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家城堡後,宮御陪着魏小純回到了二樓臥室。
“老婆,你聽我解釋。”他坐到她的身後,“乖,先聽我解釋。”
魏小純側身而坐,對宮御的解釋沒有一丁點兒好感。
“不要解釋了,解釋等於掩飾,我說呢!你怎麼會這麼好,居然答應我,讓我懷着肚子裡這個孩子,現在想起來,你是完全拿肚子裡的寶寶當擋住我身上毒素的防護罩了。”
她淡淡地道,嗓音清冷。
宮御握住魏小純柔軟的小手,她直接抽出小手不想被他握住。
他繼續去握,接着她又抽出來,一來二往,魏小純累了,索xing任由宮御繼續握着。
魏小純其實內心也不那麼的生氣,她非常清楚宮御的脾氣,傷害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夠傷害她,這是不變的道理。
以前,她身上只要有一丁點兒的小小傷口就會被他訓。
現在,她身中劇毒用肚子裡的孩子擋着,做法雖然自私,可是他也說過絕對不會讓他們有事,如此說來,應該是有了解藥的下落。
“你要是死了,傷心的不只是我,還有小宮,這一點你可有想過?兒子等了你七年,他這七年來未曾感受過你的愛,你的付出,難道,你要剝奪他獲得母愛的幸福權利嗎?這樣的你難道不自私嗎?”宮御冷冷地道,磁xing的嗓音充滿了冷厲。
魏小純一時語塞,被他說的啞口無言,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想的確實沒有宮御那麼深,那麼的長。
他精瘦的長臂摟住她的嬌軀,雙臂收緊,抱住她,薄脣若有似無的碰觸着她柔嫩的面頰,xing感的嗓音在她耳旁響起,“老婆,我和兒子都需要你。”
老婆,我和兒子都需要你。
他微不足道的一句話卻透着磅礴的力量,如同利刃,字字鑿在她的心坎上。
魏小純轉過身,雙手碰住他俊美無儔的俊龐,溼潤的杏眼深情地與他的黑眸對視,紅脣貼在他xing感的薄脣上。
“我沒有想到你如此需要我,宮御,我會留在你們身邊,不要擔心。”她柔軟的嗓音哽咽的說道,“我會留在你們身邊,真的。”
宮御聽到魏小純這句話,心頭大石纔算落下。
他的薄脣堵住她柔軟的紅脣,吻由淺至深,一點一點加深再加深。
她軟在了他的懷中,靠着他強壯有力的胸膛。
“不行了,我不要了。”她靠在他的胸前連連嬌喘,小手抵在他的胸口,“老公,讓我歇會兒。”
宮御抱着魏小純躺下來,他們倒在大牀上,眼睛望着天花板。
他的大手緊握着她柔軟的柔荑,放在了胸口上,磁xing的嗓音低醇的道,“魏小純,你要相信我,你和肚子裡的寶寶都不會有事的,我已經找到了解藥,再等等,就能夠拿到了。”
她閉上眼靠在靠近他,輕輕開嗓,“嗯,我相信你。”
宮御是個說一不二的人,他值得她去信賴。
“老公,你說歌菲爾爲什麼會出現在王室,並且有膽子去見凱魯王子,她似乎一點也不畏懼有人會認出她來。”魏小純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
歌菲爾好不容易用了詐死的方式離開了監牢,最後又自投羅網,這樣做顯然沒佔到任何便宜。
“她的手裡捏着一張籌碼,我知道那是什麼。”宮御說道,他的俊臉埋在魏小純柔軟的頸窩裡,“關於這張籌碼倒也不難以解決,主要現在有一點好,她並不知道凱魯已經把於素心處死了,並且也不知道所有家族的旁系被抓住了,一旦她知道,就會進行一定的反撲,我和凱魯商量過,需要利用伊蓮娜去牽制那個女人。”
魏小純聽得暈乎乎地,不知不覺睡着了,宮御等了幾秒見她沒有一點反應,低眸一探,才發現懷裡的小嬌妻累的呼呼大睡。他把長臂輕輕地抽出來,又拿來枕頭墊在她的頭下面,拉高薄毯蓋在她身上,以防感冒。
他並沒有離開臥室,而是守在魏小純面前。
樓下客廳,宮燁攜着紀妍妍坐在單人沙發上,裴映蓉坐在他們的對面。
“歌菲爾居然還活着。”她感到詫異,美豔的五官微微繃緊,“她活着已經是一件王室不容許的大事,居然跑招搖過市,這斯圖柴爾德家族簡直不把王室放在眼裡。”
紀妍妍吃着水果,她認同裴映蓉的話,嚥下水果後說道,“那個女人是跑去威脅凱魯王子的,不過當時的小純表現的才叫霸氣側漏呢!”
宮燁想到魏小純在面對歌菲爾的時候,她說的那些話,他都甘拜下風。確實霸氣。
裴映蓉一下子被紀妍妍吊高了胃口,趕緊開嗓,“怎麼,小純說了什麼?”
紀妍妍放下水果,然後人從沙發上站起來,當着裴映蓉的面清了清嗓子。
“她看着歌菲爾,你得不到的男人我每天晚上都能睡他,我想怎麼睡就怎麼睡,我什麼都不用做,他就愛我愛到心坎裡,你哪怕機關算盡,在他的眼裡也是一文不值,可憐可憐真可憐,他不喜歡孩子,我喜歡就好,他只要喜歡我就夠了,他寵我愛我疼我,可是他對你,討厭你鄙視你厭惡你。”
她把魏小純對歌菲爾說過的話當着裴映蓉的面重復了一遍。
裴映蓉的美眸透着疑惑,姣好的容顏微微繃着,嗓音柔軟的反問道,”什麼叫宮御不喜歡孩子?難道,小純肚子裡的寶寶他不要。”
宮燁的黑眸朝着紀妍妍瞪去,暗自咬牙,責怪她多事。
“母親,御不可能不喜歡弟媳肚子裡的寶寶,他的孩子豈又不愛的道理。”他趕緊幫紀妍妍解圍,“主要是弟媳身上有死亡樹的汁液毒素,這個孩子本來是不該留下的,弟媳坐牢四年身體熬壞了,懷孕並沒有什麼益處,腹中胎兒有延緩毒素入骨的作用。”
她聽完宮燁的解釋,才明白爲什麼紀妍妍會說到那句不愛孩子。
裴映蓉想到魏小純坐牢四年,並且在監獄裡熬壞了身體,這些她也有責任,還是逃不掉的責任。
“要說有錯,我也一樣難辭其咎。”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