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燕靜靜的坐着,偶爾啜一小口咖啡。舒睍蓴璩
純正的黑咖啡,很苦,卻很符合她現在的心境。
她和阿落,也許根本就不應該在一起。
兩條平行線,如何交叉發展?
外公早就說過,阿落的身份不簡單,如今她才知道,原來是赫赫有名的黑道中人,難怪那些人會找上他。
如果不是他的身份,外公就不會慘死,而她,亦不會躲在角落裡獨自舔犢傷口…
眼前的女人帶着一股凌厲之氣,分明就是來向她示威的。
妙燕無所謂的攤了攤手,“歐小姐,我想,你大概搞錯了…”
“像我這種身份的人,從來沒想過要和阿落在一起,他是黑的,我是白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真擔心我被染成黑色的呢…”
“烏鴉永遠都是烏鴉,怎麼都漂不成白的。”
妙燕這話說的苛刻,她這是在暗示歐芷棉身家不清白。
歐芷棉顯然聽明白了她的話,眼神凝了凝,有一瞬間的靜止,不過,她很快就恢復如常,帶着她機械似的微笑,“有一件事,林小姐大概還不知道吧…”
妙燕挑了挑眉,“歐小姐不用玩這招,我並不想知道…”
“行了,今天就談到這裡吧,我有點不舒服,所以,失陪了…”
妙燕站起身來,朝她微微躬了一下,拿起自己的包包,轉身便走。
“林小姐,我建議你再等一分鐘就好…”歐芷棉卻沒打算放過她,站起身來,身手利落的來到妙燕身旁,貼着她的耳朵道:“林小姐,我是阿落的妻子,謝謝你在我丈夫失已期間對他的照顧…”
她一邊說着,一邊打開自己的抱,翻出一張支票來,“小小意思,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林小姐可以收下…”
“收下以後,還請遠離我丈夫…”
歐芷棉急切切的說了一大堆話,妙燕卻是一字不吭,她甚至連歐芷棉遞過來的支票都沒有看,攥着自己的包包就離開了。
包包被她掐得皺得厲害,妙燕几乎是落荒而逃。
離開咖啡店很久以後,她纔敢停下來,喘一口氣。
心口那個地方,澀得厲害,被壓抑的發疼,疼得讓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她在路邊一處樹蔭下站了好一會兒,才漸漸緩過神來。
那個女人說她是阿落的老婆…
天那,她竟然愛上了一個有婦之夫!
這算什麼?
她竟然莫名其妙的當了人家的小/三…
妙燕那一刻覺得自己下/賤極了。
茫茫人海,她站在人來人往的人/流中,卻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她漫無目的在走在大街上,像是失了魂的布娃娃一般,孤魂野鬼,無處安身。
身側到處是“滴滴”響的車流橫過,她卻走得肆無忌憚。
車子一輛一輛擦着她的身經過,她卻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
徹底麻木。
艾天齊的人已經抓住了晉昭,晉昭把所有事都招了,連帶着把艾天齊撞下山崖的事也交待得一清二楚,甚至還交待了,妙燕外公死的事。
聽到郭懷安死的消息的那一刻,艾天齊覺得自己要瘋掉了。
難怪妙燕現在看自己的眼神那麼冰冷。
其實,從頭到尾,害死外公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如果不是他,晉昭不會找到哪裡,一向安穩避世的外公也不會撒手人寰。
當時的妙燕該有多傷心啊!
他知道外公於妙燕而言的重要性,外公沒有了,妙燕要怎麼撐得下去?
她又怎麼可能不恨自己?
那一刻,他丟下傷痕累累的晉昭,獨自外出,一腳踩下油門,朝着林家的方向飛馳而去。
他想彌補,想要把她抱在懷裡,好好安撫她。
連闖幾個紅燈,卻發現前方的路口堵車,他只好繞道而行。
又是紅燈。
他不由得撫額,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盤,氣惱的看着前方變換的紅燈數字。
一道優美的身影突然躍入她的眼簾,定睛一看。
是她!
