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平凡走了兩步,見紀卓揚仍舊悠然自得的跟着她,心中的那股子惡氣終於忍受不住想要迸發,她氣呼呼的轉過身,瞪着紀卓揚:“你幹嘛要這樣害我!”
“害你?!”紀卓揚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嘴上劃過一絲輕笑:“甄醫生爲何要這樣說?我自覺本性善良,怎麼可能會有害人之心?”
“本性善良,嗬!”甄平凡冷笑了一聲,“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你說這話不覺得臉紅嗎,你要是善良,天下就是一片祥和了。”
紀卓揚仍舊是悠然的,不急不躁的模樣,他一貫的低沉性感的嗓音發出了一聲輕笑:“你這是對我的人身攻擊。”
“不敢!”甄平凡涼涼的回了句,然後便又轉過身超前大邁起腳步。
“你還沒有說我那裡害了你呢?”紀卓揚緊跟了一句,不緊不慢的問道。
甄平凡哼了一聲:“你自己還不知道。”
“我還真不知道,願聞其詳!”紀卓揚也冷冷的回道。
甄平凡驀地停住腳步,又重新轉過身,正對着紀卓揚,紀卓揚跟得緊,兩個人的距離不過丁點,她有些尷尬,朝後退了一步,咳了一聲,說道:“你明明知道席小姐對你有意,你選擇座位的時候,偏偏要做到我的左手邊,讓我夾在你倆中間裡外不是人,我好不容易找了個理由逃了吧,你又跟着出來,你這不是害我,難道還是幫我?”
紀卓揚臉色陰了陰:“我難道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自己逃了去,好做個順水推舟給席墨,但是你也要看當事人願不願意。”
“你這意思是說我多管閒事了。”甄平凡氣呼呼的說道:“可是人家席小姐有什麼不好,長得漂亮,又溫婉賢淑,比你那些鶯鶯燕燕要好上一千倍一萬倍,雖然你風流成性,可是人家席墨小姐對你還是有情有義,這樣的女子打着燈籠也不好找第二個,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而且,人家還爲了你等了那麼多年,也不知道你爲什麼就突然不理她了,這讓人家有了那麼多年的心結都解不開,你真是太不地道了。”
“你是怎麼知道我是突然不理她的,她告訴你的?”紀卓揚忽然冒出一句話,語氣嚴肅的不得了。
甄平凡嚇了一跳,立刻噤聲,她該怎麼說,難道說是偷聽來的?這當然不能說!甄平凡有些不自然的別開眼睛,聲音幾不可聞:“你管我怎麼知道的。”
“她不是這樣容易嚼舌根的人,你。。。”紀卓揚忽然探下身,冷冷的看着甄平凡:“該不會又躲在哪裡偷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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