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梓熙的車,語沫瞪着一旁在悶笑着的男人,心情相當地不爽啊。
要不是他,自己會這樣窘迫嗎?
一想到這裡,她就很不憤地上前捶他了,“不準笑!”
她故意兇巴巴地警告,他接受她的投懷送抱,相當享受地將她扣在自己的懷裡。
“放手啊!”她這叫偷雞不成虧把米,在他懷裡掙了掙,就是沒有辦法可以掙出來。
“不想放。”他笑着在她耳際輕喃,看着她臉色潮紅的樣子,真的發現自己愛極了她羞澀的模樣。
“壞蛋!”她很不甘心地罵他,爲什麼每一回都是自己吃虧了呢?這點她真的很不解。
“嗯,只屬於你一個人的壞蛋。”他在她耳邊喃着的脣,還示意性地咬了一下她的耳際。
她整個人顫慄起來,脣中也因爲沒有準備而溢出了一絲的呻-吟。
“你……!!”她漲紅了臉,雙手捂着被他咬到的耳朵,憤憤不平地瞪着他。
他輕輕地笑了起來,雙手擁着她,就很無賴地說着:“真好啊,看來老婆相當滿意我的表現。這麼熱情如火的眼神,我也很喜歡呢。”
她無語到了極點啊,這男人怎麼可以將事實歪曲到了這個地步。
“爲了我們以後的幸福,我們也是時候去你家了。”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他沒有管語沫強烈瞅視他的眼神,就心情愉悅地駕着車,直往目的地去了。
一路上,語沫在心裡誹謗着他,哼,說什麼他們的幸福啊,這傢伙哪裡給她反抗的機會。
憤憤不平地扭曲着衣角,直到到了目的地,她纔好心地放過已經皺得不成樣子的衣服。
梓熙看到她撒氣的動作,轉身拉過她的身子,止下她要離開的步伐。
“這件衣服,你很不喜歡嗎?”他指了指她剛纔的傑作,帶笑地問着。
她隨着他手指的方向,瞅着自己那不成樣的衣角,臉上不自然地紅了紅。
他低低地笑着,將她往自己懷裡帶,就揶揄她的窘迫。“怎麼還是像一個小朋友一樣?嗯?你不是要我將你當作女人看待嗎?既然昨天晚上我已經將你當作女人來對待了,現在爲什麼又像一個小朋友一樣?”
語沫臉皮那個叫薄啊,這臭梓熙絕對是故意的,故意將昨天晚上的事拿出來說,故意讓她羞紅了臉,不知道應該怎樣迴應他的話。
恨恨地咬着牙,語沫真的不知道應該怎樣迴應他一次次的調侃,但這種忍氣吞聲,她是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瞪着他笑得很是可惡的臉,她兇巴巴的目光在他臉上下移,到了他膚色白皙的頸際,突然想起自己身上那青紫不一的吻痕。
這絕對就是不公平啊,想起她看到自己身上滿布吻痕的時候,她立即將衣服裹得緊緊的,生怕別人瞧見,而他呢,哼,什麼也不用怕,在整個過程相當地享受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