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錄,錄什麼內容合適?”燕紅正思索着是用金錢還是身體來換取郭延漢的錄音帶,不想郭延漢竟無條件地把錄音機擁在她面前。做爲交換一定要有付出,但首先要弄明白錄什麼可以交差。
“這錄音機是遙控的,遙控距離是五十米。王老闆囑咐我只有張三進了這經理室才能開始錄音,所以必須有張三的聲音。你現在打電話讓張三馬上過來,並把你的短褲一併交回,要他快點。”郭延漢說着又偷偷的瞄了那地方一眼,又將錄相抹掉。
“好吧,一切照你的安排行事。”燕紅很快撥了張三的電話。
“姑奶奶又要?才結束啊,不行不行了。”那頭油腔滑調。
“少費話,馬上過來,還有我的短褲。裙子這麼短,一坐就走光,很不方便的。”燕紅說完低頭看了一眼,竟無聲的笑了。
很快,一分多鐘。沒有敲門,張三破門而入。
郭延漢已等候在門邊,見張三進來,一個掃堂腿便將他放倒。
張三被摁倒在地,怎麼掙扎也起不來,忙喊道:“燕紅,救我!”
郭延漢照準張三的光頭,左右開弓就是兩個耳光:“燕紅也是你叫的?真是無法無天,死有餘辜!”
燕紅走過來,先拾起因張三被掃倒而失落在地的短褲,又一把把門關了。她恨張三的炫耀,走過來用高跟跺了一下他的腹下。
張三一口一個爺,郭延漢才放他起來。他不明白,剛纔燕紅還叫他過來,而且她還千嬌百媚地佔主動,怎麼就一會工夫變了臉?不能不明不白地捱打,便問吧:“這位爺,怎麼無緣無故的打我?”
“你聽明白,這位燕總是我主人王總的夫人。你得了便宜暗自高興也就是了,你卻到處炫耀。本來,我是來送你見閆王的,怎奈燕總慈悲爲懷,決定放你一條生路。快去磕頭。”郭延漢生硬的口氣。
張三隻得跪向燕紅:“多謝燕總不殺之恩。”言罷三個響頭。
“很好,你先起來。”郭延漢繼續說:“現在你出去,敲門後燕總允准後再過來,要恭恭敬敬地向燕總辭行,並在二十四小時內自動消失。除了安津市,任何地方都可以容納你,聽明白了嗎?”
“多謝燕總和這位爺,我全照辦,保證今天我就坐車離開,現在我先叫門。”張三敞門出去。
足有五分鐘沒有動靜,燕紅有點着急:“他溜了?”
“不會。”郭延漢用遙控器又調了一遍錄音機:“錄音機又要工作,千萬不要再說無用的話了。”見燕紅點頭,他讓錄音機開始工作。
“梆、梆、梆” 敲門人好似很有函養的節奏。
“請進。”燕紅也很有風度。
門開了,張三一邊往裡走一邊很禮貌地:“燕總,您好。”
“張保安啊,請坐。有事嗎?”說完,燕紅朝郭延漢擠擠眼。
“燕總,我是來辭行的。由於家庭的原因,雖然我極不願離開這裡,但我也要服從大局,今晚我就離開。多謝天地公司對我們下人無微不至的關懷,謝謝,再見。”張三雖有一萬個捨不得離開,但爲了能得到呼吸的權力,戀戀不捨地看了燕紅一眼,鞠躬後朝門口走去。
“慢,張保安稍等。”燕紅拉開抽屜,拿出了裡邊僅有的一萬元,走向門口:“盡心盡力地幹了這麼多日子,這裡只有一萬元,你拿回去補貼家用,這是天地公司的一點心意,請笑納。”
張三沒敢伸手,看向郭延漢。
郭延漢關了錄音:“既然燕總給你你就收下吧。”言罷重啓錄音。
“謝謝燕總!謝謝燕總。”張三依依不捨的再次鞠躬,深情地看了燕紅一眼,抹着淚走了,再也不敢回頭。
“不好,他手機裡還有我的無衣照片!”燕紅忽然想起後患。
郭延漢追到張三,要出手機查了一遍,還好,裸照存在存儲卡里。
他把拿出存儲卡的手機還給張三,存儲卡放進自己手機,邊往回走邊欣賞:燕總是怎麼了?竟讓這張矬子隨便擺弄!
“看什麼,這樣用心?”燕紅走過來,她其實也知道是她的無衣照。
“欣賞你的無衣照片,你看,色彩這麼逼真!真是美不勝收。”郭延漢心裡說,誰讓我是燕冬的義子,否則,這風韻的娘們到手了!
