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復婚請排隊 盛世浮歡 你們怎麼回事
羅歡歡禮貌的伸出自己的手,和駱以凡輕輕握了一下,“我是羅歡歡…”
駱以凡顯然聽過羅歡歡的名字,頗有些驚訝的望着她,“曾經的甜歌皇后羅歡歡麼?”
自己曾經的身份知道的人不在少數,只不過霍氏的員工不多嘴愛八婆罷了,如今,被人提及過去,羅歡歡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淡淡的笑了笑,“我已經退出演藝圈很久了…”
駱以凡歪着頭,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羅小姐,恕在下冒昧的問一句,娛樂圈潛/規/則您應該知道吧…”
羅歡歡的臉色白了白。
不過,她很快就恢復了鎮定,挑眉看着駱以凡,“駱先生,霍建亭你總知道吧?
“當年我混娛樂圈的時候,罩我的人就是他,我的親弟弟…”
羅歡歡很滿意的看着對面男人的嘴巴張成“O”型。
其實,駱以凡長的差強人意,白白淨淨的,沒有什麼特別突出的優點,也沒有什麼缺點,很普通的一個男人,除了乾淨些,還真找不到其他的優點。
坦白說,如果不是父親逼着她來這裡,她是打死都不會看駱以凡一眼的。
聽到駱以凡的問話,羅歡歡不由自主的對這男人就多了幾分鄙夷。
“駱先生,您長相平平,家世也不怎麼樣,歡歡自問配不上您這樣的高人,所以,今天的見面就至此結束吧…”
羅歡歡率先起身,走向服務檯,“今天這杯咖啡,我請,麻煩駱先生在我父親跟前美言幾句,就說是您沒看上我,多謝…”
駱以凡瞠目結舌。
他萬萬沒想到看上去弱不禁風的一個女人,竟然能說出這樣讓他下不來臺的話。
怔怔的望着羅歡歡半天,到底沒有再說出一句話來。
羅歡歡對這男人一點兒好感都沒有,特別是他的那一句“潛/規/則”,讓她莫名的惱火。
當年,她唱歌的時候,可是霍建亭護着的,誰敢動她一個指頭!
依着霍建亭的火爆脾氣,還不得直接把那人撕了呀!
羅歡歡的錢剛掏出來,收銀還沒有把錢接過去,駱以凡便跑了過來,“歡歡,你不能走!”
他有些蠻橫的拉住了羅歡歡的胳膊,看架勢,今天是不想讓羅歡歡離開這裡了。
羅歡歡皺眉,極是厭惡的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駱先生,麻煩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報/警了…”
駱以凡大約也知道自己惹女士不高興了,手拿下來,在自己身前晃動着,最後還是落在羅歡歡的手腕。
“歡歡,對不起,剛纔是我不好…”
“如果我說剛纔我其實只是想試探一下你,你會不會原諒我的冒失?”
羅歡歡忍不住輕笑出聲,“駱先生,真不好意思,我從來不拿自己的名譽和別人開玩笑…”
一邊把錢遞給服務員,一邊瀟灑的揮揮手,“不用找了…”
說着,便朝店門外走去。
駱以凡急了,三步並作兩步來到羅歡歡跟前,拖住她的手,怎麼也不肯鬆開。
“歡歡,給我個機會,我們再好好談談,好不好?”
