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文急匆匆的走進來,原來有人告訴他郭玉跟刑遠約會,剛開始還不相信,現在不信也不行。明明知道自己跟他勢不兩立,卻偏偏和這個魔鬼在一起。
除了憤怒就是怨恨,許知文巴不得一拳打死刑遠,可是早就領教過他的本事,暫時只能忍氣吞聲,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許知文,你接我來啦?”郭玉清楚他可能是跟蹤來的,但是不想讓刑遠看出來,而是給足他面子,本來刑遠就沒把他放在眼裡,竟然在他婚禮上搶新娘,覺得他有時真的可憐,而刑遠是可惡之極。
“對!”看見郭玉使眼神,許知文趕緊收拾心情,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趕緊跟我回家,以後再也不要跟這種人來往。”許知文鬥不過刑遠,只能用眼睛狠狠的瞪着他。
刑遠擡眼望去,嘴角一抹冷笑,一個窩囊的男人,還想在他面前逞能。
“好,聽你的。”郭玉拉着許知文的手消失在刑遠眼前。
刑遠暗自好笑,還真的把郭玉當做自己女人,這種男人,即使有人幫助,也成不了多大氣候。分明還有一個愛他的莊羽晨等着去救,卻在這裡拉着其他女人秀恩愛。
可笑的是哪個傻女人郭玉,明知道人家只是在利用她,卻心甘情願,也許這就是愛情。
刑遠考慮了兩天,樂淘也等不得不耐煩。
“虎豹,給樂淘打電話,告訴他,我同意跟他女兒訂婚。”刑遠清楚,目前實力最大的還是樂淘,黑紅白道都暢通無阻。雖然喜歡郭滔,可是郭玉不可能答應他的父親,也不想利用郭滔。
兩個都是父親,他們是有區別的,郭滔會尊重女兒的選擇,而樂淘一定是逼迫女兒,不過那是他們自己家的事,反正就逢場作戲,這是有點愧對樂豆豆。
“你早就該想明白。”虎豹臉上掛着微笑,“有錢人家兒女的婚事都是父母做主,只要樂小姐不醜,你也不吃虧,到時你可以在外面沾花惹草,只要不讓家裡的那位知道就行,當初樂淘不是一樣嗎!”樂淘的那些事,他們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說什麼呢!我只是跟她舉行訂婚儀式,還沒答應娶她。”刑遠一本正經的樣子,既然樂淘想利用他刑遠,他刑遠一樣在利用他樂淘。只怪樂豆豆投錯胎,就跟莊羽晨一樣,如果不是莊子羽女兒,他很有可能愛上那個迷死人的女人。每次想到她,心裡就有一種衝動。
“你不會是想娶其他女人吧!”虎豹沒有忘記那個莊羽晨,的確很漂亮,只要是男人都會喜歡她,不過自己心裡已經有了人,不知道樂豆豆最近爲何沒有消息,QQ不在線,手機信息也不回,電話更是打不通。
那一刻,虎豹開始擔心,擔心樂豆豆出事。
“虎豹,你不會是有喜歡的女人吧!”刑遠看見他最近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虎豹愁着臉嘆道:“是有一個,最近都沒她的消息。”
“玩失蹤啊,現在的女生難以捉摸。”刑遠又一次想到莊羽晨,都兩天
沒回家,相信她應該高興死了。
刑遠不在家,的確是羽晨最興奮的事,巴不得他永遠不要回那個家。
“少爺不在,你也別輕鬆。”阿珍看見羽晨在客廳看電視,一把遙控板搶了,“這裡還是我說了算。”她就是見不得莊羽晨好過,可是也不能折磨她,最近很是無聊,反正就不會讓羽晨做自己想做的事。
阿珍打開動畫片,雖然自己也不喜歡,可她就是不想讓羽晨看韓劇。
羽晨無聊,即使動畫片一樣可以打發時間。阿珍沒料到羽晨竟然跟小孩一樣看動畫片,無奈她只好打開法律知識節目,可羽晨只要是電視裡面放出來的,她都看,因爲沒事無聊,也不能跟外界聯繫。
阿珍狠狠的瞪了羽晨一眼,無奈打開新聞頻道,她自己最不喜歡看新聞,感覺國家大事跟自己無關,再怎麼變,自己的地位不會變,永遠是一個傭人,因爲她沒有文化,什麼都不會做,只能做這個。
羽晨一愣,刑遠竟然上了電視,旁邊坐着華美總裁樂淘,竟然宣佈了他女兒要嫁給刑遠,準備在這個禮拜天舉行訂婚儀式。
那不是好事嗎!以後就不會打擾她,難怪最近沒見他的影子,準備做樂淘乘龍快婿。
興奮一閃而過,羽晨並不高興,心裡還莫名的不舒服。
