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浮歡 再來一次
羅歡歡意亂情迷,早忘了置身何地,只能跟着他的節奏,任由他擺佈。舒睍蓴璩
“好哥哥…”
又是地聲嬌媚的呼喊,季盛東只覺得血氣上涌,再這樣下去,只怕他要爆血管了。
於是,勁腰下沉,對準入口,便衝了進去。
她太緊了。
乍一進去,便感覺到她那裡在強烈的排擠他,只是這一下,便咬得他幾乎要/射/出來。
他忍住了。
一點點扶着自己的分身進去,直到完全沒入,他還不敢動一下。
這女人身體僵的要命,如果他這個時候亂動,她一定會受傷的。
季盛東拼命的去吻她的耳垂。
羅歡歡大抵是喝的太醉了,這個時候,她全身的力氣似乎也被抽光了,只能藉着季盛東的扶持才勉強讓自己站穩。
季盛東雙手扶着她的腰,讓她修/長的腿纏在自己腰上,用力衝刺。
每一下都撞擊到最深處,引得她一陣又一陣的顫/慄。
有一股濃烈的熱流澆灌在兩人貼/合處,羅歡歡已然失了力氣,再也動彈不得。
季盛東餓了那麼久,哪裡肯就此放過她,抱着她來到牀/上,從背後進入了她。
這樣的姿勢更加深入,羅歡歡情不自禁的吟/哦出聲,卻換來男人更猛烈的衝擊。
“小寶貝兒,說你愛我…”
“你是愛我的…”
季盛東猜不透羅歡歡這女人。
超過兩年的時光,她身邊一直沒有別的男人,如果她不是還念着他的話,又爲什麼不嫁給別人?
可如果說她心裡還有自己話,又爲什麼不接受自己的追求?
他送去的玫瑰花,她視若草芥,反過來卻送了一大推的菊/花給他,還說要給他開追悼會,這分明就是絲毫不拿他當回事,巴不得他死。
可是,他在醫院對她照顧有加的時候,他明明感覺的到,這女人對自己是有感覺的。
一顰一笑裡透出來的暖意,是發自內心的。
可是,爲什麼一轉臉,她就是這副恨他入骨的模樣?
季盛東想不明白,也搞不懂女人的心思。
都說女人心比海底的針還難摸清,這話果然不錯。
可是,他又不是女人,應該怎麼才能讓羅歡歡接納自己呢?
歡愉過後的女人睡的很沉,一頭黑髮散落在潔白的牀單上,一如兩年前酒店裡的那副畫面,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沒有紅色的落紅,只有混濁的略帶羶味的液體,散滿整張牀單。
不難想像,這裡剛纔到底發生過多激烈的“戰鬥”,可是男人卻氣定神閒,老神在在的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抽着煙。
他知道這女人討厭煙味兒,特意打開了窗戶,連室內的排風扇也打開了來,只爲不影響她的睡眠。
這一次,她累慘了,兩年,七百多個日日夜夜,他不能一次性討清,卻絕對沒有半分放水,羅歡歡是在他身下暈過去的。
女人臉上還殘留着歡/情後的紅暈,小臉映在潔白的牀單裡,那樣惹人憐愛。
身後是這城市最璀璨的繁華,而陪他看風景的那個人,卻一直沒有陪他來過這裡。
羅歡歡,到底我要怎麼辦?才能重新讓你回到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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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歡歡再次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然指向十一點了。
她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身旁的枕頭凹下去,顯示有人睡過,卻並不見人。
雖然喝醉了,可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意識的,昨天晚上,在這間房間裡,她…和季盛東又一次發生了狗血的一/夜/情。
而兩年以後,那個男人依舊選擇了不聲不響的離開了房間,把她一個人扔在那裡。
心底是無盡的悲涼,昨天晚上那樣熱切的索取,不停的帶着她說愛他,可是他呢?
在這場歡/愛裡,他又交付了幾分真心?
真心這東西,果然不能隨便亂交付,特別是交付在一個沒有心的男人身上,那更是自找苦吃。
抓起還在叫囂的電話,急忙接起來。
電話另一端是瑛姐,“我的小姐哎,這都幾點了啊,您老人家還沒回家!”
“寶寶找你好幾遍了,連老爺子那裡都說不過去了…”
宿醉後的頭痛發作,再加上瑛姐提到了父親,羅歡歡只覺得一個頭更加大了。
“我知道了,這就回來…”
她一邊掛斷電話,一邊尋找着自己的衣服。
沿着地板望過去,從牀到門之間的這一段距離裡,全是她破碎的衣衫,那白色小內內的屍體還橫在那裡,顯示着昨天晚上的戰鬥有多激烈。
除了胸衣以外,其他的都慘不忍睹,不忍直視。
羅歡歡長吁一口氣,先進了洗手間清洗自己。
驀一進洗手間,便被洗手間裡碩大的鏡子中的自己嚇了一大跳。
季盛東這男人,根本不是人,是禽獸!
