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人戴着面具,而這隻面具宮御非常熟悉,那就是廢棄古堡裡那些人戴過的。
“世侄,這份文件和這枚金幣上的圖案沒有任何差錯。”
老者把東西交給了宮御。
他用書桌做掩護,打開抽屜,從裡面掏出一把槍丟了過去。
“去吧!把我妹妹的死因向全世界昭告,我泰勒家族會感謝你的。”
老者朝着他語氣中肯的說道。
宮御舉起槍朝着外面的人射去,後面衝上來的人還有許許多多,他們敢這麼肆無忌憚,肯定是藉助斯圖柴爾德家族的撐腰,加上這幕後還有王室的黨羽作爲庇護,就能更加的肆無忌憚。
他開始擔心醫院那邊。
醫院裡,魏小純和宮灝被大批的保鏢護着,從**離去,他們乘着加長型商務車離開,紀妍妍也在車上,唯獨不見宮燁。
“少夫人請安心,這是少爺的安排。”
阿爾傑恭敬地道。
魏小純的雙腳不能落地,她只能躺在後座,宮灝坐在她腦袋上方的位置,一低眸,母子倆就能做視線交流。
紀妍妍哈欠連天,睡的好端端地被人吵醒,宮燁更是丟下她不知道去做什麼了。
“我們現在去哪裡?”
魏小純問道。
“回少夫人的話,現在我們回宮家的城堡。”阿爾傑低了低頭道。
她沒有想過,有生之年需要藉助宮家的保護,才能僥倖逃過一劫。
何況,宮釋肯讓他們住進去嗎?
“少夫人放心,少爺事先和先生通過氣了,他沒有反對。”
阿爾傑看穿了魏小純的擔憂。
她的手輕撫着隆起的小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肚子裡的孩子,其他的,暫且可以放一放。
宮御這麼晚去泰勒家族,現在他們又這麼大陣仗的進行轉移,極有可能,他遇上了棘手的事。
醫院裡,魏小純的病房和宮燁的病房全部有人躺在病牀上裝睡,而宮燁躲藏在魏小純那間病房,並且躲在門被後面。
午夜十二點的時候,有個身穿護士制服的女人推開了病房的門,她的手上執着一支針,針管裡的液體被釋放了一些出來,這是準備就緒要攝入人的體內。
“本少爺在這裡等候你們多時了。”
宮燁陰冷的嗓音在門背後響起。
當護士轉頭望去,發現他居然表情如常,雙手抱臂,脣角微勾,一臉的胸有成竹。
“你早就知道我們回來搞偷襲?”解佩冷聲問道。
宮燁冷冷一笑,人朝着她走去。
“我不知道,是我那個精明能幹的弟弟想到的。”他大方的承認,“你們這一羣人喪心病狂,但凡有漏網之魚的肯定會捲土重來。”
解佩意識到沒有勝算,她五指握緊手上的針管朝着宮燁扎去,他那條被子彈射中過的腿腳雖然行動不是很方便,可是上半身仍能活動自如。
他陰鷙的冷眸怒視着解佩,上半身運用自如,避開了那隻針管,當解佩的手正要碰到門把的時候,躺在病牀上的保鏢用力朝着她撲過來。
她整個人被砸在門板上,脖子後面一痛,人軟綿綿的暈了過去。
“你去樓上看看他們的情況如何了。”宮燁冷聲交代道。
保鏢彎腰扛起解佩,面朝宮燁而立,恭敬地道,“是,大少爺。”
他總算是完成了弟弟交代的任務。
抓獲了那羣漏網之魚。
vvip宮燁的病房裡也遭到了襲擊,被保鏢當場擒獲。
泰勒家族大宅的方向,宮御腹背受敵,家裡的傭人傷的七七八八,這個家族已經家道中落,年輕一輩甚少有出色的繼承者,讓一個龐大的家族日漸衰敗,歸根究底是後繼無人。
“世侄,你別帶着我了,這樣只會拖累你。”
老者靠在宮御身上要他拋下自己。
宮御揹着老者,他嗓音冷厲的道,“你妹妹的功勞足夠換回泰勒家族日後的榮耀。”
他到了這一刻似乎明白了宮釋的苦心。
一個家族的興衰榮辱,並非是一朝一夕能夠建立起來的,然而,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要讓家族大放異彩,也需要一定的心血去經營,維持。
宮御懂得了宮釋的心情。
宮家不是代表宮釋的,而是代表龐大的家族體系。
“該死的,這羣漏網之魚來的還不少。”
宮御低吼道。
老者輕拍着宮御的寬肩,他的手朝着庭院的後方向一指,嗓音低沉的道,“你往那邊的方向去找找,那裡有一道被爬山虎遮蓋的木門,我妹妹離開後,再也沒有人打開過那道門。”
他印象中,妹妹是調皮的,總喜歡溜出去偷玩。
宮御蹲低高大的身形,揹着老者朝後院的方向找去,好在宅子夠大一時之間不易被人察覺他們的挪動。
魏小純被安置在宮御以前住在宮家的臥室,杜海心給她送來了一些日常用品。
“少夫人,時間太晚了,不如你先睡。”
她看着魏小純勸道。
魏小純靠着牀頭,瞥了一眼擺放在牀頭櫃上一隻質地上乘的復古式鬧鐘,時間顯示是午夜一點半,她的心開始緊張,開始不安。
“不行,宮御還沒回來我不能睡,我要等他。”
她悠悠地道。
小手貼在隆起的小腹上,沒有他在身邊,她無法感受到安心。
見狀,杜海心深深地嘆息。
她不再勸,轉身走了出去,走出臥室吩咐女傭隨時注意臥室裡的動向,魏小純有什麼閃失他們誰都擔當不起。
靠着牀頭,魏小純拼命的爭着雙眼,不知不覺眼皮慢慢地合上。
半夜的時候,一陣冷風從窗口吹進來,一道黑色的身影一晃而過。
“誰,是誰在那裡?”
魏小純睜開雙眼顫抖着嗓音問道。
那道黑影越走越近,她緊張的要喊出來,結果,紅脣上輕輕一觸,那一瞬間,她的心才得以平靜。
“宮御,是你嗎?是不是你。”
魏小純緊張的問道。
“你說呢?”他抱住她,“誰敢吻你,我會剁碎他。”
他嗓音冷厲的道。
她一聽他那句確定的話,氣的雙手握成粉拳拼命往他身上亂砸一氣。
“混蛋,你混蛋,你害我那麼擔心你,我都嚇壞了。”她帶着哭腔說道。
宮御握住魏小純的雙手,嗓音xing感的說道,“老婆,別敲了,砸疼了你的雙手,我會心疼的。”
“就知道油嘴滑舌。”她嬌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