“把無衣照給我或刪了吧,你要欣賞這裡有活的,你可以從任何一個角度欣賞我的無衣體。”燕紅心想,沒有免費的午餐,不如早送人情。
“怎麼讓張矬子拍了這種照片?是個人都比他強多了。他用了**或性藥嗎?否則那張讓人噁心的臉何能得逞!”郭延漢一面欣賞無衣照片一面問。
“一次在外酒醉,是他把我拉回公司的。他趁我酒醉如泥,不僅把我侵犯了,還拍了這些無衣照要挾我。如果不把我給他,他就公佈這些照片,已經多年了,那張醜臉也習以爲常了。”燕紅解釋。
“原來如此,這麼說他在你心裡並不醜。你這個大美人的無衣體我不敢欣賞,是因爲那個外在因素。我只要我繳獲的這幾副無衣照吧。無論何時何地都能隨便欣賞。”郭延漢對那幾副無衣照片好似愛不釋手。
“那我今天怎麼感謝你,要人,現在馬上給你,要錢,明天來拿。對了,你必須把無衣照給我。你在王軍身邊,萬一一不留神被他發現那可不是鬧着玩的。我給你活人,你給我照片怎麼樣?”燕紅一心銷燬無衣照。
郭延漢覺得燕紅的話在理,便退出存儲卡給了她。
“我給你人吧,不是我不知羞恥,也不表明我是個隨便的女人,你知道,只有這樣我才安心。”燕紅只爲堵住郭延漢的嘴。
郭延漢就要控制不住。又一想,一個小時前她曾在張矬子身下,你看那矬子是個什麼東西,又是多麼骯髒!他終於找到良方妙藥,走過來拍拍她的肩膀:“免了吧,想想張矬子那齷齪樣子,什麼心情也沒有了。”
噢,是嫌我被張矬子太髒了,也有點啊,隨便你。
這邊郭延漢放了一遍錄音,還算滿意。又把帶子仔細清理了一遍。
“在這裡吃晚飯嗎?我永不欠人情。飯後我仔仔細細地洗個澡,給你一整夜怎麼樣?”燕紅一點也不臉紅,好似對待平常素日的平凡事一樣。因爲她和張矬子的私事及無衣照和那地方他已經見過。
“燕總,我是王老闆的人,因爲你是王老闆的夫人,我這不算吃裡爬外。再說,我關健是受了外部因素才把帶子交給你。外部因素很重要,你不詢問是正確的,或許不久你就會知道。”郭延漢要走的意思。
“我欠你人情,你任何時候都可以來索取,包括人與錢,可以兩樣兼得。我絕對不會欠你,當然這些事我不會讓他知道,你放心。”燕紅轉身走過來。
“我目前還沒窮到要錢要色的步地。你記住,你的幸運是建築在外部因素的基礎上。當然,外部因素也不會索取回報,你放心。沒有別的吩咐的話,我告辭了。”郭延漢怕自己撐不住,再不敢看他最喜歡的人皮色襪及高跟鞋。
燕凡看到羣衆演員裡多了一個生面孔,而且這生面孔對他非常注意,這不是王軍派來的他所謂的平安科的郭延嗎?
第五天,生面孔終於有機會接近了燕凡。當燕凡完成了上午的演藝後,正坐藤椅上休息,生面孔端來一杯溫度適飲的茶。
“謝謝。”燕凡接過茶:“這位兄弟好面善,好似見過幾次,忘了在什麼地方了。抱歉抱歉。”
“燕爺,我是一名羣衆演員,頂替了一名與我同姓而辭職的在戲裡有臺詞有名字的同道中人。我叫郭延,有重要事情向您彙報,希望中午能邀您一坐,不知燕爺賞不賞臉。”郭延很誠懇的表情。
“請叫燕哥,切勿稱爺,我們年齡相仿,都是同輩人。中午,我願意陪你一坐。”燕凡笑道:“怪不得似曾相識,原是同行,怪我眼拙。”
“叫燕爺是規矩改不得。停機了,我們走吧?”郭延敬候在藤椅邊。
“走。”燕凡站起來,示意郭廷先走他隨後,然後二人一起離開了影視基地。
郭延在一處規模不算太大的小酒店停步:“燕爺,這裡順便,在這裡如何?”
燕凡點點頭,跟郭延進去。還好,還有一個小單間。
服務員給衝上茶水,郭延點菜後襬擺手讓服務員退下,他又用開水先給燕凡燙了燙餐具,又燙自己的,然後給燕凡倒滿茶水後說:“燕爺,您姓燕,名凡,你家老爺子是燕氏天地公司的總裁,老爺子的夫人是燕石慈善基金會的會長。燕爺的大姐主政房地產,燕爺的大姐夫是高檔餐飲的經理王軍。我,是王軍的人,特向燕爺彙報。”
用的計中計嗎?老爺子還健壯,這就開始了陰謀詭計。怪不得昨晚媽來短信提醒我注意,說我有的姐夫要她力阻我的上位,這其中肯定有王軍了。至於那兩位姐夫,也會有相應的計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