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完晨會,宣子言回到辦公室,牙齒咬得咯咯響,將門大力的摔上,摔壞了纔好呢,反正葉致遠有的是錢,摔壞了就換新的。
早上開會時拿着的藍色文件夾,甩在了桌子上,領帶鬆了又鬆,實在不解氣,乾脆解開,順手丟在地上。
莫名其妙,葉致遠你大爺的,發脾氣,居然對準我。
撥打着桌上的內線。
“叫顧雨桐進來。”手解着胸前的鈕釦,大口的呼吸,以平復此時的心情。
不等到對方的回答,直接將電話給掛了。
只是,片刻後電話響起。
他煩躁不安,接起來,語氣自然不好,“什麼事?”
“宣總,對不起,顧雨桐請假了?”秘書處恭恭敬敬的回答着,早上晨會的那一幕早已如桃.色緋聞般傳遍了公司。
“誰批的假?”宣子言只覺得此時憋悶的難受,心裡有什麼也發泄不出來。
“是lisa組長。”接電話的小妹聲音很小,不敢惹怒他。
“她有權利做這個?”
“宣總,一般秘書處的人請假都是她批的。”硬着頭皮,解釋。
“shi.t。”宣子言對着電話大罵,將電話給掛上。
將內線拿到面前來,再次撥通。
“叫lisa過來。”
他倒是忘記了,lisa是秘書處的一把,更是沒有忘記這個女人故意將財務報表做的亂七八糟,所以他今日被葉致遠破口大罵全部是因爲這個想要勾.引他未遂的女人。
門推開,lisa走進來,她的身材任何男人看見都無法抗拒,雖然身穿簡單的套裝,那一走一動間卻是風情萬種。
葉致遠盯着她,滿足她,她不是想被男人看嗎,lisa滿臉堆着笑,邁着小碎步。
“宣總,找我什麼事?”lisa是女人中的極品,不僅身材火爆,就連講話都妖媚的可以。
“顧雨桐怎麼了?”他坐在大班椅上,目光深沉的凝着她。
“哦,我也不清楚,她只是打電話來說是住院了。”lisa說的是實情,畢竟員工請假每個人都有不同的事情。
住院?
葉致遠像是聽錯了般,她是鐵打的女超人,怎麼會住院呢?
腦海裡閃過那日兩人過招時候,他狠狠的踢了她幾腳。
這會還不知道她到底是因爲什麼住院,葉致遠本能就想起了那幾腳。
有了上次的經歷,lisa知道宣子言對她還是有感覺的,在他慌神的當下,她直接站在了他的面前,腳伸出,若有似無的勾着他的褲腳。
褲腳的微動持續到整條褲管,葉致遠眯着眼睛看着她,她此時側面對着他,屁股只是輕輕的坐在桌沿,長腿修長性感,胸大的原因,她的襯衣鈕釦永遠只能扣到第三顆,從宣子言的角度來看,正好將那胸前雪白的嫩肉盡收眼底。
宣子言對於她的意思很是明瞭,並未阻止,而是任由着她。
眼神落在她身上,目光裡沒有一絲的情動,“去財務結算工資吧。”
“what?”lisa不敢相信,她都感覺到他對她有意思了,爲什麼現在說這些。
“我想財務報表上的錯誤足可以將你開除萬次吧。”宣子言收回了腿,不在給她碰。
“oh,不是這樣的。”lisa此時一個頭兩個大,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
“總裁早上在晨會上嚴重批評了財務報表的事情,我想你作爲主要負責人,自然難辭其咎。”宣子言手指着被扔在地上的文件夾,冷呵道。
“我馬上去改,保證在一個小時內,不,半個小時內做出正確的財務報表來。”lisa聲線都哆嗦了起來,她不能失去這份工作,雖然現在她還是秘書處的組長,但是工資卻是相當的高。