真的是她!
他坐在車廂裡,眼睜睜看着一輛輛汽車從她身側擦肩而過,他只恨不得衝到她身邊,保護她替她擋下那些風雨。
眼看着又一輛車從她畔經過,直直朝着她開過去,艾天齊覺得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幾乎要跳出來。
來不及多想,他急切切的把自己新購置的悍馬朝着她的方向開過去。
另外一個方向一輛疾弛而過的車似乎沒有注意到前方的路況,還在不停的往前飛奔着。
那一刻,他覺得驚恐萬千,想也不想,猛打方向盤,朝着妙燕的方向開過去。
砰…
巨大的聲響震驚了所有人。
震驚之餘的妙燕望着不遠處車窗裡的那個男人,滿眼的不敢相信。
她吃驚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緊接着,眼淚掉下來。
“阿落…”
她瘋一般衝向阿落冒着白煙的車,站在車窗外,怔怔的看着車窗裡的男人。
“阿落,下車,我送你去醫院…”
她試圖靠近他,抓住他的手,卻被他的手緊緊捏住。
“妙燕,我好想你…”
“這半年以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妙燕哭得幾乎成了淚人兒,“阿落,我們先不說這個,看你還能不能動,先下來,我們先去醫院接受治療,好不好?”
他額際有血珠流下來,匯成一條豔紅色的小溪,一點點流淌下來,染紅他白色的襯衫,氣息微弱,他卻固執的捏着妙燕的手,“妙燕,不要離開我…”
“沒有你,我不會幸福…”
話一說完,他人便昏厥了過去,路旁有好心的行人拔打了急救電話,救護車匆匆趕來,把艾天齊帶上車,朝着醫院駛去。
妙燕跟在救護車上,哭得稀里嘩啦。
艾天齊人雖然陷在昏迷意識裡,卻一直緊緊扣着妙燕的手,說什麼都不肯放開。
艾天齊被送往急救中心,救治他的醫院正好是雷辰希的醫院。
處理完艾天齊的傷勢,雷辰希第一時間給霍建亭打了電話。
通話結束後,霍建亭帶着清歌匆匆趕到醫院。
詢問了艾天齊的情況後,在病房門外坐下來。
見到清歌的那一刻,妙燕是吃驚的,這不正是那天阿落給她送珠寶的那個女人嗎?
她怎麼會來這裡?
吃驚之餘又有些嫉妒,她淚眼朦朧的看着眼前這個女人,心裡一陣又一陣的縊絞痛。
好在車子性能好,艾天齊的傷勢並不嚴重,沒有傷到大腦,只是有些輕微的腦震盪而已,只要他人醒過來,就可以出院回家休息了。
霍建亭進了病房,清歌則是坐在門外休息。
都怪霍建亭,沒日沒夜的縱/欲,害得她到現在雙/腿走路都還不穩,這男人,真是越來越沒節制了,不行,她得想個辦法才行。
可是,她已經想了無數種方法,卻沒有一種是能行的通的。
霍建亭這人太腹黑了,不管她出什麼招,都敵不過他。
再這樣下去,她不得被累死啊…
無力的坐在長椅上,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
小姑娘怯生生的模樣兒,水
靈靈的,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女兒,她雙眼通紅,看樣子,掉了不少金豆子。
清歌試探着和她打招呼,“小姑娘,是你送這個病人過來的?”
