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哪能少得了喬子謙的身影,喬氏離夏氏的距離只有一步之遙,他喬氏的總裁本在辦公,聽說有人來鬧事便英勇的出現於此。
喬子謙乃錦城有名的謙謙君子,是最不畏懼凌風的人,向來清高的他與這惡少勢不兩立。
“我說是誰在此出口狂言,原來是喬少,真是久仰大名!”
凌風示意挑起劍眉,故作友善似笑非笑,接着慢條斯理道:“不過這事與你無關,最好不要防礙我報仇。”
他眼裡隱約帶着幾分警告,絲毫沒有任何變動。
喬子謙雖說是唯一敢與之作對的人,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只得收斂情緒,改爲談判的語氣: “不知我們夏總哪裡得罪你,有什麼事可以衝我來,可否請你高擡貴手放過他。”
喬子謙保持着那份淡定,對凌風的語氣不輕不重,且毫不失君子風範。
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並非不敢與之硬碰硬,只是不想傷及無辜,想以友善的方式來圓場。
見喬子謙替夏振興做擋箭牌,在場的人都感慨不已,不愧是夏家認定的未來女婿!
凌風卻是不屑的表情,冰冷的嗓音響起:“哼,這老東西曾讓我遭受恥辱,現在竟還挖走我公司客戶,你要我放過他怎麼可能!”凌風少冷得如地獄修羅的臉,恨意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來。
說到恥辱二字,他清楚的記得幾年前,在他凌風還沒得到權勢與地位時,蕭雲是如何罰他向夏振興低頭認錯。
而他之所以在那樣的場合冒犯他,也是因得知夏振興同蕭雲一樣,跟當年的凌家有撇不清的關係,他只是想找夏振興弄清事情的原委,就被當衆罰跪在他面前,這口氣凌風至今難嚥下。
並且,多少人會給喬子謙面子,可凌風纔不會買他的賬,也是唯一不把他放在眼裡的人。
“……”
喬子謙無語了,這幫人就是羣不近人情的狼,哪聽得進人話,他也莫名被僵局。
夏振興對於凌風的話,聽得一頭霧水,像個仗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我夏振興一向光明磊落,從不奪人口食,倘若把無虛有的罪名賴在我頭上,豈不是冤枉至極。”
他一臉無奈的訴說,又似百口莫辯,就像與淩氏夫婦當年……
況且,夏氏乃正派人士所創業,本跟凌風井水不犯河水,說什麼搶他人的飯碗,簡直無稽之談。
凌風一副自以爲然,豈會聽得進他這狡辯的話,他邪妄的用槍狠狠指着夏振興,怒言:“給我閉嘴,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到陰曹地府去狡辯。”
他眸底快速閃過一絲陰戾,眉宇間盡是蕭殺之氣,看似下一秒就要將夏振興腦袋打開花。
以往得罪他凌大少的人幾乎都是這下場,而今天看似輪到他夏振興頭上。
在場的人一抹冷汗,幾乎嚇破了膽,氣憤降到了零下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