“已經晚了。”宣子言起身,不再看她,直接出了門。
剩下lisa一人毫無形象的跌倒在地,此時的她與剛纔冷豔性感的她完全是兩個人。
宣子言離開後,直接取了車,看着手中的白紙。
這是剛纔他利用關係調到了顧雨桐住院的地址,他不知道爲什麼去看她。
她的傷是他揍得,所以他去看看也是應該的。
他安慰自己,只是油門踩得飛快。
很快,便到了醫院。
他正準備熄火下車,卻瞥見了路邊的一個男人,捧着一束鮮花,朝醫院的大門走去。
那貌似也是去看人的,在看看自己,兩手空空,似乎有那麼點說不過去。
下車,掃過。
精準的發現了醫院的旁邊有個鮮花店,踱步,走去。
“先生,買花嗎?”賣花的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孩,長得不是很漂亮,也算清秀。
“恩。”宣子言非常不自在,這還是他生平第一次買花,渾身像長滿蝨子般。
“想送給什麼人呢?”小妹妹笑米米的問他。
“朋友......不......是同事。”他脫口而出,然後又覺得二人並沒有那麼熟悉,所以便又改了口。
“到底是同事還是朋友呢?”女孩一臉的耐心,仔細的詢問清楚。
“同事。”宣子言肯定的回答。
“好,我知道了。”
不一會兒,小妹妹從裡屋走出來,手裡抱着一堆各式各樣的鮮花。
“先生,這是鬱金香,這是馬蹄蓮,這是香水百合,送個同事都是很不錯的選擇,您看看喜歡哪個?”
宣子言看了眼,雖然每束花都很漂亮,可是就是和顧雨桐不相符。
他踱着步子在花店裡,逛了起來,手指着花盆中的一束花,“這是什麼花?”
“先生,這是向日葵,是還沒有結出果實的向日葵。”小妹妹跟在他的身後,耐心的解釋着。
“恩,要這個。”他堅定的說。
她,也像向日葵一樣,朝着太陽的一面,堅韌不拔,那日他出手很狠,她卻連求饒都沒有。換做是別的女生,早已哭的花容失色。
“恩,好的,先生請稍等。”小妹妹立刻從花籃裡拿出幾朵向日葵花,仔細的給他包紮。
宣子言拿着手裡的花,小妹妹故意用了粉色的帶子,系成蝴蝶結,看起來增添了幾分可愛。
一路上,宣子言接受無數道不可思議的目光,他卻大眼不睬的連理都不理,向日葵有向日葵的精神,他們不懂。
很快,宣子言便找到了顧雨桐的病房。
這是普通的病房,兩人一間。
宣子言站在門外,想推門,卻有些緊張。
他這樣來看她,真的好嗎?
只是,門似乎有感應般,從裡面打開。
出來一個年約五十歲的阿姨,看着他,“你找誰?”
“我,我,顧雨桐是住這裡嗎?”他不知道他爲什麼緊張。
“是啊,請進吧,正好我要出去下。”阿姨身子往邊上側了下,讓他先進。
*上的顧雨桐也聽到了聲響,掙扎着從*上坐起來,大眼睛看着門口的方向。
然後,頓生生出來的人差點嚇得她連呼吸都忘記了。
“你來幹嘛?”顧雨桐一看到他,本來欣喜的臉立刻垮了下來。
宣子言不理她,直接關上門,走進去。
將手中的花放在她的*頭,向日葵雖然不似其它的花那麼香,但起碼也是花的一種,那些本該具備的花色還是有的。
“宣子言,你捧着向日葵來幹嘛?”她的語氣充滿不悅,他這是來幸災樂禍了。
“向日葵是向着太陽那面生長的,所以它的生命力是很頑強的,即便陽光在烈,即便風雨在強,它依然屹立不倒。”宣子言手指捧着向日葵,輕聲的說道。
顧雨桐看着宣子言,這還是他嗎?
弄的文縐縐,想要幹嘛,欺負她書讀的不好?
再說了,向日葵生命力頑強與她何干啊?
