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過來的人眼睛裡閃現出一抹驚訝的神色。
這盛傳不近女色,還極有可能是gay的慕三少什麼時候有的夫人?
店主把夏冰傾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一個字,美!
再加一個字,嫩!
像這樣精緻美麗,又嫩的能掐出水來似的女孩,能得到三少的青睞倒也不奇怪。這男人嘛,說到底還是視覺動物。
儘管心裡很八卦,但是,作爲一個很專業的人,她自然也不會多問。只是看着夏冰傾,笑道:“慕太太,跟我來吧。”
慕太太這個稱呼,夏冰傾還是第一次聽人叫,還蠻不好意思的。
她偷偷去看了慕月森一眼,發現他正好也在看她。
四目相對,他的眼神裡盡是抓到她小尾巴後的揶揄。
小臉難爲情的一紅,她趕緊把臉轉過去,跟在店主後面,往裡面走。
這種抓包真的是太尷尬了!!
夏冰傾被帶到了一間設計很奇怪的房間裡,店住笑着說:“慕太太,我叫管青青,是這家店的老闆兼設計師,我這裡可是很專業的,你叫我青姐就好,自己先看看吧。”
夏冰傾點了點頭。
姓管?
不會是管大哥家的親戚吧,畢竟這個姓不多見。
而且她說叫她青姐也是出乎了她的意料,這一件很中性的衣服,一頭幹練的短髮,剛進來的時候,還以爲是個長的有點娘炮的男人。
這搞服裝設計的不都很娘炮嘛,以至於那女性化的聲音也沒能將這性別的認知問題糾正過來。
夏冰傾挑了起來。
慕月森在外面坐下來休息,這女人買衣服,總是費時的。
管青青讓人給慕月森送去了咖啡,自已則陪着夏冰傾選禮服。
可對買衣服天生容易分神的夏冰傾挑着挑着,就看起來四周富有設計感的裝潢。感覺設計的很有創意,她是學法醫的,也不懂藝術創作,但以她這個外行人的眼光來看,還是很別緻。
管青青看出夏冰傾的分神,“慕太太,要不我幫你挑吧,如果你相信我的眼光的話。“
夏冰傾爽快的應道:“當然,青姐你纔是專業的嘛。“
“慕太太可真會說話!”管青青被逗笑了。這性格,她喜歡!
她走到一個架子旁拿了一件湖綠色的露背禮服,遞到夏冰傾的面前,”先去試試這件怎麼樣?”
“可以啊!”夏冰傾把包交給了一旁的店員,拿着禮服走去更衣室。
在這個時候,蕭茵正好打電話給她。
“怎麼不接啊!”
蕭茵捉急的跺腳。
她此刻正在季家的宅子外面,季修正在車外站着。
出來的時候,他也沒說到哪裡去,這開着開着,她都犯困了,季修讓她睡一會,她這豬腦子還真睡了一會,結果一睜眼,就懵逼了!
徹底懵逼了!
要來季家,怎麼就這麼出其不意啊,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啊!
季修敲了敲車窗:“下來吧,躲在裡面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蕭茵看着他,忽然有些懊惱:“你這個騙子,每次都騙我!“
季修直接拉開車門,把她從車裡拖下來,“你又沒問,我也沒說不是來我家,怎麼能算我騙你呢。”
“我討厭你!!”蕭茵其實是有些怕進這個門。
“我可喜歡你了。”季修很正經的回了一句,還挺喜感。
蕭茵在一次趕鴨子上架的進了季家。
這一次,一進去就看到季家那個帥老頭季鎮海了,他正在客廳裡看報紙。
蕭茵心裡雖然十分不情願,見到季修的爺爺,還是很禮貌的喊了一聲:“爺爺。”
季鎮海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輕哼了一聲。卻並不顯露出來他到底是什麼情緒。
蕭茵也拿捏不準爺爺是什麼心思,索性也就不說話了。
季修恭敬的喊了一聲:“爺爺。”
季鎮海把手裡的報紙往邊上一放,不經意似的嘆息出聲,“哎呀,今天是什麼日子啊,你這大忙人怎麼來看我這把老骨頭了?”
季修看着爺爺,沒有說話。
眼睛卻一直看着他。
季鎮海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輕咳了一聲,“說吧,什麼事?”
季修試探着問了一句,“爺爺,您最近似乎很關心娛樂圈裡的事情?”
季鎮海的神色微微一變,但隨即恢復了正常:“年紀大了,喜歡瞎看看報紙。”
爺倆的眼睛同時落在了茶几上放着的,那張娛樂新聞佔滿了整個版面的報紙。
雖然是最新日期的報紙,但並沒有報道蕭茵的事情,故弄玄虛,娛樂圈裡的慣用手段,季修看着那份報紙,卻察覺到了異常,爺爺平日裡,根本也不喜歡看報紙,就算是看,也只會看軍事政治類的,從來不會注意娛樂圈裡的動向,也不會看這些。
季修將那份報紙拿了起來,再次問道:“爺爺,最近,姜媛是不是回來過?”
他們不是事實夫妻,自然也不會住在一起,但是,畢竟是自己名正言順娶回來的媳婦兒,季家自然是有一個姜媛的落腳地方的。
季鎮海眼睛裡一絲精光閃過,隨即搖了搖頭:“連你都想不起來我這個老頭子了,你都不回來,還能指望你媳婦兒回來看看我嗎?”
薑還是老的辣,爺爺的這句話,既撇清了他沒有見過姜媛,又順帶着呵責了他不經常回來看看。
季修也沒再說什麼,只是閒話家常的跟爺爺聊了幾句。
蕭茵坐在那裡,感覺自己就像是多餘的一樣,實在是有些不知道該幹什麼。
但是,在季家坐着又不好發作,她只好站起來,儘量壓制住了自己的脾氣:“那個,你們先聊,我先去一趟洗手間。”
季修料之她想開溜,想來她能坐這麼久已經很不錯了,就同意了:“嗯,你去吧。”
蕭茵衝着爺爺虛僞的笑了笑,轉身走了出去。
屋子裡,只有爺倆在。
季修自顧自的倒茶喝水,看不出來什麼異樣,季鎮海咳嗽了一聲,也說道:“我累了,回屋躺會兒。”
“要我送您回去嗎?”
“不用了。”
季鎮海擺了擺手。
看着爺爺回去,季修叫過爺爺平時貼身伺候的女傭。
她很恭敬的看着他:“少爺,您叫我有什麼吩咐?”
“你告訴我,最近,爺爺都做了什麼?”
季修像隨意的問道。
女傭聽着他這麼問,帶着些慌亂的擺了擺手:“少爺,我什麼都不知道的。”
本來,他心裡也並不能確定,這次的事情到底跟爺爺有沒有關係,可是,這一系列的異常卻更加加深了他的懷疑。
看女傭的樣子,大概是問不出來什麼東西了,季修擺了擺手:“行了,你去忙你的吧。”
女傭點了點頭:“是,少爺。”
她匆匆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