瞧她這一身青紫痕跡,等下要怎麼面對父親大人?
羅歡歡恨得咬牙切齒,卻沒辦法遮下那些吻痕,只是放任溫熱的水一遍又一遍的沖刷過自己的身體。
第二次了。
第二次縱情。
如果說第一次是不得已,那麼這一次又算是什麼?
剛開始的時候,她不是也拒絕的麼?
爲什麼到最後還是被他吃幹抹淨?
最最重要的是,人家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到是她,又一次沉淪在那場讓人無可自拔的情/欲裡,幾乎賠上了自己的全部。
男人不可靠。
這世上,最不可靠的東西,便是男人的嘴。
今天可以說這樣的甜言蜜語哄你,明天亦可以說一樣的甜言蜜語,卻是摟着別的女人說的。
有時候,她真的很羨慕自己的母親。
因爲她走的早,所以不必面對父親和謝亦欣在一起的痛苦,更不用揹負男人帶來的傷害。
如果可以,她也想任性一次。
可惜,羅歡歡從來就不是任性的人,無論什麼困難擺在她跟前,她都不會退縮一下的。
就算對方是季盛東,她也不會怎麼樣。
沒有人願意捧着自己的一顆真心出來,再交給那個人去踐踏!
她是羅歡歡,是視男人如糞土的羅歡歡,別說是一個季盛東了,就是十個季盛東,也不能讓她怎麼樣。
扯過架子上的浴巾,包裹住自己白/皙的身體,跨出浴缸。
兩條腿還在打着顫,可她沒有絲毫要認輸的意思,倔強的走向那張沾滿了愛/液的大牀,擦拭着自己的頭髮。
門響了,她拉過被子,急忙把自己遮住。
很快,有細微的腳步聲傳過來,季盛東頎長的身影出現在她視線裡。
男人穿着白色的襯衫,袖口捲起來,露出他精壯的小臂,肌肉一條條順延而上,顯示着他傲人的身材。
直到目光接觸到他肌肉的那一刻,她還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色字害人。
她這輩子,遲早栽在色字上。
男人一步一步走向他,從陰暗的光線裡走向明媚,姣好的輪廓便一點點出現在她眼前。
不可否認,季盛東真的是個漂亮的男人。
朗眉星目,玉樹臨風,謙謙君子
,溫潤如玉,大抵也不過如此。
他手中拿着一個袋子,袋子上的標牌是她所熟稔的,國外某知名女士服裝品牌。
他沒有說話,跟她的視線糾纏在一起,彷彿想透過她的眼神看到她的內心,卻不想,這女人一揚手,就把衣服拿了過去。
“謝謝季總裁的衣服,至於買衣服的錢,我稍後會讓人送到季氏公司的。”
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再次站在季盛東跟前的時候,她又是那個冷豔美人。
季盛東重重吸了一口氣,這女人,竟然把帳跟他算的這麼清楚!
他季盛東從來不是小氣的人,送女人一套衣服而已,他千辛萬苦千挑萬選看中的衣服,這女人竟然就是這種態度。
原本一顆溫熱的心,這會兒突然就涼了下來。
“既然你說要把帳算清楚的話,不如…我們現在好好來算一算昨天晚上的帳吧…”
季盛東饒有興致的在沙發上坐下來,冷眼打量着她的一舉一動。
修/長的雙腿交疊起來,那姿勢,說不出的慵懶,卻又透着致命的you惑。
羅歡歡冷笑,“季盛東,我可不認爲我們有什麼帳要算!”
季盛東坐在那裡,看着她一件件把衣服整理整齊,淡淡的道:“昨天晚上我滿足了你多少次?我想,即便是做爲一名牛/郎,我的身價也不會差吧…”
羅歡歡一愣。
這混蛋男人,他不說昨天晚上還好,昨天晚上,如果不是他強行帶她來這裡的話,哪有這些事?
“季盛東,你搞搞清楚好不好?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是你誘/拐我到這裡來的,並不是我要來的…”
“還有,你既然自認自己是夜/店裡的牛郎,那麼你就應該知道,姐是出來尋開心的,可是昨天晚上你的表現,讓我非常…非常的不滿意!”
她在他身前半蹲下,視線與他的視線平行,眉眼之間,則是深深的厭惡。
季盛東並沒有動怒,秀氣的眉毛挑了挑,玩味的看着她,長指微捻,便捏住了羅歡歡的下巴,“既然昨天晚上你喝醉了,而我的表現又不能令你滿意,那麼…”
“現在,就在這裡,我再重新來過一次,包你滿意,如何?”
羅歡歡被他捏着下巴,無法移動,美眸裡盡是憤怒,“季盛東,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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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心累,小小果不乖,晚上我一睡下,它就老是踢來踢去的。
更新的字數也許無法讓親們滿意,但是果果已經盡力了,希望大家能諒解果果,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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