“我希望你做向日葵般的女人。”一句簡單的話,宣子言沒有經過大腦就說出口。
他的生活裡接觸的女人很多,但多數是爲了解決生理需要,而唯一一個得到他賞識的便是沈小愛,只是他知道她太過於柔軟,所以他本能的希望顧雨桐做向日葵,不會輕易被打倒。
顧雨桐愣住了。
我希望你做向日葵般的女人!
像是復讀機一般,腦海裡一遍一遍走這句話。
“謝謝。”顧雨桐第一次對宣子言說謝謝,真的只是因爲向日葵。
她也討厭那種嬌滴滴的女生,此刻更像是找到知音般。
宣子言見自己的目的達到,想要說的話也說完了,站起身來,就走了。
顧雨桐抱着向日葵笑了,這還是她第一次收到鮮花呢,真好看。
宣子言並沒有立刻離去,而是去了醫生辦公室。
“我想問下1123號*的顧雨桐是怎麼回事?”他抽出凳子坐在醫生的對面。
“哦,我來查一下。”醫生翻看着病例。
醫生翻到了顧雨桐的那一頁,然後擡頭看了他一眼,“你是她什麼人?”
“她哥。”臉不紅心不跳,宣子言說的那是個認真。
“哦,她似乎被車子撞了,撞到了盆骨,不過不是很嚴重,只是輕微的撕裂,只要不走動,臥*休息幾天就好。”醫生將病例給他看。
“哦。”宣子言點了點頭,然後起身離開。
原來,真的是因爲他踢的那幾腳,眸光下落,看着自己包裹在黑色皮鞋裡的雙腳,微嘆了口氣,然後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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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在輸了液之後,身體明顯感覺舒服了很多。
醫生說可以回家了,於是葉致遠提着幾幅中藥就帶着寧靜回家。
一路上寧靜都不敢言語,畢竟早上的事剛剛發生過,她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生氣。
兩人最終一句話都沒有說,依依今天又在學校住,所以家裡連個催化劑都沒有。
寧靜本想在吃完飯給他道個歉,畢竟她瞞着他吃藥,是她不對,或許她應該將她的擔憂說出來。
只是,洗完澡後,躺在*上,一會的功夫便睡着了。
等到葉致遠回到臥室的時候,她已經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於是,在接下來的三天,兩人就真成了牛郎織女,晚上葉致遠回去的時候寧靜睡着了,白天寧靜醒來的時候,葉致遠已經上班了。
第四天,寧靜發誓,今天無論多困,她都要等葉致遠回來再睡。
上天似乎真的聽到了她的呼喚,下午的時候葉致遠居然給她打了電話,說晚上顧盛霆約他們一起去吃飯。
於是,六點鐘左右,葉致遠便回來接寧靜,只是簡單的朋友聚會,寧靜便沒有打扮,只是簡單的短裙和t恤。
聚會的地點選在顧盛霆旗下的酒店,幾個人大咧咧的走進去。
總統套房內,顧盛霆、姜長青坐在沙發上,宣子言不想當電燈泡,一個人在打檯球。
他是把那球當做顧盛霆在打,沒見過這麼離不開老婆的人,讓他打個球,都不願意,美其名曰,老婆沒人陪,其實就是個黏人精。
葉致遠和寧靜進來的時候,宣子言一把抓住葉致遠去打檯球,寧靜只好走向姜長青和顧盛霆那裡,顧盛霆知道宣子言那廝肯定是故意的,不過還是站起了身,兩個女人聊天,他坐在這裡實在不好。
姜長青腳下踩着六釐米的高跟鞋,穿着米色連衣裙,將她本就白希的肌膚襯托的晶瑩剔透。