妙燕點點頭,有些防備的看着清歌,“是我。”
這個女人就是那天她看到的那個女人,能讓阿落送那麼貴重珠寶的,一定是份量不一樣的女人,至少,在阿落的心裡,這個女人無人可及。
清歌看着小姑娘傷心的模樣,又看了看躺在病牀/上的艾天齊,“我叫顧清歌,是他的…”
清歌腦筋轉了好幾圈,才知道該說什麼,“嫂子…”
聽到這話,換成妙燕驚了一下,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你是他的嫂子?”指了指清歌,又指了批艾天齊。
清歌笑着點點頭,“他在我心裡,就跟我親哥哥一樣…他是我的親人…”
妙燕尷尬極了。
這是阿落的親人,當然在阿落心目中的份量和別人不一樣啦…
她怎麼可以吃這種乾醋?
清歌看着她臉上色彩斑斕的表情,大約猜到了什麼東西,“冒昧的問一下,你是他的什麼人?”
妙燕臉紅了紅,咬咬牙,沉默半天,才小聲道:“我是他的一個…朋友…”
“普通朋友也哭的這麼傷心嗎?”這丫頭着實可愛,清歌忍不住打趣她。
妙燕的臉更紅了,垂着頭站在那裡,像是熟透的蕃茄。
清歌又隨便和她聊了兩句,很快,她便確定,艾天齊和這丫頭的關係不一般。
恰好霍建亭從病房裡走出來,清歌立刻便挽上了他的胳膊,“老公,我有點兒餓了,你帶我去吃東西吧…”
難得霍太太主動撒嬌,霍大總裁自然是開心到不行,寵溺的捏了捏老婆大人的小臉兒,“寶貝兒,想吃什麼?”
清歌眼珠子滾動,“我想去吃川菜,我想吃火鍋…”
霍建亭笑,“吃個火鍋有什麼難的,老公這就帶你去…”
“可是,他總要有人照顧着吧…”
霍建亭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清歌拉走了,臨走前,她不忘朝着妙燕叮囑,“這位林小姐,他就交給你了,麻煩你好好照顧他…”
霍建亭看了看妙燕,又看看霍太太,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清歌把他拉出去很遠以後,才道:“霍建亭,你傻啊,那姑娘分明就是喜歡天齊,你看不出來嗎?”
霍建亭眼前一亮。
一直覬覦霍太太的男人終於對別的女人動了心,他哪有不幫忙的道理?
這下,終於可以牢牢的把霍太太鎖在身邊了,真是太高興了。
某位腹黑又狐狸的大總裁半眯着眼睛,一邊想着如何把艾天齊弄回家,一邊還想着如何給他弄個媳婦,這樣,他就安全了。
打定主意,霍建亭便找人查了妙燕的資料,興沖沖的找老爺子商量去了。
到是病房裡的妙燕,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牀邊,看着阿落慘白的臉,心中一陣陣愧疚。
光是看到阿落額頭上的紗布和手上的針頭,她就抑不住的心疼。
眼淚成串的掉下來。
“阿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神情恍惚的過馬路,你就不會變成這樣…”
“都是我害了你,對不起…對不起…”
她喃喃自語,說的最多的三個字,就是“對不起”…
“燕燕,與其聽你說對不起三個字,我更喜歡聽你說我愛你三個字…”
突然而至的聲音讓妙燕一驚,連哭都忘記了。
她愣在那裡,傻傻的看着病牀/上的男人,神情呆滯。
阿落突然笑出聲來,輕輕颳了刮她的俏鼻,“傻瓜,再哭就變醜了…”
妙燕弄了個大紅臉,傻呆呆的看着雙眸如炬的男人,只恨不得找個洞
鑽進去。
她飛快的拿起自己的包,轉身就走,“那個…既然你醒了,我也該走了…”