“哼,少爺娶有錢人家的小姐,你心裡難受吧!”阿珍笑嘻嘻的看着羽晨,發現她傻呆呆的盯着電視,“我原來還認爲少爺把你請回來,是準備讓你做這裡的女主人,看來你是沒有機會了。”阿珍沉思了片刻,“不過你以後還是可以爬到少爺牀上去,他應該不會拒絕,到時兩個女人侍候一個男人,應該很爽,到時把心得體會告訴我們就行,我不會給你宣揚。”
阿珍說完就大笑,笑得鬼神就要躲開。
“找死!”莊羽晨惱羞成怒,這個死阿珍老是欺負她,此時的怒火就像火焰山爆發,她走過去一下把阿珍按倒在沙發上,使勁抽打她的臉,就跟當初刑遠打她一樣。
羽晨至今也沒有忘記那些不堪的往事,還有這個阿珍雖然沒有對他身體摧殘,可老是取笑她,羞辱她。今天終於忍無可忍,羽晨就要她爲過去的事付出代價。
這個成天唯恐天下不亂的老女人,早就想收拾她,如果不是在別人家裡,她身上一根毛都沒了,一定會被她羽晨扒光。
“臭八婆,我回頭告訴少爺去。”阿珍痛得難受,可是嘴還是不饒人。
“你告呀!大不了把我趕出去,或者是不把我留在這裡。”莊羽晨明明知道不可能,只能胡思亂想,知道那只是夢。
“做你的美夢,你死定了,他永遠不會讓你離開這裡。”阿珍怒斥,本來就不好看的臉,這會兒更醜了,相信花見了就會凋謝,雲見了就要躲開,“只要我在這裡,你就不可能離去。”
那順間,羽晨的手放下來了,原來刑遠就是讓這個女人故意折磨她。心裡不再記恨眼前女人,而是在憎恨那個死刑遠。
阿珍本來想毒打莊羽晨,可想到他曾經警告過自己,只能無奈的爬起來離開,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對付她。
吃飯的時間到了,羽晨趕緊跑過去,擔心阿珍搞鬼報復。羽晨走過去的時候,大家早已坐在那裡。
“給你留了一碗,趕緊過來吃飯。”阿珍端着一碗飯向她示好,被羽晨打的臉都腫成包子了,要不是他們認識,相信不可能知道她是誰?
羽晨加快步伐向她走過去,沒有想到阿珍卻把飯菜倒在地上。
死女人,要不是看在她臉已經被自己打過,很想再去打她,把饅頭臉打成月餅臉。
羽晨肚子早就餓了,早上去晚了一步只吃了一個饅頭,阿珍見她去把剩下的都放進自己碗裡,最後見她沒吃完丟進垃圾桶了。這個女人就是這麼惡毒,寧願丟進垃圾桶也不給她吃飽。
羽晨沒有吭氣走過去打開冰箱,她自己可以煮,可是裡面什麼都沒有。
“從今以後,我們不吃剩菜,所以讓煮飯的買少點。”阿珍紅腫的臉露出一絲奸笑,敢打我,就餓死你,刑遠只是說不要折磨她,沒有說不可以餓她。
羽晨清楚,阿珍分明就是在報復她,這樣做比打她還可惡。
曾經吃剩菜,現在剩菜都沒,羽晨憋着怒火只好去看客廳裡的水果,起碼可以填飽肚子。
客廳水果盤裡卻空空如也,羽晨氣得想吐血,阿珍比黃世仁還惡毒。
“不好意思,我們剛纔幾個把水果都吃完了,要是知道你沒飯吃,我們大家都不會吃,一定會給你留下。”阿珍笑嘻嘻的跟在羽晨背後,深怕她不清楚。
這種報復比什麼都厲害,羽晨無力的坐在沙發上,肚子不爭氣的吵鬧。
“羽晨啊,不要難過,晚上叫廚師多做點,你先忍忍。”阿珍打開電視,把裡面的廚藝比賽節目翻了出來,“你看看電視裡面的佳餚,想象着是你自己在吃……”阿珍不停的嘮叨,勾引着她的味覺。
世上最殘忍的事莫過如此。
羽晨氣得滿臉通紅,明知道她這會兒餓得很,偏偏調試這個節目,再惡毒也不過如此,世上除了阿珍再也找不出這種女人,都說最毒婦人心,就是阿珍這種婦人。
餓得實在不行,羽晨想回到房間休息,可是房間被鎖了。根本沒有地方去,只能無奈回到客廳繼續接受阿珍對她心裡的摧殘,還有電視裡面美味的youhuo。
“不好意思,可能是你不小心把門栓反鎖,我也不知情,無意把你門關上了。”阿珍沉着臉,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
這個阿珍這會表演,要不是沒吃飯,這會兒她又要被熱情招待,分明是她故意,卻說成無辜。
原來認爲活着就好,可是羽晨現在才明白,只要阿珍活着,她羽晨活着就沒意思。即使活着,必須不捱餓。
“麻煩你休息一下好嗎?”羽晨徹底服了這個阿珍,哪裡來的那麼多話,要是當律師,一定把死人說活活人說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