“我可以叫你長青吧。”寧靜主動和姜長青打着招呼,在她的婚禮上她是見過顧盛霆和姜長青的,他們很恩愛,而且顧盛霆很*愛她。
“當然可以。”
女人之間的話題,永遠圍繞三個主題:孩子,老公,減肥。
“你生了兩個寶寶,身材還這麼好,真是羨慕啊。”寧靜拉着姜長青的手,嘖嘖的稱讚,現在說她是二十歲出頭,都不假。
“呵呵,哪裡,胖了好多。”姜長青淡淡的笑着,舉手投足間都透着優雅。
“一點都沒有,還有你這肌膚,也太好了吧。”姜長青是個美女,是那種讓人看了一眼就離不開視線的美女。
“其實,我做的很少,都是霆,他似乎是百科全書,所以的東西都懂。”姜長青說着,視線正好看着顧盛霆,而顧盛霆正好也看着她,結果兩人的視線就這樣隔空深情的對視。
“喂,顧盛霆,不帶你這樣的,一心二用啊。”身旁的宣子言見他半天不動,拿着檯球杆戳他的腰。
被別人發現,姜長青紅着臉低下頭,不敢出聲。
“呵呵,顧少對你好好哦。”寧靜沒有發現這聲音充滿了羨慕和嫉妒。
葉致遠挑着眉,他們離的並不遠,所以只要在意,是可以聽得見她們聊天的內容。
眸光不經意從寧靜的身上掃過,似有些意猶未盡。
三天都沒有碰她,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而此時她卻在羨慕別人的幸福,難道他們不性.福嗎?
“媽.蛋的,你們兩個是可憐我嗎,在這打球,心都在各自女人身上,幹嘛,欺負本少爺沒有女人啊,告訴你排成隊的女人等着上我宣少的*。”得意個什麼勁,氣死他了,當他是木頭做的嗎?
“呵呵,好,我們三人好久沒有打一把了。”顧盛霆看宣子言真的要生氣了,收回視線,認真的說道。
“恩,我同意。”葉致遠也同意。
於是,三人開始正式對決。
“不行,要玩就玩個大的,誰輸了,誰的女人就要舌吻現場的男士。”宣子言覺得那樣不過癮,於是加大馬力。
“呵呵,可惜你沒有女人啊!”葉致遠直接一杆子打在他的腰上,威力十足。
“我是沒有女人,但是如果我輸了,我就在你們面前跳脫衣舞,好不好,夠不夠大?”宣子言的聲音很高,直接將寧靜和姜長青給吸引過來。
“好,賭就賭,我倒是想看看這身西裝下是何等身材。”顧盛霆跟着說賭,反正輸了,他的女人只會吻他,有什麼要緊的。
顧盛霆賭上了,葉致遠要說不賭,就太娘,所以跟着說,“賭就賭,倒是宣少不要哭鼻子哦。”
“來啊。”宣子言做了個加油的姿勢,誰怕誰。
他剛纔其實是想說,誰輸了,誰的女人要吻他,只是他沒敢。
寧靜覺得頭疼,這些男人玩起來,真是什麼都不顧了。
而姜長青卻不怕,這樣的賭局以前也是有發生過,只是她信任顧盛霆,他會好好保護她的。
白球對準,碰的一聲,宣子言發球。
很漂亮的一球,葉致遠和顧盛霆不由的讚歎。
一桌好的球,一定要從開球開始。
宣子言挑眉,驕傲的看着他兩,他可不是簡單的人物啊,檯球,他在美國打了五年。
顧盛霆率先出戰,碰的一下,連中兩個,姜長青朝他笑了笑,表示讚賞。
接下來是葉致遠,他似乎是有意的,一個球都沒有進。
於是,宣子言上,跳球,直接從中間跳了過去,看的寧靜和姜長青是個目瞪口呆的。
顧盛霆率先鼓掌,這個是相當不錯的球。
接下來,又是顧盛霆,然後葉致遠。
葉致遠連連失利,直到桌上只剩下白球,大家統計各自進球的數量。
結果如下:
宣子言六個球。
顧盛霆五個球。
而葉致遠四個球。
很明顯,葉致遠輸了。
宣子言淡淡微笑,扯動薄脣:“來吧,美麗的葉夫人......”
