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就要開花了嗎

霍建亭正準備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不曾想,她已經先他一步,握住了他的小/弟/弟。

渾身一顫。

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開始倒流。

這磨人的小東西。

他該拿她怎麼辦?

清歌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下意識的想要引/誘他,不安分的小手還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霍建亭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擦槍走火,一個忍不住就把她壓在身下給辦了。

他明明很想很想,好不好?

可是醫生的話又在耳邊徘徊。

孩子…

孩子…

清歌覺得很納悶,爲什麼霍建亭明明已經堅硬如鐵,卻一點動作也沒有?

難道自己對他真的沒有一點點吸引力了?

不過算一下,他們結婚已經有四年了哎…

雖然前三年幾乎是一片空白,可是婚齡真的有四年了,好不好啊?

完了…

這下子徹底完了…

霍建亭對自己沒興趣了…

霍建亭被她摸得難受,雖然極力隱忍着沒讓自己轉過身來把小白兔壓在身下吃幹抹淨,但是,他是個正常男人好不好?

小妖精這樣的做法分明就是引火燒身,再這樣下去,再好的忍耐力也忍不住的,好不好啊?

數到十,如果小東西還在抓,他決定就撲上去,豪吃一頓。

一…

二…

清歌不知道霍建亭怎麼想的,只知道這男人現在不理自己。

難道是還在生之前的氣?

於是,她緩緩爬起自己的小身子,紅彤彤的小嘴兒湊到霍建亭耳垂邊,輕輕呵氣。

“霍建亭,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一個人跑出來了…”

好像明明是他招惹夏楠在先,她才生氣跑出來的,好不好啊?

爲什麼道歉的人反而變成她自己了?

不應該是霍建亭先道歉嗎?

又一想,霍建亭那樣的人,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道歉的,好不好呀?

夫妻間的事,總有一方需要多包容,多忍讓一些,那她乾脆就多忍讓一下吧。

可是,爲什麼霍先生一點反應都沒有?

霍建亭還沒數到十,那雙軟綿綿的小手就抽了回來。17904977

澎湃的血洗頓時停止了叫囂,一點一點回歸正常溫度。

幸好…

幸好她沒有再摸下去,否則,他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忍得住。

感謝上帝保佑。

霍建亭長舒一口氣,正準備強迫自己好好睡覺,卻聽到身後有輕微的抽泣聲。

怎麼了?

霍太太怎麼了?

急忙打開牀頭燈,把背對着自己的霍太太抱進懷裡。

“老婆,怎麼了?”

這才發現,顧清歌早已淚流滿面。

“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哭?”

“是不是我哪裡又做錯了?惹你傷心了?”

霍建亭一千個一萬個擔心,可懷裡的人兒哭的更加傷心了。

哇一聲,哭出聲來。

霍建亭只覺得,一顆心都要碎了。

下意識的把她抱得更緊一些,緊緊捂在胸口,“妞妞,不哭了,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清歌抽抽搭搭哭了很久,才用小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霍建亭,我是不是對你一點吸引力也沒有了?”

吸引力?!

霍建亭急忙搖頭,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珠,“怎麼會呢?你是我老婆,我每天想你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沒有吸引力呢?”

“老婆長得這麼漂亮,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模樣,要人品有人品,遇上這樣好的老婆,我根本沒有自制力可言的。”

清歌一把推開他,躲避開他的吻,“你胡說,騙人的,全是騙人的…”

霍建亭皺眉。

他又說錯什麼了?

天知道,他霍建亭剛纔說的可句句都是大實話啊。

霍太太怎麼可以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呢?

也不顧她的掙扎,又一次緊緊把她箍在懷裡,“妞妞,我說的,全都是真心話,如果有一句假話,就讓我…讓我就成啞巴,一輩子都不能說話…”

話還沒說完,清歌已經從她懷裡坐了起來,指尖摁在她的脣上,眉心一片憂愁,“既然你說的都是真的,那爲什麼…”

“爲什麼剛纔我那樣碰你,你還沒反應…”

最後一句話,如果不仔細聽,真的聽不到她在說什麼。

可是,霍建亭聽到了,清清楚楚的聽到了。

此時的霍太太正半靠在她肩膀上,祼/露的上半身沒有任何遮掩,連那兩隻小白兔都是精神抖摟的在他眼前跳動着。

藉着幽幽的燈光,他清晰的看到小白兔上的紅梅傲然綻放。

全身的血液逆流,叫囂着直衝某個地方。

眸色深沉,沉到已然完全是墨色。

“妞妞,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她輕輕點頭,一抹紅暈自她臉上洇開。

臉上還掛着未乾的淚珠,睫毛輕顫着,在眼瞳下映出一片黑色的翦影。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因爲天氣冷,她光潔的身軀輕輕顫抖着,像是在等待着他的愛/撫。

又像是在等待爲他綻放。

妖精!

