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妍妍揹着背囊走到了醫院大門外,正好有人從她身邊經過,那人在打電話,手機的信號碰到**追蹤器,發生了一些干擾。
那人的耳朵差點沒被低頻率的噪音給刺穿。
“站住,你身上究竟帶着什麼攻擊xing武器,差點害我刺穿了耳膜。”
打電話的男人朝着紀妍妍大喊道。
她一臉無辜的望着他,很快反應過來,“你才帶着攻擊xing武器,我看你長得就像是攻擊xing武器,告訴你,我是宮家的親戚,識相的最好別惹我。”
靠。
什麼破玩意兒。
在病房被死老頭子欺壓,走出病房還被路人叫嚷,這世道專欺負老實人呢?
那人被紀妍妍一頓猛噴,加上在長相上確實不算特別出衆,惹得周圍路過的人發出嘲笑聲。
想到這人說的耳膜差點刺穿。
她的頭上彷彿開啓了靈敏的觸角,小手一伸,當街攔下了那名打電話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我身上有東西干擾了你打電話?”
紀妍妍半信半疑的問道,圓潤的眼充滿了狐疑。
好你個死宮燁,居然敢對我放暗箭。
難怪,他說走出這到病房的門就別再回來了,連追都省了,原來是有後着啊,算你狠。
“對啊,你身上有東西干擾了我打電話。”
那個男人見她長得漂亮又甜美多了幾分搭話的心情。
紀妍妍認爲東西一定是在她的身上。
“行行行,再見。”她急切的說道,朝着男人揮別,
紀妍妍揹着背囊轉身往洗手間的方向跑去,一進去趕緊關上門,緊接着開始四處搜身,找了很久,終於找到了可疑物件的下落。
是一顆小小地,會亮的**追蹤器,它就藏在她的背囊小錢包裡面。
宮燁,你想玩是吧?小姑nainai我就陪你玩個夠。
她把那顆定位追蹤器丟盡了垃圾桶,打開洗手間的門,大搖大擺的走到外面,然後洗了手,又乘坐電梯回去了。
不過,回的不是宮燁的病房,而是宮御的病房。
記得魏小純提過,說宮御的病房是空着的,然後他是每天越獄去她的病房留宿。
正好有免費的牀可以睡,有免費的房間可以住,有免費的病號飯可以吃,她爲什麼要浪費這麼好的機會呢?
紀妍妍像是開啓了新世界的大門,一進屋把背囊當沙發上一丟,脫了鞋,掀開被子躺到病牀上,手上拿着一本漫畫書,幾包薯片和碳酸飲料。
大有,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的得瑟勁兒。
雙腿交疊,一隻小腳晃啊晃的,一邊哼着歌兒,一邊翻看漫畫。
樓上vvip病房裡的宮燁捧着平板電腦查看紀妍妍目前的所在位置,他發現她停留在洗手間的位置很久。
“小丫頭片子難道是吃壞肚子,呆在廁所裡出不來了?”
他納悶的感嘆道。
早說了讓她別說薯片,別喝碳酸飲料,就是說不聽,現在鬧肚子了吧?
宮燁是絕對不會想到,留在洗手間裡面的可不是紀妍妍,而是那個小小地**追蹤器。
另外一間病房裡,魏小純睡了一下午,睡得飽飽的,她睜開雙眸,發現宮御還在睡。
最近,他爲了尋找五個依據可見是累壞了。
魏小純擡着眼眸,小心翼翼的欣賞着眼前這張放大的俊龐,這張臉完美的如同刀鐫一般,菱角分明,線條清晰。
她想再看個幾十年,看到天荒地老,看到海枯石爛。
“魏小純,你在偷看我。”
宮御閉着眼抱住她,嗓音冷厲的道。
真神。
她在他面前永遠也做不了壞事,連偷看他這麼簡單微妙的小事,都成了不被允許。
“錯了,給宮先生糾正一下,我不是在偷看你,我是明目張膽的在看你。”
魏小純笑道,小手往他的病服裡面鑽。
他閉着眼任由她胡作非爲。
“老婆,我沒有肉吃,你這樣撩撥我後果自負。”宮御嗓音沙啞的道,黑沉的眼瞳深深地凝視着魏小純。
見他睜開了雙眸,魏小純見好就收,吐吐舌頭,淺淺一笑。
“真小氣,摸都不讓人摸,宮御,你是我見過最精明的資本家。”她無奈的道,“只許你摸我就不許我摸你。”
他不說話,低眸,衝着她寵溺一笑,吻落在她柔嫩的臉頰上。
“胡說什麼呢你?”宮御冷厲的道,“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想什麼時候摸就什麼時候摸。”
魏小純伸出手指戳了戳想宮御的胸膛,“不摸了,反正也不吃。”
宮御被魏小純無奈的語氣給逗笑了。
“老公,說正經的,紀妍妍離開也有大半天了,大哥難道不擔心嗎?”
她憂心忡忡的說道,清澈的杏眸凝望着摟着她的男人。
宮御閉着眼,精瘦的長臂摟着魏小純,他擰着劍眉,好看的薄脣微啓,一字一字的道,“不用擔心,大哥既然讓小不點離開,肯定是有辦法能把她給追回來。”
**追蹤器一開啓,想要找個人能有多難呢?動動手指頭的事。
不過關於這個天大的秘密,宮御是不會透露給魏小純知道的。
免得以後被她給見招拆招。
“唉,本來我以爲大哥能夠脫離單身狗生涯了。”魏小純無奈的嘆息道,“現在看來,他要將他的單身狗生涯發揚光大啊。”
宮御的手指擒住魏小純的下顎,黑眸睨着她清澈的杏眼,嗓音磁xing的開口,“以後不準喊大哥單身狗,沒大沒小。”
他糾正魏小純的口徑。
畢竟,宮燁是長兄,他不能壞了這個規矩。
“你可以喊我單身狗,我不介意。”宮御又道。
魏小純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嗎?原來你是單身狗。”
她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腿上,語氣故作兇狠狀,“下牀,我不玩婚內出軌,我是已婚婦女。”
好傢伙,敢自稱自己是單身狗,還是當着她的面,想過後果嗎?
“我不下去,我就喜歡人妻。”
宮御說道,用力抱住魏小純。
她被逗的又好氣又好笑,小手往他沒有受傷的那一側腰間狠狠地擰了一把。
宮御吃痛,擰着劍眉,冷眸睨着魏小純,嗓音陰冷的道,“魏小純,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愛你就要殺死你,沒聽過這句話嗎?”
她理直氣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