羅歡歡沒有吱聲,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駱以凡急忙伸開雙臂擋在她前面,就是不給她過去,“歡歡,我錯了,我向你道歉,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這人的態度還算誠懇,又這麼執着的想把她留下,這會兒就算是她想走,他也不會讓她走的。
羅歡歡看了看他,最後還是留了下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
其實,駱以凡並不喜歡相親,只不過,家裡一遍又一遍的催,一次又一次的張羅,他實在受不了母親的聒噪,所以,只好同意出來相親。
既然羅歡歡也是被迫出來相親的,那兩個人不如就試着相處一下,也可以避免許多麻煩。
說着說着,兩個人就談到了一起,原先來劍拔弩張的兩個人,這會兒已然成了朋友,坐在那裡談笑風生。
羅歡歡是背對咖啡店門的,所以,當季盛東走進咖啡店的時候,她並沒有注意到,仍然和駱以凡有說有笑的聊着天。
熟識了以後才發現,駱以凡也是個很幽默的人,說出來的話,經常令人捧腹大笑,這會兒,羅歡歡已然笑理東倒西歪了。
這會兒,駱以凡正眉飛色舞的在講着小段子,“說,有一個人,他找路邊擺攤的算命老者替他看姻緣,老人看了他一眼,暗暗嘆了口氣,臉色很凝重,年輕人很緊張,問老者爲什麼嘆氣,老者不答,年輕人急忙掏出一張百元大鈔給老者,老者推卻,說:此事不能說。年輕人着急,趕緊又掏了一百,一起遞給老者,說:前輩,沒關係,說吧。老者接過錢,又嘆了口氣,說:幹了一輩子,從來沒見過這的這麼醜的!”
羅歡歡笑了,“這人真逗。”
季盛東只看了一眼,便確定那個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聊得正嗨的那個女人是羅歡歡。
這女人,在他跟前,就跟瘋婆子一般,在別的男人面前,竟然笑的那麼風情,分明是沒把他這個男人放在眼裡!
氣不打一處來。
有人說: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羅歡歡這女人,一定是皮癢了。
季盛東恨得牙癢癢的,面上卻依舊平靜無波。
拜託,他今天公司裡的事情一大堆,就在來這裡之前,他還剛剛推掉了一個很重要的會議。
會議前,阿聰告訴他,羅歡歡那個女人在這家咖啡店裡和一個男人相親呢。
當時阿聰還嘲笑他:少爺,您的魅力在羅小姐跟前壓根兒就不存在了,可是我怎麼瞧着,您對人羅小姐舊情難忘啊!
當時,季盛東還說阿聰胡說,才過了沒一會兒工夫,他就推掉了會議,駕車來了這裡。
一路之上,他把油門踩到了最高,就是怕這女人和那個男人看對眼兒了。
這女人倒好,說什麼來相親,根本就是來會小情人兒的吧?
看她那模樣兒,跟這男人認識很久了吧?
一股無名火在季盛東的心頭“蹭蹭”就竄了上來。
羅歡歡這女人,他非得收拾她一下不行了!
不收拾她,她就不知道誰是她男人!
打定主意,季盛東不露聲色,點了杯咖啡,挨着羅歡歡的後面就坐了下來。
他到是要看看,兩人的關係到哪一步了!
羅歡歡的話很少,通常都是駱以凡在說,她靜靜的聽着,偶爾也會配合駱以凡的動作露出點笑容。
總體來說,兩人相處的氣氛還是很和諧的。
至少,比跟黑着一張臉的男人相處好太多。
季盛東心底那股子火燒得更旺了。
恰好服務員來送他的咖啡,男人看了看迎面而來的服務員。
這女服務員大抵沒見過帥哥,一見季盛東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小臉兒不由自主的就紅了,整個腦袋垂下來,卻又不時擡起眼睛看一下季盛東。
服務員只顧着看帥哥,卻忽略了自己托盤裡的咖啡,手莫名的有些顫抖。
季盛東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等她完全走到自己跟前的時候,季盛東伸出了腳,服務員一個不注意,那杯咖啡直接就潑到了羅歡歡身上。
“呀…”
“啊…”
兩聲帶着恐懼聲的驚呼迴盪在咖啡店裡。
前一聲是服務員的,她沒想到自己會踩上季盛東的腳,更沒想到咖啡會潑出去。
看這女人身上的裝扮,這衣服是今年香奈兒的新款,價值不菲,就是賣了自己也賠不起。
急忙向羅歡歡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
羅歡歡冷不丁被潑了一身咖啡,整杯咖啡幾乎都潑在了她的肩膀上,咖啡汁順着下/流,很快,前胸和後背都被咖啡溼透,一身濃重的咖啡味道充斥在鼻尖。
她之所以會叫出聲來,是因爲燙的那一下,確實讓她嚐到了疼。
駱以凡看不下去了,站起身來,指着服務員質問,“這就是你們酒店的服務?”
