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純回到臥室,看到宮御像老鼠看到了貓。
“你的眼神很奇怪。”他勾脣冷笑,“就這麼怕我?”
當然害怕。
脫她褲子的時候居然一點猶豫都沒有,這未免也太隨便了,雖然他們現在的關係是已婚的夫婦,可是她仍不是很習慣在正常的情況之下被脫掉褲子的那一幕畫面。
想起來就覺得很齣戲。
“魏小純,你現在是我老婆,我脫你的褲子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宮御回到沙發前坐下,捧起本子擱在雙腿上,“要是哪天我不想脫你的褲子那才叫不正常。”
“你下流。”魏小純往大牀上一趟,抓過被子矇住臉。
好害羞。
好丟人。
宮御捧着本子,修長的十指在鍵盤上來回穿梭着,敲擊的速度飛快,指法華麗而熟練。
有節奏的聲音迴盪在臥室裡,讓人聽了感到踏實。
魏小純拉下矇住小臉的被子,她弱弱地問道,“你的意思是,你以後可能會脫其他女人的褲子?”
臭不要臉。
他居然連以後的事都想好了,這男人到底是什麼心態?
魏小純從牀上坐起來,她清澈的杏眼瞪着宮御,嗓音委屈兮兮的說道,“你要是出軌了,那我就帶着兩個孩子改嫁,而且你宮御的兒子和女兒喊別人爸爸的畫面,我想應該會很精彩。”
哼,他要是不仁,她就不義。
“你敢。”宮御的視線從本子上移開,惡狠狠地瞪着魏小純,嗓音冷厲的道。
“爲什麼不敢,到那個時候你都對我不聞不問了,我爲什麼要對你講仁義道德?”魏小純不甘示弱的反駁,“我累了,繼續睡,你愛出軌就出軌,愛脫誰褲子就去脫誰的褲子。”
魏小純閉上眼蓋好被子又要睡去,結果身上一輕,被子被掀開,緊接着一具高大的身軀重重壓下來。
“老婆,你想要了對嗎?”他低頭,冷眸對視清澈的眼眸,“不要憋着,想要了就和我說。”
魏小純無辜的表情在宮御看來非常的可愛,他炙熱的大手一點點撩起她的睡裙裙襬,躺在牀上的她身子開始燥熱起來,小手按住那隻放肆的手。
“我好歹是孕婦,你不要太過分。”她着急的喊道。
宮御並沒有停下動作,他俯下身堵住魏小純的紅脣,手上的動作仍舊在繼續進攻。
一點一點的向前移動。
她感覺到睡裙下面很清涼,驀然睜開雙眼,迎上一雙漆黑的眼眸,那眼眸深邃如海,黑亮如浩瀚星辰,冰冷,銳利。
“魏小純,你想不想試試不一樣的感受?”他邪惡的笑道。
魏小純見識到宮御的表情,她趕緊雙手捂住裙襬,小腦袋搖晃起來。
“不要,你不能做太刺激的行爲,我是孕婦。”
她推開他炙熱的大掌。
宮御俯下身,磁xing的嗓音在魏小純的耳邊響起,“老婆,你要是試完後,我保證你會愛上的。”
“你能不能別那麼下流。”她欲哭無淚的抗議着。
“不能。”宮御理直氣壯的道,“不下流,怎麼促進夫妻之間的感情交流。”
她說不過他,服了還不行嗎?
魏小純的脣被堵住,她的身子慢慢地放軟,很快的深陷在宮御編織的情網中不可自拔。
身體好像有一團大火在燒,她的小手揪住身下的牀單。
“老公,我難受。”她差點要哭出來。
“別急,很快就給你。”宮御安撫她的情緒。
魏小純等了很久,等到的卻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新鮮體驗,她稍稍擡頭,看到宮御正在……
她急的用手去推他的肩。
“不要,髒……”魏小純拼命的扭動着嬌軀。
“不會,只要是你,就不髒。”
宮御低沉的嗓音好聽的猶如低音提琴。
不會,只要是你,就不髒。
“老公,再進來一點點,對,好舒服。”魏小純的情緒跟着放輕鬆了不少。
她沒有體驗過這樣的新鮮過程,只是這種感覺一點也不賴,很微妙,很舒服。
“唔,不要太快。”她的嗓音顫抖了起來,“老公,不要太快。”
宮御似乎沒有聽到魏小純的提示,他玩的十分起勁。
臥室裡的氣氛變得甜膩起來,空氣裡瀰漫着一股濃烈化不開的曖昧。
在魏小純身子軟下來的瞬間,宮御停下了所有動作。
“呼……”她倒在牀上嬌喘着。
人還沒清醒過來,紅脣被堵住,魏小純熱情的迴應着宮御的吻。
她的手沿着他的胸肌一路往下,在到腹肌,接着小手解開褲釦,拉開拉鍊。
“魏小純你知道你現在要做什麼嗎?”宮御冷眸一滯,低沉醇厚的嗓音問道,“當然知道,給你舒緩舒緩體內堆積的躁鬱唄。”
宮御握住魏小純的柔荑,他的黑眸深深地凝視着她的杏眼,眼神深邃,幽冷,如一泓寒潭。
她柔軟的小手碰到他的一團熱源,臉兒忍不住紅了起來,這一幕在宮御看來非常的誘人。
“魏小純,你這小妖精。”他輕呼道。
自從她懷孕,他一直憋着,就算得到緩解那也是一時之間的快樂,並沒有非常徹底的得到宣泄。
他的手按住她的頭,“唔……”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少爺,少夫人,晚餐準備好了。”
門外是保鏢的聲音。
魏小純並沒有停下動作,宮御咬着牙陰戾冷喝道,“滾……”
門外的保鏢一臉無辜的離開,伸出手撓撓頭,沒想明白到底是哪裡得罪了少爺?
很久,宮御按在魏小純頭上的大手鬆開。
她累的倒在牀上,“咳咳……”
他抽出牀頭的紙巾,俯下身幫她擦拭着脣角,目光泛着柔軟。
“你最近越來越能幹了知道嗎?”他誇她。
“能說點好聽的嗎?”魏小純不滿的瞪着宮御。
他抱她起來,低眸睨着,“要吐嗎?”
“沒有呢!”她坐在他對面。
宮御撿起牀上的衣服和內褲幫她穿上,他也穿上了衣服,翻身下牀。
“先去洗漱,我幫你換套衣服就能出去用餐。”
他說道。
魏小純沒有意見,任由宮御抱着。
這一段尋找她生父生母遺留的遺物之旅,似乎要比想象中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