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琦哥你醒了?”夏之恩一進門就看見陌子琦躺在牀上睜着眼睛看着上方,像是在發呆,她行爲舉止款款有致,讓人心生好感,已經沒有了在外面的邪惡樣子,對着他,她倒是一臉笑容:“還沒有吃晚飯吧,我給你帶了晚餐。”她笑眯眯的指了指手裡的袋子,此刻她已經換上一副甜美可人的樣子,剛纔囂張跋扈的模樣哪裡還看得見。
他見到她,立刻就笑了起來:“是啊,我好餓。”他轉過頭,扯着嘴巴笑着,一隻手附上了她紅撲撲的小臉溫柔的摸着:“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他的眼裡滿是柔情,自從他醒了以後,再沒有提起顧小蘇,甚至沒有打算去見她一眼。
“不辛苦,爲你做什麼我都願意,誰讓我是你的未婚妻呢,照護未婚夫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拉!”她細白的手覆上他好看的手,將它握在自己的掌心之中,只要這樣,才能夠讓她感覺到踏實,只有這樣,她才覺得陌子琦是她一個人的。
“吃什麼?”他的注意力轉移到了袋子裡,好奇問道。
“噹噹噹~”她將食物從袋子裡神秘的拿了出來,全是他喜歡吃的,“都是你喜歡吃的東西。”
“還是你最瞭解我。”陌子琦一臉幸福的樣子,握着她的手深情的說道:“醫院的飯難吃死了。”他癟癟嘴,露出少有的頑皮樣。
“當然,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嘛,我不瞭解你瞭解誰啊,而且我現在還是你的未婚妻,照顧你是應該的。”她甜美的笑聲充斥着病房,然後將食物一點點喂到他的口裡,動作輕盈而熟練。
他滿意的吃着,與她有說有笑着,“以後不準再讓我擔心了。”她撅着嘴巴,很是不高興的樣子。
陌子琦吃完最後一口菜,坐起身來,“當然。”然後速度的輕輕在她脣上一啄,咬住她的粉脣重重吸允着。
“唔——”她發出輕嘆聲。
然後,他瞬間又離開了她的脣,讓她有種錯覺,可是隨之又消失不見
。
“之恩,對不起,我……不該瞞着你的,我……”他欲言又止,倒是是平日裡少有的模樣。
“我都知道,我能理解你。”她搖搖頭,表情呈現着釋懷的樣子。
他微微一笑,露出好幾顆潔白的牙齒來,讓人看了會有一種錯覺,錯誤的覺得他是一個墜入凡間的天使。
甜蜜升級着,她抱怨着:“滿嘴的油,也不擦擦嘴巴。”雖是這麼說,但是心裡的甜蜜卻氾濫着,雙眼更是迷離。
“你幫我吸乾了豈不是更好。”他調笑着,讓她更加的害羞了,他的笑聲、她的抱怨聲夾雜在一起,勾勒出一幅情侶吵架圖。
有人歡聲笑語,就必定有人傷心。
“你居然還會哭?”夏俊找到了顧小蘇,老遠就聽見了她的抽泣聲,剛纔在病房外倔強的模樣還深深的映在腦海裡,一轉眼,卻又是哭聲一片,他慢慢向她走進,然後站在她的身後。
看着她抽泣的背影,有淒涼有淡漠的感覺,他的心不由的顫抖了一下,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油然而生,“轉過臉來。”他命令到,有一種讓人不能違抗之感。
她緩緩的轉身,已是淚流滿面,那哀傷的神情,是會讓所有人產生憐憫之心的,但是卻偏偏不會讓他夏俊產生惻隱之心。
“哭夠了就擦乾你的眼淚,不要在我面前演戲,因爲我不吃這一套。”夏俊抓起她的手,捏的很緊,緊到讓顧小蘇產生疼痛,讓她透不過起來。
“我沒有演戲,我也不要你吃這一套,我不認識你,你更無權這樣質問我。”顧小蘇極力的想要抽回手來,甚至是用另一手去捶打着他的胸前,但是卻被他反手抓住另一手。
她不明白他爲什麼要糾纏她,是爲了給她的妹妹出氣嗎?因爲她罵了他的妹妹?又或者是想要來報復她,搶了他妹妹的男人?
無計可施,便只能大喊:“你要幹嘛!放開我!”她的聲音很大,希望能引起別人的注意力
,但是現在已經是晚上,而且在這個僻靜的小河邊,根本就沒有人可以來救她。
“爲什麼要不放過我!”爲什麼他們兄妹就是要找她的茬呢。
“我爲什麼要放過你,罵我妹妹的骯髒女人。”在他多看幾眼之後,他就已經知道,在圈內流言不斷的交際名媛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顧小蘇瞪大眼睛,怒視着眼前這個同他妹妹同樣美貌的男人,“你來就是要羞怒我的?”她迎上他帶着幾分邪氣的目光。
“你信不信就算我現在將你扔進河裡,都沒有人會來救你。”說着,他將她拖至河邊,作勢就想將她推下去。
起先還在拼命想要抓住支撐點的她,甚至想要反手將他的衣服捏住,可是半會過後,她居然笑了,放聲大笑的說:“哈哈……不過如此,也不過如此,我以爲你有何手段呢,也不過如此呀,有本事你就將我扔到裡面,我感激你還來不急呢。”說完,她閉上雙眼,鬆開雙手。
死吧!如果可以解脫的話,她就能去陪她的父母了,就能去陪她失去的孩子了。
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讓他徹底的動搖了,他錯愕,這個女人瘋了嗎?如果瘋了,爲什麼會有絕望的神情;如果沒瘋,爲什麼會有如此瘋狂的行爲?
“好,既然你這麼想死,我就偏不讓你死。”他將她拉緊,然後向後退了一步,鬆開襄助她的雙手,她便失去了重心摔到了地上。
“我讓你看看你找上陌子琦就是一個錯誤,我要讓你好好活着,然後受盡折磨,因爲你的無恥,讓我的妹妹蒙羞,我定要你十倍的奉還。”說完,他將她從地上託了起來。
“你要幹嘛?你要帶我去哪裡?”她掙扎着,面前的這個怎麼比他的妹妹還要瘋,她甚至想不透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好戲還在後面呢!”他邪惡的一笑,繼續將他拖着前行,絲毫不理會她身上只穿着病服,是一個受傷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