“你知道她身上那件衣服要多少錢嗎?”
服務員畏畏縮縮,只有不停的道歉,眼睛裡蓄滿了淚水,“對不起…”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駱以凡一邊替羅歡歡擦拭身上的咖啡漬,一邊教訓服務員,“要是說對不起有用,那還要警/察叔叔幹什麼?”
服務員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動靜鬧得太大,連經理都趕了過來,一直堆着笑臉道歉,並說要把羅歡歡的衣服拿去幹洗過後,再還給她。
其實羅歡歡對這些倒並不是很計較,她看了看那個服務生,女孩子長的很清秀,看模樣,應該還是個學生,趁着業餘時間出來打工貼補家用的。
駱以凡還不依不饒,羅歡歡突然就開了口,“沒關係的,一件衣服而已…”
“我不用你賠,下次小心些…”
駱以凡沒想到羅歡歡會這樣處理,張着嘴巴站在那裡,驚了半天。
季盛東也愣了愣。
原以爲像羅歡歡那樣的女人,應該是驕縱拔扈的,可是,她竟然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了那個服務員。
這讓他沒有想到。
服務員已經離開了,清潔工正在清掃着地上的咖啡漬,而駱以凡則是幫羅歡歡擦拭後背上的咖啡漬。
這件衣服的領口開得有些大,羅歡歡一截兒晶潤的皮膚露在外面,季盛東看到駱以凡的手接觸到她的皮膚時,終於忍無可忍。
衝過來,一把抓住羅歡歡的手腕,“這咖啡是我不小心擋了服務員的路,跟那個服務員沒關係,所以,還是我來賠你吧…”
他笑的曖/昧不明,稍是用力,就把羅歡歡拉到了懷裡。
而還要給她失措擦拭衣服的駱以凡則是不明所以的望着他們,“你們…你們…”
季盛東笑笑,扯着羅歡歡的手就往外走,“她是我女人!”
留下兩張鈔票,放在收銀臺。
丟下駱以凡一個人在咖啡店裡,一直沒反應過來。
服務員們看着這一切,搞不清楚狀況。
這豪門恩怨就是多啊!
一出咖啡店門,羅歡歡就開始掙扎,她恨透了這個男人,剛纔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把那杯咖啡弄灑的。
“季盛東,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
她穿着七寸高的高跟鞋,哪裡敵得過季盛東?
這該死的男人,捏得她的手好痛,她覺得自己的手腕要斷掉了,想也不想,直接就咬住了季盛東的手。
她不遺餘力的咬下去,幾乎是剛咬上的時候,季盛東的皮膚就流了血出來。
季盛東吃痛,不得不放開她,“你這女人,這麼愛咬人,屬狗的麼?”
她紛嫩的小嘴兒上還帶着他的血,殷紅殷紅的,看上去倒像是爲她塗了一層口紅。
她背對着陽光,陰影下,越發覺得那片脣鮮豔欲滴。
季盛東想也不想,直接朝着那兩片脣就吻了下去。
他像是瘋了一般,狠狠啃咬着那兩片細嫩的脣瓣。
這女人不配合,不時的後退,想要躲開他,季盛東哪裡肯給她躲開的機會,猿臂一伸,箍住她的腰,牢牢將她固定在自己跟前。
這個吻不算溫柔,帶着怒氣,帶着急切,幾乎是發/泄一般,啓開她的貝齒,強勢的闖入,找到她的丁香小舌,與之共舞。
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能讓季盛東如此失常,唯獨羅歡歡。
這女人一句話都能讓他炸毛。
最最可恨的是,他腆着臉捧着幾個億的利潤去找霍氏合作時,那女人淡淡的說了一句:霍氏和季氏不需要合作,自己也能拿下這個項目。
她不知道,項目是假,他想接近他是真嗎?
夜裡翻牆進入霍家,手的腳被撞出了幾大片淤青,他一聲也沒吭過,自己忍受着,這一切都是爲了誰?
可這個女人倒好,竟然還有心思跟別的男人談情說愛。
她把他置於何地?
