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沒事,好像是扭傷了腳?”
夏洛依在孩子們面前,強忍着疼痛搖頭,咬牙說着安撫他們的話。
隨意表示,她只是扭到腳脖子,幸好沒有掉下山坡,不過雖沒傷到筋骨,看着好像是脫臼了。
“那你一定很痛吧?”
聽說媽媽扭傷了腳,小初心天真的瞳孔裡已經升起一層薄霧,聽見兩哥哥心疼的問話,眼看就要跟着哭了。
“孩子們不用擔心,我會治鐵打扭傷,給媽媽將骨頭接上就好。”
這個時候,隨意如挺身而出,一邊有把握的安撫他們,一邊說着給夏洛依捏捏腳,已經顧不上主僕之分,男女有別之類的話了。
“好,讓叔叔試試。”
雖說夏洛依未傷到筋骨,可脫臼還是很痛,很嚴重的,還需要他這懂急救常識之人用手給重新扭轉過來,將骨頭錯位的地方接銜上,簡單救治一下即可。
然然跟天天似懂非懂,還是對他點頭同意,讓隨意叔叔試試。
“你……”
夏洛依直想說你行嗎,還專治鐵打扭傷,她怎麼就不信呢。
可她痛得都不敢讓他碰,隨意卻說:“小姐,忍着點。”執意要給她試試。
爲不在孩子們面前展現脆弱的一面,她只好咬着牙點頭,死馬當作活馬醫。
結果,隨意對她受傷的腳說着手輕輕用力一扭,仿若聽見骨頭的響聲,痛得夏洛依“啊”的大叫一聲,脫臼的地方一下就接銜好,眼淚差點沒掉下來。
“感覺怎樣?”
將錯位的骨頭接銜上,隨意才鬆口氣,仍是蹲地上一邊問,一邊給她捏着受傷的腳,動作有輕有重,還有眼裡隱藏的疼惜。
而夏洛依對他這動作,潛意識裡總感覺太熟悉,似無法抗拒他的觸碰。
腦海又莫名浮現,在她曾不小心扭傷腳時,凌風也是這樣用手給她捏着,揉着她受傷的腳脖,將脫臼給她接銜上。
她還曾罵他是戀足癖,總喜歡給她按摩腳底。
咳,她怎麼能想起那麼多有關那男人的好與壞。
若不是隨意的出現,她早就忘了那些塵封已久的往事,偏偏他的種種舉止不僅讓她勾起了回憶,還打斷了她的生活規律。
“嗯,好多了。”
夏洛依在心裡想着,被隨意這關心的話打斷,坐地上緩過神來,忍着疼痛尷尬的點頭。
她腳除了不能走路確實感覺好多了,隨意慢慢鬆開手,孩子們也鬆了口氣,甚至爲他這叔叔點贊。
那麼照隨意剛剛的話,她被扭傷的腳及時得到救治很快將緩解症狀,無需送醫回家抹點鐵打損傷的藥即可。
這仿若是他的經驗,還是他真懂得那麼多,夏洛依依舊似信非信,心下卻跟孩子們一樣心悅誠服。
“我腳還痛,暫時走不了路,恐怕不能跟你們一塊兒爬山了。”
看這情況,夏洛依走路都成問題,更別說陪孩子們爬山了,她只能坐在原地,告訴他們由男傭領着去爬。
可孩子們又豈能答應將她留在此獨自跑去爬山玩。
“不嘛,我要媽媽跟我們一塊兒上山頂。”
小初心一聽媽媽的話就不幹,鬧着要讓媽媽跟着上山頂,他們本是走到哪兒都離不開她。
表示沒有夏洛依在場,讓孩子們怎能玩得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