包包還沒有拿起來,便被一雙帶着薄繭的大手摁住了,另外一隻掛着輸液器的手覆在了她柔的手背上,“燕燕,我想你,不要走…”
我想你…
最簡單的三個字,卻像有有定身術一般,將她定在那裡,再移不得一步。
四目相對。
他深沉的眸子落進她的眼底,濃濃的相思隨即轉化成熾熱的吻,落在她柔嫩的脣瓣上。
不同於上一次狂風暴雨般的掠奪,這一次的吻很溫柔,他像是呵護着什麼珍寶一般,細柔的一點點濡溼她的脣,描繪着她的脣形。
妙燕一開始是有些抗拒的,她被動的承受着阿落的吻,想推開他,想起他受傷的模樣,終於還是軟了下來。
阿落不依,身下的小女人好甜,僅僅是一個吻而已,他已然覺得不勉勵,迫切的渴求更多。
他的吻一路向下,落在她的耳根,鎖骨上。
大掌輕輕揉/捏着她胸前可愛的水蜜桃,隔着衣服輕輕擠弄,直到擠出他滿意的形狀爲止。
衣服顯得有些礙事了,男人大掌一揮,那件小小的t恤便離開了妙燕的身體,連胸罩都脫離了她的身體。
“不要…”
妙燕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被人點了一把火,從內裡深處往外面燒着,幾乎要把她整個人燃燒起來。
“不要…”
未經人事的小女人顫慄着,小聲乞求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裡盡是說不出的風情。
“乖…你會喜歡的…”
艾天齊啞着嗓子低聲哄誘,引/誘着她一點點放鬆緊繃的身子。
如今,他已經記起了所有的事情,清歌嫁人了,如今連晉昭都處理了,剩下的,就是把事情都交給歐芷棉來做,而他,這一次,是真的想收手了。
金盆洗手,從此帶着心愛的女人周遊列國,做一條自由自在的魚。
之前,和妙燕在一起的時候,她曾經透露過,想出去旅遊散心,如今,他已然解決了“狂蛇”裡最大的蛀蟲,如今的“狂蛇”,已然不再需要他了。
而他,則是需要一個全新的身份,擁有一個自己愛的女人,和一份全新的生活。
無疑,身下這個叫林妙燕的女孩,就是他確定要長長久久在一起的那個女人。
說實話,關於對顧清歌的放手,他承認,放手的過程很痛苦,讓他幾乎承受不住。
可是愛情就是這樣,容不得有一點點不愛。
既然不能兩情相悅,那便是苦澀的單戀,根本不是真正的愛情。
而跟妙燕在一起的這段日子裡,他從來沒有想起過清歌。
重新回到n市以後,他更是一刻也沒有忘記過妙燕,他曾經讓小生去查過妙燕的資料,可是,每一次都被人破壞,無法得知妙燕的真實情況,現在如信,他已然知道了他想要的女人是誰,便再也沒有顧忌了。
等晉昭的事一了,他便離開“狂蛇”,迎娶妙燕。
是妙燕給了他一份全新的愛情,讓他知道,相互被愛的愛情纔是真正的愛情。
和妙燕在一起,他能感覺動自己的心是活生生的,連人也是活生生的。
有一種被依賴的感覺。
如今的妙燕在他身下輕喘着,如同乖乖的貓咪一般,水眸含淚的模樣兒,逼得他快要發瘋。
他靈巧的舌在她胸前勾畫着最完美的花朵,挑/逗着未經人事的她。
在某些方面,男人是無師自通的,艾天齊大抵便是這樣的人。
關於性事,他雖然沒有切身實踐過,可是,他已然瞭解了要做的。
前戲要做足,小女人才不會覺得痛。
她那麼美好,那麼甜,他捨不得放開她。他等不及了,現在就要她成爲他的女人。
病房內的氣氛燃燒到了極點,兩具赤/祼糾纏在一起的身影忘情的擁吻着,而艾天齊的脣舌則是毫無忌憚的在她身上輕吻着,每一處都烙下屬於他的魴印記。
這個女人是他的…
不屬於任何人,完完全全屬於他艾天齊的女人。
輸液器上的針頭已經出現回血,妙燕驚叫連連,“不…”
“你在回血…”
艾天齊卻絲毫都不介意,更加賣力的挑/逗着她胸前粉色的花蕾。