顧盛霆摟着姜長青,也跟着起鬨,“願賭服輸。”
反正輸的人不是他,需要在大家面前舌吻的人也不是他的老婆。
姜長青輕錘着他的胸膛,就知道他和宣子言沒安什麼好心。
顧盛霆溫柔的拿過她的手,低頭落下一吻,笑了笑。
“那個你們說下時間吧,怎不能一直吻下去吧。”寧靜也知道此時是必須吻的,不然大家是不會放過她的。
不過,她慶幸的是宣子言並沒有指派到人,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能吻誰。
“呦吼,爽快,兩分鐘怎麼樣?”宣子言大叫着,轉臉看向顧盛霆。
“可以。”顧盛霆看向寧靜,目光中有讚賞,明明就是不諳世事的女孩。
“開始吧,美麗的女士。”宣子言將手機的計時器調好,對着葉致遠吹口哨。
葉致遠站定在臺球桌邊,薄脣向上勾起,餘光看着寧靜。
或許說他故意輸的也好,但他還真的想看看她主動吻他是什麼味道的。
而寧靜想的是,可以好好的利用這個吻,來化解兩人之前的矛盾。
葉致遠站在原地,臉上也是苦憋的樣子,貌似在說,我也不想輸的,只是技不如人啊。
葉致遠個子有些高,寧靜站在她的面前,就算墊着腳尖也夠不到,而葉致遠卻是故意將頭揚的很高,一副清高要死的樣子。
顧盛霆和宣子言一副看好戲的心情,宣子言更在心裡大罵葉致遠是個踐人,踐人就是矯情,他明明那麼想讓寧靜吻他,卻一點都不配合。
寧靜也是急了,畢竟大家的視線都在他們身上,她可不想被當做小丑,供大家娛樂。
於是,她勇敢的深呼吸,手臂伸開,腳尖踮起,便摟住了葉致遠的脖頸。
向下壓,然後紅脣湊過去。
她並沒有多少的技巧,平時都是他吻的她,她只能學着他的樣子,慢慢的伸出舌尖,掃在他的脣瓣上,然後猛力的吸。
周圍的三人都在凝視着,宣子言吹着口哨,顧盛霆則是上挑着眉,而姜長青偎在顧盛霆的懷裡,一臉的甜笑。
葉致遠實在不想化被動爲主動,但是如果他在不出手的話,他肯定會被這個女人吻死的,這哪裡是舌吻,分明就是堵他的呼吸道。
他的大手有力的扣住她的後腦勺,深深的凝視着她,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脣上,“閉眼......”
寧靜從他深邃的雙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耳旁是他那低沉的嗓音,似是被蠱惑了般。
乖乖的閉上了眼睛,送上自己的紅脣,心跟着飛快的跳動起來。
火熱的長舌帶着清淡好聞的男性氣息,充滿她所有的口腔。
“呼呼......”歡呼聲更加熱烈,甚至掌聲都響起來了。
末了,葉致遠停了下來,因爲他聽見宣子言說,“接下來不會是現場版吧。”
他火熱的長舌從她的口腔中縮回來,輕舔着她嘴角因爲激情留下的痕跡。
轉過身,冷冷的看着宣子言,他定會報仇,敢陰他。
宣子言感覺身後有股冷風,陰嗖嗖的呃,顧盛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真的是聰明啊,選擇了第二名,不然葉致遠也會恨他的。
“呵呵,多了三十秒呢?”姜長青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後將手機舉起。
寧靜臉皮子薄,這樣被戲弄,更是跟煮熟的蝦子般。
顧盛霆大手*溺的拍着老婆的頭,笑了笑,示意不要在火上澆油。
“好了,好了,開飯吧,玩的餓了呢。”宣子言打着馬虎眼,眼下他只能躲過一劫是一劫啊,誰知道葉致遠啥時候會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