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往後仰了仰脖子,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脊背,笑道:“乾的不錯,我們都乾的好,現在就等結果了。”
宋婉雲望着他笑呵呵的臉,突然眨了眨眼睛,猛的湊上來,在她嘴巴上親了一口,陸易整個人就像被凍住了,站在原地化身成爲雕塑。
剛剛發生了什麼?我的媽呀,嘴上那一塊柔軟是什麼果凍嗎?
脣上的柔軟離開,這一吻,相當的純潔,而眼前美麗的面龐已經紅成了紅蘋果,陸易開始結巴:“你,你,你親,親我?”
宋婉雲豔麗的臉龐,顯着一股晨露的姿態,眉宇之間居然顯露出了一種媚意,她望了陸易一眼,然後輕輕的說了一句:“謝謝你。
之後轉身就跑,陸易站在原地,摸着自己的嘴脣,魂魄已經飛到了九重天外,拉都拉不回來。
一直對自己冷冰冰的美女,居然會有一天,害羞的親自己一口,這簡直媲美天上掉餡餅,而且還是一塊能砸死人的餡餅。
陸易站在原地,閉着眼睛回味,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稍微淫蕩,不,不對,風流倜儻的笑容。
直到旁邊的車,直的窗口,玻璃杯往下拉,伸出一隻纖纖的細手,狠狠的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
陸易瞬間受痛,幾乎原地跳起來:“臥槽誰啊,沒看到老子正……”’
陸易一轉頭望着齊凝兒那一張憤怒非常的小臉蛋,有點尷尬,他剛剛確實正在回味那美味的享受,可現在一看到齊凝兒剛剛在車裡望着眼前發生的一切,所有事情全部被她看到了,又頓覺無語。
齊凝兒瞪着他,那表情就好像在捉姦。
隨後沒好氣的喝道:“你浪完了嗎?那完了就趕緊上車,在那丟誰的臉呢。”
“哎,我說你這小妮子,說什麼話呢?老子怎麼給你丟臉了?”
陸易表情一變,就開始理論,齊凝兒往四周一掃,陸易就順着她的眼神四處一看,發現來來往往,不知道多少窗口立正探出許多張老的中的少的男人的臉,那臉上的表情,無一不是淫蕩猥瑣的笑容。
陸易就算臉皮厚比城牆,這首也有一點,骨子裡透出的尷尬,他伸出手指,比出了一箇中指赫到,老子這叫倍兒有面,然後馬不停蹄的打開車門,穿到駕駛座,一腳油門踩開,將車子倒了出去,中間因爲太過焦急,差點撞上了警車。
“瞧你剛那熊樣,不就是被親了一口嗎?你至於嗎?”
齊凝兒還在那裡可不饒人,噼裡啪啦的罵陸易,說他丟人,陸易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老子怎麼就丟人了,老子就站那,都有美女投懷送抱,這待遇一般人一,還享受不到,我回味一下怎麼滴啦,天經地義好不?你這小屁孩毛都沒長齊,你不懂。”
齊凝兒本來心裡就不爽,這事更不爽了,他氣憤的看過來說道:“我怎麼就小屁孩,怎麼就沒毛都沒長齊了,你要看不?”
陸易一下,頁都快死過去,咳嗽兩聲說:“那就不用了,不用了哈,你別激動,咱們成年人的世界,你們小孩子要慢慢的去了解,不能夠太過於模仿,不好的東西別看知道不,尤其你是女孩子,要懂得矜持,矜持二字,你懂不懂,就是有的事兒你不能幹,有的話你不能說。”
齊凝兒氣的臉都通紅,說的:“我今年都二十了,憑什麼我還是小孩子,憑什麼你們能做我就不能做,你這叫歧視,你叫年齡歧視,誰知道你跟我這年玲時有多淫亂,我可知道你,我聽郭美玲姐姐說過,你們兩個第一次見面,你還在夜店裡跳脫衣舞呢。”
“我他孃的鄙視你,你還敢對我說叫,你有什麼資格。”
陸易一瞬間無語,怎麼這事兒,郭美玲都能跟小孩子說,他頓覺丟臉,就伸手到:“咱就是打住啊,你的家庭教育問題,我會拜託你爸媽爲你完成,那你要是跟着我,被我教壞了,你家老頭子還不打死我,你趕緊饒了我吧。”
齊凝兒在旁邊氣哼哼的:“你就是從頭到尾都把我當小孩子看,對不對?”
陸易,心裡嘆息你本來就是一個小孩子,還用我覺得嘛,但是表面上他又不能那麼說呀。
只能夠陪着笑哄他,:“那不是我看你年輕貌美,所以想照顧照顧你嘛,沒你說的那樣啊。況且你本來比我們都小,說你小孩子怎麼了?人都要謙虛死了不,要懂得尊老愛幼,曉得不?我對你那就愛幼,你對我就得尊老,所以以後說話都得注意點。”
陸易一時興奮就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串,齊凝兒在旁邊,氣的胸脯起伏,如同波濤洶涌,叫他實在氣不過,居然衝過來兩手,一手一邊扒着陸易的頭顱兩遍,往自己的方向一般。
然後不顧陸易驚訝的瞪大的眼睛,上來就是一口啃上去,因爲用力過大,兩個人的嘴脣和牙齒全部碰到了一起,一股劇痛在兩人脣齒之間瀰漫開來。
兩個人同時轉過頭,捂着嘴巴,痛得皺緊眉頭,陸易更加驚險,打剛剛那一下,險些把方向盤打了一個轉,車子危險的在馬路上經歷了一次s型的路線,惹得後面一片喇叭鳴響。
好在陸易及時的調整過來,車子又恢復了正常的方向和速度,她抹着自己開始掉血的嘴巴,擡手一看,上面已經有了點點血跡,嘴巴里一股腥甜,頓覺無語。
“我說你幹嘛呢?突然來這麼一下,你剛剛差點害死我們知道不,咱這正在開車呢,怎麼能隨便開玩笑呢。”
齊凝兒五着嘴巴,一雙貓眼裡開始泛起眼淚,那應該是疼的:“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認真的!”