霍建亭一個用力,已然將她壓在身下。

嗓音早已沙啞,“妞妞,我忍不住了…”

清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有一剎那的暈眩,再接着,霍建亭就把她壓在身下了。

她睫毛輕垂,掩蓋了眼底的驚慌與失措,心裡卻是一片赧然。

霍建亭這是什麼意思?

剛纔不是還冷得像塊冰嗎?

怎麼一下子就變成惡狼了?

等她的視線再次迴轉落在霍建亭身上時,他已經脫光了衣服,和她坦誠相對了。

“妞妞,剛纔醫生說…似乎是動了胎氣…”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把這句話說出來,如果再多一分鐘,他保證,他已經衝進去了。

從來不知,情/欲二字竟然如此令人失去理智。

動了胎氣?

剛纔那個醫生是這麼說的嗎?

哦…

她似乎是想多了。

原來這男人是因爲這個原因纔不碰自己的?

一時間,欣喜涌上心頭,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他的呼吸就像是灼熱的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衝擊着她面總神情,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覺得自己都快要被他溶化掉了。

稍稍偏過臉,避開一些他沉重的呼吸,“那個…那個醫生真的這麼說?”

好不容易纔找回一點點理智,急忙巴巴的就問他。

霍建亭似乎有些明白剛纔她爲什麼使小性子哭了,忍不住抱了抱她,在她脣角留下一吻,“我的霍太太,你真的以爲你老公是柳下惠嗎!”

“現在就告訴我,可不可以進去!”

清歌還在徘徊猶豫,“嗯…”

他卻早已按捺不住,勁腰一沉,直接沒入她的貝肉裡,與她緊密貼合。

“我進去?還是進去?還是進去?”

他一連丟出來三個問題,卻都是一個意思。

蜜處滿滿的漲痛感讓她有輕微的不適,忍不住皺眉,“你弄疼我了…”

某個禁/欲已久的惡狼哪裡還有理智,大掌直接落在她胸前的小白兔上,摩娑着那紅色的莓果,俯下身來,用他靈巧的舌含住,輕拔慢捻抹復挑,總之,各種各樣的動作他都用上了。

最後竟是不滿足的用兩隻手把小白兔用力擠壓在一起,舌尖一起刮過那兩顆莓果。

“嗯…”

清歌忍不住,發生輕微的呻/吟聲。

他這哪裡是前/戲,分明是磨人的挑/逗。

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感從身體內裡逸出來,她忍不住又是一聲輕吟。

霍建亭早已停不下來,放開小白兔,手一路沿着她的曲線下滑,最後緩緩落在幽/谷深處。

他的聲音早已沙啞的聽不出音調,“老婆,我要動了…”

“要嗎?”

她沒有拒絕,隨着他指尖的率動,她只能下意識的迎合,一個拒絕的字也說不出來。

當某處噴渤的熱流滾滾而下時,她早已爲他準備好。

青澀的身子微微蜷起來,配合着,想讓他沒入更多。

“妖精!”

霍建亭惡狠狠的吐出這兩個字之後,豆大的汗珠順着髮際線滑落,落在她圓潤的肩頭。

微涼。

下一秒,他用他的方式,將她帶入又一波的情/欲之中。

她唯一能坐的,就只有攀緊他,跟着他沉浮。

夜色正濃,寒意料峭,卻抵不過滿室歡愉。

旖旎生香。

她不自覺的吟/哦聲從喉間逸出,仿若這世間最美的音調。

“霍建亭…”

