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被蕭雲這一訓斥,陰沉着臉冷言反駁:“誰叫這丫頭招惹的我,你應該先管好她纔是。”
蕭雲竟無言以對,眼裡劃過爲難之色,凌風是什麼德行她最清楚,定是在外面受了氣心裡不舒服,回來把氣撒在家人身上。
“另外,我纔沒有什麼妹妹,這個家有她就沒有我!”
凌風接着拋下最後一句,不屑一顧轉身奪門而去,使蕭雲腦子一窒,氣得差點暈了頭。
葉媽連忙上前好心勸說:“小姐,你就不要跟少爺置氣,夫人處在你們中間也很爲難。”
這兄妹不合旁人看在眼裡都着急,對於蕭雲來說手心手背都是肉,兒子與女兒在她心裡分量不相上下,若是他們這樣一直鬧下去,她心裡自然很不好受。
“媽,你不要動氣,都是我不好。”
文馨收起那份委屈,立即扶住蕭雲,懂事的低頭認錯。
蕭雲輕嘆口氣表示不怨她,只怪自己平日對凌風太仁慈,把他慣成了不孝子,當然,也有他對她的不滿與恨意。
…………
在絢麗的酒吧裝潢精美的包廂內,柔和的燈光輕輕閃爍,悅耳的音樂聲緩緩響起,跟門外喧譁場地不同於兩個世界。
凌風正情緒低落的喝悶酒,弟兄們都默默地陪着酒,老大心情好時他們也就輕鬆愉悅,不好時氣氛就壓抑許多,誰都害怕說錯一句話,因爲某人如暴躁狂,脾氣特差。
坐在他旁邊的江銘擰了擰眉,忍不住輕言細語的勸道:“凌少,你就消消氣,夫人心疼女兒那也是人之常情,你就不要跟女人過意不去。”
弟兄們挑起眉,他這句話說得倒是像人話,可卻沒有站在他這邊,凌風沉着臉渾然不悅。
“別給我提那兩母女!”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凌風惱火至極。
想到那膽大妄爲的顧文馨,滿腹的怒氣使不出來,恨得牙癢癢也無可奈何,氣得猛喝了幾口酒。
江銘被雷得無語,見他這般不通人情,誰還敢再提有關文馨母女的事,不過老大竟被一黃毛丫頭欺負得夠嗆,弟兄們都爲之深表同情,心下不禁偷着樂。
“今天在慶典上是誰得罪了你,要不我們替你去出口氣。”
俞躍邪魅的勾起脣角,又似識趣的打抱不平。
弟兄們都豎起了汗毛,這不明知故問嘛,才被蕭雲斥過,他還想慫恿凌風惹事不成,唯恐天下不亂他最擅長。
不提此事還好這一提,凌風臉色更加難堪。
“還能有誰,真小瞧了他喬子謙,竟敢當衆讓我下不了臺。”
說到此人,凌風眼中的怒氣愈發濃郁。
還沒見過如此不怕死的人,換着以前他早把跟自己作對的人給活剮,可喬子謙有威望的名聲與較強的背景,現在除了與之暗中較量還真沒轍。
江銘繼續冒着捱罵的形勢,不疾不徐的好言相告: “我都說過,她夏洛依沒那麼容易到手,你又何必自討沒趣。”
話說,他凌風還沒走出第一步,就已經不堪成這副模樣,若不知難而退真有點不靠譜。
誰都知道,他得罪夏振興這一關難過,再加上喬子謙那強勢的敵對,恐怕是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