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並不能讓厲爵乖乖停止,他依舊自顧自地繼續掠奪。
嫌棄虞夕太吵了,他反而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嘴,沒有猶豫,他攻城掠地了。
虞夕雙手來回拍打他,她也奮力想推開他,惹惱了厲爵,他死死地扣住了她雙手不許她反抗,被迫承受他的熱情。
她讓姓夏那個踐人抱她,他差點吻到她了,她還護着他,厲爵想想那個情景他就惱火。
他略眯的眼很是恐怖,滿眸的*加上憤張的怒焰,他看起來像暗夜裡的撒旦,像極了惡魔。
只有呆在裡面,他才真正感覺她是屬於他的。
狠狠地掠奪,才能填補他的不安。
況且,他真的忍得難受,莫名的,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覺。
厲爵的情緒全反應在他的動作上,阻止不了他的野蠻掠奪,虞夕惡狠狠地瞪着他。
他吻她,她咬他。
他看見了,她眼眸裡滿載着化不開的恨意,那種毫不掩飾的目光讓他有一剎那感到心痛。
不僅如此,厲爵的眼眸瞬間瀰漫着一股挫敗感,一向不可一世的他竟然感覺到好無力。
他的鼻子很酸,心裡也像是滴血似的,弄得他很不是滋味。
如同他第一次襁爆她那個時候,虞夕沒有哭,可是,她那顆破碎的心更加的傷痕累累。
甚至,她感覺到了有一股絕望的苦水向她洶涌地席捲而來。
看不見未來的方向,她想要離婚的決心更加堅定!
他只要她向他臣服,呵……他又對她做過什麼?
她變了,或許他還是那個厲爵,只是,她不再是揣着一心一意想跟他在一起的那個虞夕了。
或許吧,他們真的不適合,就猶如穿着不適合的鞋,她覺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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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爵一出現在華爾傳媒的門口,早早守在那裡等待他出現的媒體記者立即涌向他採訪。
他們絲毫不肯讓他進去,一直緊跟着他索要回應。
“厲先生,厲太太昨晚在慈善晚會上捐出自己的婚戒然後又以三億的超高價壓倒羣芳把婚戒拍了回來,請問是你許可的嗎?厲太太隨隨便便就捐了你三億,你會不會介意?”
“厲先生,厲太太說她最大的心願就是敗光你的身家離婚甩了你,請問你對厲太太的願望有什麼看法?是不是證實了你們婚姻中一早就出現了問題?厲先生,到時候你是不是真的要離婚?”
“厲先生,厲太太是不是如傳聞中那樣是被你強迫嫁給你的?你們的婚姻只是因爲你們的女兒嗎?”
“昨晚有同行目堵了厲太太和夏氏集團的總裁在吃宵夜,他們又一同回酒店,請問厲太太是不是移情別戀了?還是你們夫妻本來就是各玩各的?”
“厲先生,迴應一下我的問題吧,你和厲太太的婚姻是不是要到盡頭了?”
……
好多媒體拿着麥克風或者是錄音筆對着厲爵提出了尖銳的問題,而厲爵僅是繃着一張俊臉,表情也十分的冷峻,他性感的薄脣也抿得相當緊。
見厲爵在慢慢挪動,媒體記者們也跟着他慢慢挪動,彷彿是他不迴應他們就不肯罷休似的。
看到這場面近乎失控了,華爾傳媒的安保部經理立即做出了應對措施,即刻調派支援確保總裁的安危,並護起人牆隔開媒體記者。
聽着媒體記者的提問,厲爵眉心緊鎖着,媒體記者那樣說虞夕,他很不高興。
他不許別人抵毀他老婆,她根本沒有媒體記者說的那樣跟姓夏的踐人牽扯不清,當時的情景他有目堵的。
厲爵走到了門口,突然,他停下了腳步。
他轉過身面對着媒體記者,他也沒有閃躲閃光燈,任由媒體拍照,他一定要澄清事實。
“我很感激大家那麼關心我的婚姻狀況,我也聽到了外面有些人的種種不實的猜測。我不想給我太太增加心理負擔,現在我很有必要跟你們澄清一下。
我和我太太的感情很好,不存在任何的問題,我們一家三口也相處得很融洽,很甜蜜。結婚以後,這段日子是我覺得最幸福的。
我一點也不介意我太太給我生了一個很可愛很漂亮的女兒,我很愛我們的結晶。對於外界之前傳的我太太因爲沒給我生兒子她地位不保的謠言,我聽了真的很生氣。
不管我厲爵有沒有兒子,我都只有一個厲太太,她叫虞夕,我們不會離婚。做我厲爵的女人,我不要求她有多聰明,我也不要求她很有能力,厲太太可以做她任何喜歡做的事,本來就是我負責賺錢她只負責貌美如花和敗家。
我想,我太太那樣說肯定是在鼓勵我的。當然了,我也會繼續努力的,希望有她永遠都敗不完的身家讓她揮霍。
區區三億而已,我無所謂,只要厲太太高興就好。事實上,我給她的婚戒在我心裡的價值遠遠不止三億,我太太和我女兒在我心裡都是無價之寶。
你們嘴裡所說的有同行看到我太太和夏氏集團總裁在一起吃宵夜,還一起上酒店,我倒是想問問你們的同行有沒有眼瞎?
