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凌風若想如願進入夏氏,爲了他口中那所謂的條件,又豈能不在公司當面向她道歉,還低頭對自己父親認錯,作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還同意讓夏振興把她領回夏家,直到現在,夏洛依才明白當時的情景。
但,聽他又說是爲了夏洛依,夏母心裡更來氣,直接打斷了夏晨曦的話。
“爲她又怎樣,爲了她,我們母子倆就不活命了,還是你妹妹就能從監獄裡出來了……”
夏母的話裡始終帶着怨怒,甚至還沒完沒了的說着,讓夏洛依實在聽不下去,但她並沒有上去頂撞她,也沒聽完就轉身就回房去,誓要做父親身邊的乖乖女,不跟她這繼母一般見識。
因爲,她不想因爲自己一回來,就讓這個家鬧得終日難安,也是父親最不願看到的,反而對她這樣的表現即是滿意,但又慚愧。
不過他堅信,夏母總有一天能明白,或改變對夏洛依的態度,只怕真到那一天,他已看不到了……
…………
傍晚,依然是那間酒吧,外面的霓虹燈微微閃爍,如此的璀璨,耀眼,可在包廂裡的燈光卻極其昏暗,如同某人的心情一樣,陰暗,低沉。
正是凌風,拋開公司事物,轉瞬他又回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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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夏氏父子使他今天在公司的難堪,還讓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領走了夏洛依,心裡相當不痛快,纔來此繼續借酒消愁,還是另有其因?
當然,這次他凌風獨自來此,不僅僅是爲了借酒消愁,而是赴約昨晚那位,在江銘眼裡看着神秘的女人,也就是葉彬口中所說的‘靜靜’。
“凌少,你等的靜靜已到!”
這不,待凌風剛趕來此地,坐下欲拿着手中酒杯,不痛快的一飲而盡,就有人刻意被安排進來,打斷了他獨自喝酒的雅興。
雖說是自己正等待的人,他仍是放下手中酒杯,不耐煩的隨着聲音過去。
很快,一個麗影就進入他的視線,雖然,房間的燈光刻意的昏暗,也能讓他看清那張千嬌百媚,攝入魂魄的臉蛋。
果然是靜靜,並且此靜靜非靜靜……
只見經理領着這位熟悉的美眉,一邊恭敬的向他打招呼,一邊以最低沉的聲音,對她似吩咐道:“我說這位靜靜小姐,凌少可是我們這裡的貴賓,你今兒既然來了,可得好好伺候他纔是。”
這話說得……
一句好好伺候,足以證明了此女的身份,但他仍是一副欠扁的語氣。
不過,對方看似一點兒也不拘謹,即是保持微笑的點頭。
“經理,放心好了,這裡交給我便是。”
只聽,在低沉的背景音樂中,伴隨着女人甜美的聲線,還有她顯而易見的信心,同樣是示意輕聲說着,便將經理大人的話打住。
因爲他口中的所謂伺候,除了陪凌風喝酒,也不外乎做別的事,並且在這裡是習以爲常的話,卻依然能讓某人聽着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