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以後我就只做不說。”他相當好說話地答應了。
可語沫聽到這句,卻更加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圓圓地瞪大着雙眼,他瞧着她只睜大眼睛看着自己,沒有說話的樣子,故意不解地問着:“怎麼了?”
“你怎麼、怎麼可以這麼……無-賴啊!”語沫憋了一天,終於漲紅了臉憋出了一句相當符合他的形容詞。
“如果我不活躍一些,這樣我們之間的相處又怎麼可能會有情-趣呢?對吧?”梓熙一點也不害臊,還相當引以爲豪地說着。
語沫無言至極啊,活躍就一定得圍繞着那些話題打轉嗎?
彆彆扭扭地從他身上掙脫,好不容易終於將他打發離開,不過離開前還得給某人佔了一會便宜。
接下來的日子,商量婚期,準備排期,聘禮細節什麼啥的,全溝通了一遍。
今個兒,梓熙載着語沫來到睿家,沈薇將他們家的傳家寶送到語沫的手裡,語沫看着面前的金銀珠寶,傻了眼。
只不過是結婚而已,有必要這麼誇張嗎?
看着面前排滿在桌面的首飾盒子,語沫一想到那天帶着這麼多金器和鑽飾,就感覺無比地沉重了。
這些再加上自己家裡送她的飾物,她想她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可以空閒下來。
在沈薇,睿騰旭的言語下,還有梓熙主動的勸慰下,語沫最後無可避免地收下了。
晚上,在某男人的無-賴要求下,語沫再次在梓熙的家裡留宿了。
想想這些日子以來,每回自己被他帶回家裡,總是逃不了留宿的命運。每回他都是利用各種言語來讓自己留下,再不行就-色誘拐騙,無所不用其極。
想想或者在他帶自己回他家之前,他就做好了各種打算了。
可是每一回,他將自己帶回家裡,都是有充足的理由,讓她沒有辦法可以拒絕啊。
在牀上纏-綿了一回,語沫才緩過神,躺在梓熙的身側蠢蠢欲睡,可一隻狼爪伸過來,將她本來睡意正濃的睡蟲趕跑了,擡起一雙略略泛累的眼睛,她下意識地掙脫,說出來的語音仍舊帶着激-情後的嬌-媚,“我想睡覺。”
“嗯,等會兒再睡。”他的手仍舊在遊移,而傾下來的吻在她阻止的手裡暢通自如。
她掙脫不過,在他再一次的熟悉撩-撥下,身子再次溫熱起來。
被動地承受着他的激-情,她嬌-喘着溢出了聲聲的呻-吟,而他在她每回的呻-吟聲裡,釋放了自己。
每次的留宿,都是激-情的夜晚,而他每夜,總是不知疲倦地拉着她,要了幾回。
臨近婚禮,語沫忙得團團轉,似乎體力消耗得極大了,人也倦得不行,再加上晚上被人這樣壓榨,早上當然不可能早起了。
在經過這麼多次的留宿後,語沫不是再像之前那麼害羞了,身體的疲倦,加上晚上的勞動,讓她一覺睡到了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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