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司洛才放開氣息不穩的方琪,他抱着劇烈喘息,幾乎沒要跌坐在地上的方琪,轉頭看向失魂落魄的紙的張威,以擁有者的語氣道,“這次你信了嗎?”
張威聽到聲音,像見了鬼一樣臉色‘唰’的一下子變的慘白,他後退兩步,搖着頭,機械的重複道,“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司洛挑了挑眉頭,“不信?那好……”話音未落,他再次低下頭吻住方琪略微紅腫的脣,時而闖進她的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嬉戲,時而以舌尖溫柔的細細描繪方琪美好的脣形,一絲帶着淫、靡色彩的銀絲從他們不曾分開的脣間滴落,在陽光下劃過晶瑩的光芒。
張威見狀,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豆大的汗珠順着他的額角流下,雖然他在聽到自己母親的話之後,心中就隱隱的有了準備,只是沒有想到方琪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裡的這一幕依舊讓他痛得無法接受,望着面前自己喜歡了好久的女人跟另一男人擁在一起親吻的畫面,他的心火燒火燎的疼,他沒有辦法辦法接受這麼殘酷的事實,募地大吼一聲,“我不信,我不信!”然後轉身踉蹌的離開。
方琪側頭避開司洛的親吻,目光悲傷的盯着張威跌跌撞撞的身影,心中有着說不出的悲涼,這次是連朋友都沒得做吧,又想到旁人的如針似的目光和閒言碎語,她的心就如同掉進冰窖一樣,冰冷的無法呼吸,怎麼會弄成這樣,她不斷的問自己,她只是想要自己在乎的人能活下去而已,爲什麼就這樣的困難。
司洛捏住方琪的下巴,用力的把她的臉轉向自己,待看到她臉上的淚珠時,心中一震,臉上得意的表情變得有些錯愕,緊接着隨之而來的是燃起的滔天怒火,他厲聲吼道,“不哭!”她居然在爲另一個男人流淚,這個認知讓司洛的情緒變得暴躁起來。
方琪瞪了司洛一眼,固執偏過頭不肯去看司洛,眼淚卻掉的更急。
方琪眼中一閃而過的光芒,如同一刀一樣刺進他的心頭,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剛剛她眼中的是恨吧。讓司洛的心像是被人用手狠狠的捏住一般,悶疼的無法呼吸。然而這卻更加刺激司洛心中的兇性,他緊緊的抓住方琪的手臂,咬着牙道,“你這樣子是在捨不得剛剛那個姘頭嗎?”
方琪一聽火了,雖然這次事的起因是因爲張威,但是在她的心中張威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她永遠沒有辦法否認的是,在所有的親人拒絕對她伸出幫助之手的時候,張威還一直默默的在幫助她,儘管因爲司洛的原因他們可能連朋友都沒得做,但是她還是沒有辦法任由司洛任意的詆譭他。
方琪怒瞪司洛一眼,“是不是在你心中,我跟所有的男人有一腿!”
“難道不是嗎?”想到卓明因爲她居然提出辭職,他心頭的火怎麼也壓不住,口氣也越發的差起來。
方琪被噎了一下,清秀的臉龐漲的通紅,瞪着司洛的眼中幾欲噴出火來,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脾氣,嘲諷的笑道,“司總真是慧眼如炬,這樣都看出來,我以爲自己掩藏的很好呢。”
要是換了平時,司洛一定會看出方琪眼中的譏諷,然而他現在卻在氣頭,又想到那天晚上他遲遲聽不到消息,終於忍不住又回到夜色,然而得到的消息卻是她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帶走了,那一夜沒有人知道方琪去了哪裡,跟誰走了,做了什麼。想到那個不爲人知的夜晚司洛就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他雙手用力的扣緊方琪的肩膀,烏黑的眼中泛出鮮紅的光芒,“說,你到底跟幾個男人糾纏不清!快說!”
肩膀上的疼痛使得方琪忍不住皺起眉頭,然而見司洛狂怒的樣子,她的心中隱隱的升起報復的快感,在這種快感之下,那些疼痛變得微不足道了,她歪着頭,脣角含笑,“讓我想想……”她蹙着眉頭,表情認真,像是經過努力思考之後才得出結論一樣,“我想不到了,跟我糾纏不清的男人,實在是太多了!”
方琪的話就如一桶汽油直接澆在熊熊燃燒的烈火之上,這把火直接燒燬了他的理智,司洛根本就沒有看出方琪戲謔的笑容。方琪的話如同被放大了無數倍的迴音一樣在他的腦海中一遍遍迴盪。又像是在他提醒他曾經愚蠢的因爲這個女人徹夜難眠,還因爲她跟卓明鬧翻了。
司洛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被她玩弄與股掌之上的傻子!
