才招來了殺身之禍?”岑允風一點點的把思路理清起來,事情應該就是這樣的,因爲美國的那段往事除了黑巖的後人應該沒有人知道了,所以爲鬼爺擡來殺身之禍的是因爲那顆“日出”的鴿血紅寶石有了新的消息了。
霍敬堯的心重重的顫了一下,接着好像被扔進了絞肉機裡開始絞拌起來似的,其實他也猜到了,只是他不敢再往下想了,如果日出根本就跟蘇宗漢沒有關係的話,那麼他做的那些事情呢?算什麼?他已經把蘇淺一開始對他那種幾乎盲目愛戀給毀得乾乾淨淨,一絲都不剩了。
而在廚房裡的蘇淺根本就不知道這些與她有着密切關係的事情,她依舊嫺熟的擀着餃子皮,看着窗外似乎一點點的白點又開始灑落了,才停不久的雪又落了下來,慢慢的一點點壓住了花園裡的梅花……
命運推動着所有人,不知不覺的往前走,然後糾纏,然後殺戮……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