“小東西,你不專心,我要懲罰你…”
他所說的懲罰,便是更加用力的吮咬那朵花蕾。
絲毫不虧待另一邊,以指尖輕輕摩娑着花蕾尖端上的小果,另外一隻康好的手則是穿過她的小腹,一路向下。
當他的指尖闖入那片黑色牡丹園時,妙燕抑制不住的吟出聲來。
“啊…”
指尖不停的巡梭着,尋找着它的目標,透過那細細密密的叢林,落在深山幽谷裡。
有細微的溼意順着指尖滑出來,他毫不猶豫的沿着花莖的方向探了上去。
未經人事,她那裡緊的要命,一根手指進去,她顫抖的厲害,而被異物侵入的花莖則是急驟收縮,不停的把他的手指往外排擠。
“哦…”
艾天齊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寶貝兒,放鬆點兒,你咬得我手指好疼…”
她羞得更加無地自容,急急的朝他懷裡躲進去,卻不料,這一舉動讓他更加肆無忌憚的得逞了。
鈴…
妙燕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打破一室旖旎風情,妙燕從情/欲中驚醒過來,急忙推開艾天齊,急急忙忙翻出自己的手機,平復一下呼吸,接了電話。
“嗯,我在外面…”
“好的,我馬上就回去…”
“可是小媽,能不能不要和方慕卿訂婚啊?我還小,不想那麼早過婚姻生活…”
聽筒另一端是女人大發脾氣的吼聲,妙燕皺着眉接完了電話,匆匆忙忙套好自己的衣服。
她不敢看艾天齊的眼,逃也似的離開了病房。
艾天齊低頭去看自己的一柱擎天,無奈的笑了笑。
按了牀頭鈴,叫護士進來替他拔了針,跟着妙燕的步子出了病房。
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妙燕竟然要和別的男人訂婚!
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林家的那對父母,只顧着自己的前途,一點兒也不替妙燕打算,說是訂婚,根本就是拿女兒當聯姻的工具!
氣呼呼的離開了醫院,便直奔自己的豪宅而去,這回,他一定要把那個叫方慕卿的傢伙給徹底打敗!
人一旦有了奔頭,連精神都好了許多,艾天齊這個頭上還包着紗布的病人,一點兒病人的樣子都沒有,大大咧咧的站在小生跟前,吩咐他去查方慕卿的資料。
剛吩咐完,便聽到細微的腳步聲走過來,順着腳步望過去,恰好看到剛洗過澡的歐芷棉走出來。
她穿着一件清涼的薄紗睡衣,曼妙曲線一覽無餘,睡衣很短,恰好只遮住了她的臀部,擦頭髮的過程中,胳膊稍微往上一舉,便露出黑絨絨的線絲。
令人血脈賁張的場面。
小生嚇得不敢睜眼睛,閉着眼睛朝門外走,一不小心,就碰到了鼻子。
疼得他兩眼通紅,卻不敢停留一步,做賊似的跑遠了。
屋子裡只剩下艾天齊和歐芷棉兩個人。
歐芷棉一邊擦頭髮,一邊朝着艾天齊走過來。
“阿齊,你額頭怎麼了?受傷了?”
頭髮也不擦了,關切的跑到艾天齊身邊,仔細
查看着他的傷勢。
艾天齊卻有些不耐煩的揮開了她的手,“沒什麼,不過是一點小傷而已,不用大驚小怪…”
歐芷棉看着一臉寒氣的艾天齊,下意識的又往他身邊蹭了蹭,這一次,爲了得到艾天齊,她可是不惜真空上陣,睡衣那麼薄,根本讓人無法直視。
她就不相信,像她這樣噴火的身材,艾天齊還能坐懷不亂?
一步步靠近艾天齊,在他身旁坐下來,酥/胸整個壓在他的肩膀上,嬌滴滴的看着他,“阿齊…這半年來你一直在醫院裡度過,好久都沒有碰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