咔嚓…
鎂光燈閃過,拍下這唯美的畫面。
熱吻中的兩人誰都沒有發覺。
許是季盛東的吻技太好,羅歡歡不由自主的半閉着眼睛,一向警惕的身體也放鬆下來,享受他的吻。
這一對冤家終於在一個熱吻裡結束了爭吵。
只不過,他們熱吻的照片第二天就見了報。
早飯還沒吃,霍家老爺子就把雜誌封面丟在了羅歡歡跟前。
“歡歡,你跟季盛東,是怎麼一回事?”
羅歡歡看都沒看雜誌一眼,繼續低頭吃着自己的飯,“我和他沒事…”
說沒事的時候,她還是有點心虛的,從這個吻拍攝的時間來看,應該是在她和季盛東去酒店之前。
昨天,在季盛東的那個吻裡,她暈暈乎乎就被拉到了酒店裡,男人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上好的燙傷藥,替她敷上,隨後,換來的就是,她又一次被這混蛋男人吃幹抹淨。
好吧,她承認,這男人在牀/事/上技術很棒,每一次和他愛愛,都有一種上天入地的感覺,最後繾綣得她連腳趾頭都蜷了起來。
被吃幹抹淨以後,男人細心的替她準備了衣服,而她,則是趁男人睡着的時候,偷偷逃出了酒店。
她跟季盛東,這到底叫什麼事兒啊?
其實,坦白說,她第一眼看到季盛東的時候,就對這個男人動心了,否則,也不會跟他去開/房,後來就發生了一/夜/情的事。
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留下那沓錢,認爲她是小姐。
更不應該留下字條,讓她等他。
這一等,就是兩年多,再細細算算,到如今,已然是三年多了。
шшш●Tтká n●℃O
女孩兒家的青春多富貴,而她所有的青春幾乎都耗在了等待裡。
可是,當她終於再次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他要和別人結婚的畫面。
雖然婚還是沒有結成,但她真切的看到了那一幕。
她等了他那麼些日日夜夜,每夜都靠酒精麻痹自己的心才能入睡,他呢?
轉瞬就娶了別人。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殘酷,你越是在乎的東西,往往越不能留在你身邊。
從L市回來以後,雖然每天都能收到他送來的花,可是,她一點欣喜的感覺都沒有,無非是一顆心冷透了,再也捂不熱了。
直到後來她出了車禍,季盛東從不假他人之後,一心一意的照顧着她,才讓她顆死透了的心又一次復甦過來。
她原以爲,也許,她跟他可以這麼走下去,手牽着手,一輩子,走到生命的盡頭。
可是,季珉敬找來了,他手裡拿着當年她在酒吧駐唱時衣着暴/露的照片出現在她眼前,坦言說:你配不上我兒子,如果你真的爲了我兒子好,真的愛他,那麼請你不要毀了他。
雖然你現在是霍家的女兒,可是以你之前做過的那些職業,如果被挖掘出來,只會令我們季家蒙羞,令他蒙羞,所以,請你遠離我兒子。
她能說什麼?
還能說什麼?
誰沒有過去?
只不過,她羅歡歡爲了生存,付出的艱辛比別人更多一些。
她孤苦伶仃的一個女人,沒有生活來源,也沒有錢,只好靠在酒吧裡駐唱賺一些餬口的錢。
卻想不到,季珉敬竟然拿這個說事!
那些過去是真實存在的,她抹不去,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遠離季盛東。
父親把雜誌扔在她跟前的時候,她淡淡的說了聲,“沒事,他喝多了,認錯人了…”
這樣簡單一句話,明擺着是在敷衍,霍天齊看了女兒兩眼,沒有再說什麼。
有些事情,他想知道的話,大可以自己去查。
“歡歡,老實說,寶寶長的跟季盛東還真有幾分相像呢…”
老爺子不鹹不淡的丟出這麼一句話來。
――――――――――――――――――――――――――
正文5100字+,廢話不收錢。
果果新文已經開坑了,《舊歡新愛,總裁久違了》http://www./book/213266/
歡迎大家都來支持果果哦。
收藏+留言+推薦,一個都不能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