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你今天先和那條狗進行聯繫,約定好去見面的時間我會讓阿爾傑陪你過去。”
宮御強壓着怒氣,冷冷地道。
一大早就開始提他不想提及的人物,魏小純知曉這對宮御而言是一項重大的考驗。
“好,一旦與他約好時間讓阿爾傑陪我去。”
魏小純淡淡地道。
她知曉爲什麼宮御不親自做陪,無非是怕見了面局面控制不住會和洛庭軒大打出手。
宮御冷眸惡狠狠地瞪着魏小純,俊龐鐵青,磁xing的嗓音冷冷地道,“你很開心,不僅能見到那條狗,還有阿爾傑陪着。”
他又開始吃醋了。
搞得她出去是亂搞男女關係似的。
魏小純走到宮御身邊,她無奈的說道,“那別取消,我們都不去。”
早晨開始就酸溜溜的心情,他也是有情調。
“不行,必須得去,我不想讓你欠那條狗一輩子的人情。”宮御怒瞪着魏小純不悅的道,“免得你到死的那條還牽掛着那條狗,那我在你心裡就是一輩子的備胎。”
他纔沒那麼愚蠢。
讓自己的女人心裡牽掛着別的男人,而他充當着備胎的角色,這頂綠帽未免也太大太華麗。
“宮御,你蠻不講理的時候特別的……”幼稚。
電梯抵達一樓,魏小純正要出去,纖細的皓腕被宮御的鐵鉗攥住。
下一秒,她又被扯進了電梯內,他高大的身軀壓下來,把她抵在透着涼意的鏡面玻璃上。
宮御微微俯下身,男xing的陽剛氣息直逼魏小純,她心跳加速,不敢直視他的冷眸,怕沒用的淪陷。
“我蠻不講理的時候怎麼樣啊?”他咬着牙,薄脣微勾眼神邪氣的問道,“說說看。”
魏小純哪裡是宮御的對手,面對他邪魅高貴的帥氣模樣,她又不爭氣的直勾勾地凝視着他英俊的臉龐,小手忍不住去觸摸俊龐。
“我不說可以嗎?”
她害怕他知道了會暴走。
幼稚兩個字的殺傷力實在太強大了。
“說。”宮御眯着冷眸,嗓音低沉的喝道,“乖,你說說看,聽完了我再決定要怎麼懲罰你。”
嗚……
她錯了。
和魔鬼談條件,代價橫豎是個死。
“我覺得你蠻不講理的時候挺可愛的又帥氣,好酷哦。”
她睜眼說瞎話,表情非常的誇張,還套用了一句宮灝日常說的口頭禪。
宮御沒有把魏小純的話當成一回事兒,他低眸,柔軟的指腹在她的脣瓣上摩擦着,高大的身軀壓下來。
“呃……”他好重。
這是要壓死她嗎?
“魏小純,你一向不擅長撒謊,別以爲服軟賣乖就想矇混過關。”魏小純俯下身用牙齒咬住她圓潤小瞧的耳垂,牙齒輕輕廝磨着耳垂的軟肉,“說,我要聽你的真心話。”
魏小純吃痛,脖子微微瑟縮了一下,求饒的喊道,“我說幼稚,宮御我疼,你咬輕一點。”
他很快鬆口,修長的手指用力的擒住她的下顎。
“是嗎?原來你覺得疼,那我讓你試試什麼叫更疼。”他道
宮御用力的吻住魏小純柔軟的紅脣,她還沒反應過來,柔軟的脣瓣上傳來陣陣痛覺,嘴裡很快嚐到了一股鐵鏽的味道。
他瘋了嗎?居然咬破了她的嘴脣。
宮御玩得盡興後推開了魏小純,他的冷眸緊盯着她清澈的杏眼。
“我最喜歡你這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忍不住讓我想欺負你。”他勾脣冷笑,指腹輕拭着她脣瓣上的傷口,“下次說話注意分寸,不然傷的可就不是嘴脣了。”
他放肆的雙眸往她的胸口上瞄了幾眼。
嚇得魏小純趕緊伸手擋在前面,她真的嚇到了。
“變態王。”她不爽的反擊。
宮御冷眸睨着魏小純,脣角上揚,扯出一道脣形好看的弧度,冷冷地道。“你喜歡就好,我不介意當個變態王。”
吐血。
這沒臉沒皮的節奏,她真的及不上他。
電梯再次打開門,宮御強行拽着魏小純走出電梯,來到餐廳,她用小手捂着嘴巴,生怕一會兒宮灝眼尖發現什麼倪端。
餐廳裡,宮灝瞅着趴在一旁椅子上的小金毛,公爵豎起小耳朵見宮御和魏小純來了,趕緊搖晃着小尾巴,可愛極了。
“mun你爲什麼捂着嘴巴?”宮灝皺着顏色淺淡的小劍眉問道。
魏小純沒有回答他的提問,宮御難得心情大好,他睨着宮灝說道,“被蜜蜂蟄的。
宮灝半信半疑的點點頭,齊整的短髮來回晃着,無比呆萌可愛。
“哦,原來是這樣啊。”他又擡頭說道,“那請問蜜蜂是怎麼飛進來的。”
魏小純暗贊兒子的舉一反三很厲害,她清澈的雙眸凝望着他烏溜溜的眼眸。
宮御煩透了宮灝有些時候的過於聰明,認爲一點也不客氣,他不悅的道,“吃你的早餐。”
“哦。”
宮灝挫敗的低頭,乖乖用餐。
魏小純用同情的眼神凝望着兒子,感到心疼不已,她漂亮的杏眼怒瞪着宮御,他則是雲淡風輕,心情大好的喝着咖啡,無視她的眼神。
阿爾傑見餐廳裡氣氛融洽,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
宮家的早餐氣氛凝重,宮釋睨了一眼下座的妻子,嗓音低沉的道,“給他們一個月期限的事你可有交代下去?”
他指的是要宮御和宮灝在限定的一個月時間內回到宮家。
“有交代,宮御已經在考慮了。”
裴映蓉不想一早就開始心情不順暢。
最近爲了cao心宮御的事,她沒怎麼睡好,人都瘦了一圈。
“要是在指定的時間內還不肯回來,就算用綁的也要給我綁回來。”
宮釋俊龐冷峻,語氣霸道的命令着。
裴映蓉輕輕頷首,姿態優雅的回答,“你放心,我會辦妥的。”
吃完早餐,宮釋推開椅子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餐廳。
裴映蓉沒來得及透一口氣,放在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杜海心趕緊遞上前,她接過手機,塗着淺粉色指甲油的手指在屏幕上輕輕劃拉着。
“歌菲爾,你這麼早。”她嗓音裡透着柔媚。
“聽歌劇?好。”
撇映蓉掛斷了通話,杜海心接過手機擱在了一旁。
“夫人要出門?”她恭敬地問道。
“算是,歌菲爾邀我看茶花女。”裴映蓉舉止優雅的拿着餐巾擦拭着脣角。
很顯然,對方是等不及想見宮御了,纔會在她這邊卯足勁兒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