好歹她捂着嘴巴,還能把話給說囫圇全了,那就覺得好笑,抹了一把自己嘴巴上的血說道:“我說你這小屁孩兒,你不會接吻,你就別亂截,你看你把我嘴巴給磕的,全是血,你自己也受傷了吧,給我看看。”
齊凝兒覺得很丟臉,第一次跟別人接吻,居然還把別人的嘴巴給碰壞了,她就固執的讓看守不準,不給陸易看。
陸易笑呵呵的單手從口袋裡掏出紙巾遞給他,說道:“以後可別這麼莽撞了,人家開車的時候千萬不要隨便開這種玩笑,剛咱們車都差點飛了出去,要是再出意外,你老頭子給殺了我,而且接吻也不是你這麼覺得,你得溫柔,得要有感情,曉得不?”
齊凝兒沒好氣的一把超過了那隻心,捂着自己的嘴巴,擦了又擦,一張小嘴被鮮血染得鮮紅,說實話,還挺有那麼一點魅力。
趕緊吞了口唾沫,陸易移開眼神,專心致志的開車,齊凝兒滴頭氣呼呼的說道:“我都跟你說了,我不是開玩笑的,我是認真的,剛剛還是我的初吻呢。”
陸易心裡一疙瘩,然後開始苦笑,撓頭裝傻的:“初吻,啊哈哈,那東西那都是年輕人和土包子纔會在意的事兒,誰能沒有第一次呢,哈哈,以後做多了,多做幾次,就都隨便了,沒事啊。”
齊凝兒在旁邊先去眼皮,怒氣洶洶的瞪着陸易:“你剛說了什麼?你說多做幾次,就隨便啦,那我告訴你,我現在馬上就去找幾個男人,給我開包,到時候我就跟我媽跟我爸跟我爺爺說,是你教我的,說我多做幾次,就隨便了!”
陸易開始冒冷汗:“我說你別介呀,可別這樣,而且你這說話怎麼那麼難聽呢?你怎麼能那麼說自己,你可千萬別呀,更不要說是我教你的。”
齊凝兒丟掉紙巾,氣哼哼的拍着椅背:‘就是你教的,就是你教的。”
“行行行,我教的我教的行吧,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別發脾氣,咱這在正在開車呢,安全第一啊,安全第一!”
陸易汗流浹背,好歹齊凝兒也是一個古武學高手,而且天賦,稍微只比自己差了那麼一點點,他要是已經一氣之下,把這輛車拆了,都有可能,到時候他抱着輪子滾出去嗎?
齊凝兒聽到陸易服軟,就解了一半的氣,雙手抱胸,坐在原位,整個臉頰氣鼓鼓的。
陸易不敢碰他的眉頭,只敢憋着嘴巴,一路踩着車子回到公司,停了車,就火急火燎的打開車門往公司裡衝,背後同樣才急切的腳步聲,是齊凝兒緊跟不捨。
陸易這一瞬間又有了想要換保鏢的衝動,可他不敢提這茬呀,就怕齊凝兒又直接跟自己鬧起來。
他不顧一切的衝進前十的辦公室,一本正經的開始跟他討論,公司的情況,剛剛田詩詩跟他發來短信,說又出事兒了。
他一來就問田詩詩到底出了什麼事兒,田詩詩奇怪的望着兩個人,微微帶點血色的嘴脣,還有奇怪的表情,聰明的決定不要多問,而是嚴肅的開始跟自己老闆,討論着最近出了一些事兒。
原來有人,故意捏造了一些不實的事實,故意攻擊他們聖元集團。而且有些項目的推進也受到了阻撓。
陸易看了看文件,眉頭越皺越緊,齊凝兒本來還在生悶氣,這時候也只能坐在一邊,雙手抱胸,盯着陸易,恨恨的瞪。
那就微微的旋轉過身子,面對田詩詩,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公司的業務上問的。
“你去調查過了嗎?做這些事兒的人是誰?咱們有得罪過什麼人沒有,按理來說,陳家現在應該還沒那個精力。”
他手裡捏着的這些文件裡面,捏造的事實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確實能擾得他們不得安寧,項目推進緩慢,雖然都不致命,可也很煩。
田詩詩點頭說道:“我初步推測!也跟一個與我私交關係甚好的高管吃過一頓飯,我從他口中套出話,好像,做這些的幕後黑手,是萬盛集團的某一位高管。”
陸易眼神一亮:“萬聖集團?難道是陳志偉?”
田詩詩點頭:“我也猜測是他,不過我不明白,他爲什麼會那麼做?如果他想讓我們繼續投資他們的項目的話,不是應該首先招攬嗎?爲什麼反而還要得罪我們?”
男子露出冷笑說道:“他昨晚已經招攬過我了,不過被我拒絕了,我都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開始對付我們,可真是一刻都停不了。”
田詩詩有點驚訝,因爲昨天晚上發生了這事,陸易並沒有跟他說,不過既然明白了理由,平時也掌握的情況,就點頭說:“老闆,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