“霍建亭…”建小住什識。

天地之間,只餘他和她,再容不得別人。

曲終。

兩人並排躺在kingsize足以容納三個人的大牀/上,她緊緊靠着他。

時才她已經被他榨乾了力氣,連澡都是他抱着她洗的。

熱氣騰騰的洗手間裡,那隻大灰狼又一次把她吃幹抹淨,只到她再也撐不住,軟綿綿的倒在他懷裡。

男人滿是魘足後的好心情,硬是要把她鎖在懷臂裡,兩條腿非要夾着她冰涼的膝蓋,不給彼此間留一點縫隙。

夜漫漫,時間還有很長,他半閉着眼睛,聽她說着在艾天齊那裡聽到的故事。

其實,有很多結果他已經猜到,只是,他不想給她負擔。

身爲她的丈夫,他所要做的,就應該是替她撐起一片天空,讓她無憂無慮的生活,而不是爲這些生活瑣事煩惱。

可是,也許他忘了,夫妻本是一體,有什麼事,就應該相互分擔的。

同甘共苦,信任彼此,深愛彼此,纔是夫妻相處之道。

那一夜,霍建亭敞開心房,向顧清歌說了許多她不知道的事。

前塵種種糾葛,在這一夜統統化做烏有,剩下的,只是彼此交付的兩顆真心。

唯一剩下的問題,就是夏楠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於霍建亭而言,他不想做的太絕,畢竟,他和夏楠曾經愛過,也許年少輕狂時不知道什麼叫做曖,卻在不成熟的時候愛了,既然愛了,就對夏楠還有一份責任,至少,他不能讓她流浪街頭。

除了孩子以外,他對夏楠,已經沒有任何顧忌了。

夏家的人,應該爲他們所做過的事,付出代價了!

一夜好眠,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的兩點鐘了。

清歌簡直不敢相信。

她從來不會這樣睡懶覺的!

都是霍建亭害的,要不是他昨天晚上折磨了她一夜,她一定不會睡到現在才醒過來。

急忙起牀,飛快的洗漱。

下樓的時候,徐媽已經在等她了。

笑米米的看着她一臉的紅潤自臺階上下來,笑得合不攏嘴。

“少奶奶,少爺去公司了,他交待說您懷孕了,讓您多睡會兒。”

徐媽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少奶奶爲什麼沒爬得起來,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急忙把早餐給清歌送上來,“少奶奶,少爺交待了,您一定要吃早餐。”

早餐是豆漿、煎蛋和火腿三明治,徐媽的手藝很好,一看就知道蛋不是霍建亭煎的,清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用過早餐,穿戴整齊,她準備出去走走。

徐媽見她要出門,替她拿來一頂帽子戴上,“少爺交待了,少奶奶出門要把帽子戴上,天氣冷,您得多穿點兒。”

清歌暗笑。

她怎麼不知道一向冷言寡語的霍建亭竟然這麼囉嗦!

不過,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霍建亭說了,不管孩子是不是他的,都是他的!

也不管將來怎樣,霍太太只能是顧清歌!

他還說,如果清歌實在不放心,三個月以後做穿刺,這樣就可以知道孩子到底是誰的了。

哪怕不是,他一點兒也不介意,只要孩子的媽媽是顧清歌,其他的,於他而言,真的無所謂。

想到霍建亭說過的話,忍不住又是一陣輕笑。

幕府山的別墅還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麼變化,連傭人也都還是老面孔。

走出房間以後,大家都紛紛向清歌打招呼。

因着霍建亭不會管理花卉,家裡多請了一個花匠。

這會兒,花匠正在修理霍建亭送她的那兩株梅花。

站在花盆邊,看着那已經冒出花骨朵來的梅花,她笑了。

她和霍建亭的愛情,終於開出了花兒來。

有人說過,沒有誰的幸福不曾受罪,關鍵在於你計不計較。

人生活的快樂,並不是因爲他得到的多,而是他計較的少。

這話,她是贊同的。1d7tx。

她和霍建亭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着實不容易,不能再因爲夏楠而輕易的就讓自己不幸福。

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和霍建亭一起,面對他們共同的困難。

夏楠!

不管怎麼樣,她都會和霍建亭同仇敵愾。

她的幸福,只能掌握在自己手裡。

清歌蹲下來,嗅着花苞上的香氣,心裡一片安寧。

紛亂的腳步聲傳來,打破了她的寧靜。

“少奶奶,有客人來找您…”

清歌頓了一下,看一眼徐媽,“我這就來…”

跟着徐媽折回房間裡,看到沙發上坐着一個人。

“清歌,我來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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