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不願帶你去,而是那地方實在太危險,老大都已經這樣了,你若再有個什麼閃失,讓我怎麼向他交代。”
江銘勾脣說着十分爲難的話,以夏洛依現在的身子骨,隨時都有可能因毒性發着而倒下。
就連凌風都不願帶上她一塊兒去,更別說其他人敢擅作主張領上她這病人。
他擔心的不僅僅是無法向老大交代,最主要還是爲她的自身安危着想。
夏洛依也不是不明白他的顧慮,可她聽見江銘委婉的拒絕聲,鼻子一酸,忍不住哭泣道:“嗚,我不要聽,我老公若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想活了。”
“……”
誰知,她就這樣莫明其妙的哭鬧起來,還刻意尋死覓活,不依不饒的,哭得那般傷心模樣,好像被他江銘給欺負了似的。
這讓某人知道豈不要扒了他的皮,江銘實在無語了,甚至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你不要哭,我帶你去還不行嗎?”
在萬般無奈之下,江銘只得點頭答應,直想說她若不想活了,他願意陪她一起死,反正見到凌風非責怪他不可。
果然,女人的哭聲對男人就是管用,尤其對愛慕自己的男人,只是夏洛依並不知道。
聽見江銘略表妥協的語氣,她便愕然停止了哭泣,抹着眼淚點頭道:“嗯,那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就走。”
一說到走這個字,還真是雨過晴天,夏洛依都已經迫不及待,欲要說走就走的形勢,完全不顧自身安危。
“可,我們還得做好充分準備,你先冷靜一下。”
江銘表示他還沒做好準備,她怎能如此心急呢,並示意讓夏洛依冷靜下來,等待時機。
“準備什麼?”
聽江銘站在原地不緊不慢的說着,夏洛依不太明白的問,依然似心急如焚的模樣。
隨後,江銘讓手下人先去做好出發前的一切準備,並取來最實用的東西遞到夏洛依身邊。
表示,他們不能就這樣空着手去找人,尤其是少不了用最科學的辦法。
“來,你先穿好這件特製的羽絨服,到那裡一切得聽我的,可不能隨意使性子。”
原來江銘拿出的是一件保暖的羽絨服,還毫不避諱的當手下面親自給夏洛依穿上,並輕言細語的對她叮囑着,很貼心的爲她做好一切保暖工作,確保她在途中不被凍住。
並且衣服還很合身,很實用,讓夏洛依心裡感到了一絲溫暖,卻不知他爲何會對她這麼好。
恐怕只有旁人看得出來,但作爲江銘手下的人,沒人敢多嘴或者出賣他,除非他們都不想活了……
“好吧,只要能找到他,讓我怎樣都行。”
對此,夏洛依毫不多想,只一個勁的點頭,表示願意聽從江銘的一切安排,甚至略帶妥協的語氣,唯一不變的是找凌風的心。
“……”
江銘無語了,他又豈敢拿她怎樣,她不哭哭啼啼鬧着要找老公,讓他心裡難以承受,甚至隱隱作痛,就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