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寧靜疼的差點暈厥過去,那刺穿的力量像是把利劍,生生的將她的身體穿透。
潸然落下的眼淚順着臉頰四散開來,低喘與享受相互交融,空氣中瀰漫開來的是情.欲。
寧靜感覺這是一場噩夢,男人身體的起伏不帶一絲感情,純碎是簡單的發泄。
她疼到連腳趾頭都無法伸開,對這方面毫無經驗的她只能嗚咽着承受這一切。
**單上的鮮血混合着情.欲的**,凝合成一股腥膩的味道,卻在這個夜晚讓人沉迷。
緩緩的閉上眼睛,男人低啞沉重的聲音傳進她的耳中,她就當做自己真的是在噩夢中。
終於,男人似乎是累了。
從她的身上抽離開,連帶着混合着精.液的血水。
被狠狠折騰過的女人大喇喇的雙腿,紅腫的嘴脣發出殘破的話語來。
“我說我是處.女吧。”
男人離開的身子微頓,俊臉湊近,這才聽見她的話。
於是,離開的身體再次覆上,新一輪的掠奪再次開始。
整整**的索取,直到天快亮才結束,寧靜早已如死魚般的昏睡過去。
男人將自己的身體沖洗乾淨,卻並未離去,只是坐在窗前,等待着**上女人的甦醒。
寧靜是被嗆醒的,身體很累,很酸,很痛,眼睛連睜開的力氣都沒有,只是周圍的空氣太過於憋悶。
她不得已睜開了眼睛。
“這......是哪裡?”
叫了**的嗓子早已沙啞的不行,吞嚥了口唾液纔好不容易將話說完。
渾身像是被車碾過般,痠疼的感覺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雙腿間更是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她這纔想起昨晚上那個自己親生經歷的噩夢,怒目圓瞪。
“醒了?”
比冰還要冷的話。
寧靜努力的撐起身子,在房間環視着。
房間裡窗簾緊閉,只有微弱的燈光。
“啊!”
身上傳來的涼意,寧靜纔看清楚自己渾身赤.裸,未着寸.縷。
下意識的用薄被裹住自己的身體,寧靜披散着長髮一臉茫然的看着窗前說話的男人。
“你是誰?”
寧靜此時已經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下意識的想知道佔有自己純潔美好第一次的男人到底是誰。
“呵呵。”
空氣裡腥膩的味道連同着尼古丁的味道,都沒有男人的冷笑來的害怕。
男人輕笑着,然後站起身來。
健碩的身體邁着迷人的長腿向**上的寧靜走來。
大**立刻凹陷了一塊下去,下一秒,大手精準的握住了寧靜嬌小的下巴。
“想要我負責嗎,你是什麼東西?”
寧靜的臉一瞬間變得蒼白,大腦短路起來,她只是習慣性的詢問,她就這樣的跟一個男人睡了**,她問一下都不行哦。
見她不說話,男人以爲她又在想着用什麼花招了,握住下巴的手更用力起來。
呵呵,他葉致遠的世界裡,什麼時候要對一個女人負責了。
下巴傳來鑽心的疼痛,寧靜擰着眉看着身邊的男人。
“不要費勁苦心,想要我負責的人已經死了。”
那聲音像是鬼魅一樣的纏繞在寧靜的耳畔,她渾身哆嗦,像是要上斷頭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