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涼,溫潤如玉,一向冷靜而自制,相比之下,羅琪琪纔是那個狂放霸道的傢伙。顧西涼當然也知道今晚將會發生什麼。這種事,只要女人先主動了,那不管這女人有多醜、是不是仇家,“那件事”終歸要發生。男人,就像貓,而世界上還沒有不吃腥的貓。
她發瘋一樣地撕扯他的衣服,把睡衣上的鈕釦都拽下來了,圓圓的,掉在地上,旋轉着,翻滾着,一圈又一圈,如同漂浮跳躍在水上,卻看不到絲毫漣漪,最後終於……靜止住!一如她此刻孤注一擲只想要擁有最原始的溫暖一般,決絕的,不帶一絲猶豫。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溫軟的帶着某種憐惜,彷彿是一根羽毛拂過她的身體。
她是受傷的野獸,咆哮着,想要把他吞下,可是顧西涼卻是技巧嫺熟的獵人,不緊不慢地掌握着節奏,絲毫沒有放縱。
他不得不入鄉隨俗地愛撫她、滿足她。他知道她在傷心,他看出了她的家庭氛圍,看出了她對父母的絕望和傷心。現在她正需要安慰呢。他知道自己怎麼樣做,最能讓對方滿意——這一點,他當然知道。
他突然頭向下,狂吻她胸前的兩點梅花。她喘氣聲逐漸粗重起來。
他的手沿着小腹不斷往下……突然,他越過毛髮,直探本源。她緊張地雙腿一夾,畢竟是新婚,她還不太適應……
但是她很快地鬆開了她緊張的雙腿,這雙腿極具肉感,白嫩而結實。
他的手順勢摸住那一片溫熱、潮溼、顫抖的地帶。他很快就尋找到了那顆敏感的茱蒂,他顯然是個有經驗的老手。
他的手溫柔地揉搓 ,她感到刺激如一波波潮水,讓隱入其中,她感到溫暖而安全。在這如潮的大水浪中,她越埋越深,越發愜意。
他的手突然扯開了,快感慢慢褪去,她不禁有一絲失望。
然而,她突然感到一種更柔軟、更溫熱的刺激。一直閉着眼享受海浪拍打她,發現顧西涼的整個頭都埋進了她的雙腿中間,正在貪婪地吸允着……這是一種遠勝於先前的享受。
她雙頰已經緋紅,她再也忍不住了,她感覺快感已經超越了她所能忍受的極限。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再也無法忍受。那個潮溼溫熱的所在,滲入更多蜂蜜一樣的液體,那裡已經變成一片汪洋,只等待一艘大船入港。
她迫不及待地哀求他:“求你,快點,西涼……我……我快死了……啊……快點……”
顧西涼看到她那副帶着極大滿足的可憐相,擺正姿態,不顧一切地開始衝刺……
她高一聲低一聲地**着,帶着莫大的滿足和快樂。
她終於覺得踏實了,她已經得到她想要的。她無比高興、無比快樂、無比愜意、無比舒爽。
這一晚,她覺得自己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