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司洛一字一頓的道,“你這個賤人!”
方琪捂着被打臉,嘲弄的看着司洛,脣角的笑容更加的輕蔑不屑,“司總打女人倒是很厲害!”生氣吧,憤怒吧,最好是永遠都不想看見她!
她的嘲弄的語氣,不屑的笑容,輕蔑的目光更加的刺激了司洛,他緊緊抓方琪的手臂,拽着她向樓上走上。
方琪跌跌撞撞的被司洛拖上樓,一開始她還不明白司洛想要做什麼。等到她被拖到鄭浩病房門口時,才隱隱約約的明白什麼,“不要!”她的另一條手臂用力的抵在上牆上,來對抗司洛的力道。
司洛轉頭衝着方琪咧了咧脣角,露出冰冷的笑容,他的眼神明確的告訴她晚了!司洛不顧方琪的掙扎,用力的抓着她的兩隻手臂連拖帶拉的把她弄進病房裡。
病房的門在他們的身後‘砰’的一聲關上。
自從跟司洛簽訂了那個合約之後,方琪就把鄭浩從多人的病房轉到條件好很多單人病房。很多時候她來到醫院坐在鄭浩的病牀前給他讀報紙,講故事,說生活的瑣事,也曾無數次趴在鄭浩的耳邊一遍遍的喚着他的名字,希望他可以睜開眼睛。
這個瀰漫着淡淡蘇打水味道的房間,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是方琪唯一可以放鬆的地方,這裡曾經讓她的期盼一次落空,卻又承載着她唯一的希望的。因爲在她的心中唯有那個昏迷不醒的男人才是能給她一個家的人。
而現在,同樣的空間裡,方琪卻如同受驚一般拼命的向後縮着自己的身體,然而不管她怎麼努力都掙不開鎖着手臂的司洛的,他的眼睛已經很明白的告訴她,他想做什麼。
不管她曾經爲了鄭浩做了什麼,承受了什麼,在他的面前,都想是從未改變過的那個天真爛漫的方琪,這樣等鄭浩有一天醒來她還可以騙自己,她是乾淨的,她還有機會跟他一起走下去。
然而司洛,這個對於她來說比地獄惡魔還可怕的男人,又要親手摧毀她僅有的希望,把她推進萬劫不復的地獄。
司洛堅定的把方琪的身子拉過來,圈在懷中,用絕對佔有者的姿態俯視着那個躺在一片慘白中呼吸微弱的男人。
方琪驚恐的望着司洛,臉色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她拼命的搖着頭,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如同頻臨死亡的小動物一般,慌亂的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亂說的。”她語無倫次的道着歉,頭一次對自己這種受不得刺激的脾氣恨的要死。如果她剛剛忍着點,順着他點,事情就不會發展成這樣了。
司洛微笑,露出森白的牙齒,似乎很是享受她的這種驚恐。他的指尖隔着衣服在她的身上游移,成功的感覺到她顫抖更加厲害的身體。
他俯下頭,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方琪敏感的皮膚上浮現出一顆顆的小疙瘩,身體僵在原地一動不敢動,深怕在刺激到這個危險到極致的男人。
“怎麼害怕了嗎?”司洛低低的聲音鑽進她的耳朵裡,聲音裡帶着說不出的危險。
方琪攥緊雙手,不敢答話。
司洛張口用力的在她的白皙修長的脖頸上咬了一口,用力的吸、吮,直到嚐到鮮血的味道才鬆口,“說話!”
方琪疼的細細的抽着涼氣,卻不敢躲避,“對不起,我錯了。”
“哦?你有錯嗎?”司洛一下下的把她從傷口處流出來的鮮血舔乾淨,聲音輕柔的如同情人之間最膩人的低語,“你沒錯,你本來就是妓、女,跟男人糾纏不清是你的本職。”
方琪咬緊下脣不敢反駁。
司洛的脣舌始終沒有離開,語氣越發的溫柔,“你看你現在多乖,你要記得,妓、女的主要職責就是讓恩客開心舒服,無論做什麼都是要將就職業道德的不是嗎?不要動不動就裝的跟被強、奸了良家婦女似的,這樣會讓人倒盡胃口的。”
方琪閉上眼睛,就像沒有聽到司洛的話一樣,唯有不斷顫抖眼睫毛和戰慄的身體才泄露了她現在恐懼。
在令人窒息的氣氛裡,她以爲司洛除了曖昧性的動作跟侮辱性的語言之外不會再進一步的時候,司洛忽然用力的撕開了她襯衣。襯衣上的鈕釦因粗暴的力量紛紛的跌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聲清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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