我昨晚在的,陪着我太太的,他們沒看見嗎?夏公子喝多了,是我送他去客房的,倘若再有人敢誣賴我太太,我隨時保留追究誹謗的權利。”
“厲先生,假如你和厲太太感情很好,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你們很快也會傳出喜訊?”
“不是沒有那個可能,我一向相信自己的能力。”厲爵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瞬間,他轉身了,不再回應媒體記者。
見狀,媒體記者也自覺散了,他們也有足夠的資料回去交差了,不管怎麼樣,他們還是給厲爵面子的,不能把他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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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辦公室,厲爵看了今天的報紙,還上網看了點擊已經過百萬的視頻,果然,媒體證實了虞夕的確在慈善會上說過要敗光他的身家還要離婚甩了他。
他不是介意她亂花錢,他當然曉得她那樣出手三億其實是在跟他懊氣。
錢不是問題,他怕她真的當真想跟他離婚。
她昨晚去參加慈善晚會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在會場上說那種話了?
厲爵沉思了,不過,他心裡也有些糾結。
敢拿他送她的婚戒出來拍賣,也真有她的,或許吧,虞夕心裡壓根就想把婚戒拍賣掉算了。
現在,他挺害怕自己猜不出她在想什麼,他也從來沒有這樣過如此的攪盡腦汁去揣摩一個女人的心思。
換作是以前,他根本不可能這樣做的,更別提他有屑過哪個女人。
他昨晚看見了,她無名指上沒有戴婚戒的,這個也是他昨晚非常惱火的原因之一。
她若是敢跟他離婚,他真的會弄死她的,他不離也不允許她離。
頭有點痛,厲爵揉了揉太陽穴。
他不知道那個女人要什麼時候纔會學乖,她能不能別跟他鬧?
他以前嫌她很煩,總是吵着他,現在,風水輪流轉了,他竟然求着她跟他說話了。
要是她一聲不吭聲,他會覺得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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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夕醒來的時候臥室裡只有她一個人了,她已經換上了乾淨的衣物,也墊了衛生棉。
這一切應該是厲爵做的,可是,她不會感激他的,反而,她恨他!
他只顧着自己的*,他想過她的感受了沒有?她現在可是生理期的!
虞夕起來了,她沒有下樓吃早餐,而是忍着身上的那股痠疼感拿出箱子收拾她和女兒的衣物。
昨晚,她錄下的跟李夢欣的對話,她也擺上微博了。
她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麼,她要離婚!
……
厲星桐和爺爺奶奶在自己的遊樂園裡玩得好好的,突然,虞夕進去了,她把她抱走了。
傅寶珠彷彿是看出了虞夕的神色不對勁,她和厲風行都跟了出來。
下了樓,他們看見了行李箱。
“虞夕,你想幹嘛呀?你這是要去哪裡?”
“謝謝叔叔阿姨這麼長時間的關照,我和嘟嘟回虞家。我跟他在準備辦離婚手續了,屬於你們厲家的東西我會還回來的,但是,我不能把嘟嘟給你們,抱歉!”
他們要離婚?傅寶珠和厲風行都被嚇到了,突然間,他們一臉的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