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結束,他們帶着沈翊回到二樓,把他送到兒童房間。
魏小純留下來幫沈翊洗澡,女傭在一旁打下手。
宮御有點事情需要處理去了書房。
忙完沈翊的事,魏小純回到了臥室。
“嚇死我了。”
她推門進去,發現宮御坐在沙發上。
他不是說要去樓上書房處理公事嗎?怎麼會在臥室裡。
“我長得很嚇人?”他語氣不爽的反問道。
魏小純聽得出宮御話中反問的意思,走到沙發前,坐在他身邊,淺淺一笑,“你說要去書房處理工作,我怎麼會知道原來臥室也可以成爲你的第二個書房。”
宮御手上捧着文件,眼神停留在文件上,魏小純湊上前一看,全部是一堆密密麻麻的英文,頓時腦袋都大了。
“這些原文你不需要翻譯就能看下去?”
魏小純一副驚歎的口吻。
她第一次對宮御那麼服。
純英文,一箇中文字都沒有,他的腦回路簡直是特級打造,太厲害。
“找那幫蠢貨翻譯完這堆文件,估計得耽擱我的重要簽約。”他冷冷地道。
魏小純一聽這些都是簽約文件,她似乎瞭解了宮御的心情。
確實這些文件那麼重要,要是交給秘書去翻譯,等到簽約的時候,文件還沒審覈,這場重要的簽約儀式肯定會損失。
“小宮怎麼樣了?”
宮御忙裡抽空問魏小純沈翊的情況。
“睡着了,他今天似乎很高興呢!睡着的時候嘴角彎彎的。”她說話時手肘支在膝蓋上,雙手捧着臉頰,模樣似一朵盛開的太陽花。
“這份文件比較重要,明天開會必須要用到,欠他的睡前故事明前晚上補上。”
宮御捧着文件冷冷地道,有些像在做自我檢討。
魏小純聽到他心繫兒子的心聲,心裡感到欣慰。
“沒關係的別人家的好papa。”她清澈明亮的星眸盯着他道,一隻手抓過抱枕抱住,“你的寶貝兒子說了,你負責賺錢養家,我負責貌美如花,他的故事講不講完全不重要。”
沈翊很體桖宮御不辭辛苦的工作,日理萬機。
對於宮御來說沈翊的體貼有些讓他覺得可笑。
很諷刺。
“我以後會記住和他做過的保證。”
他認真的道。
魏小純沒有舉止宮御的說法。
對於他站在爲人父的立場來說,也許兒子的體貼並不是什麼好事。
“對了,晚上阿爾傑說我給你帶來了一份好運,具體指什麼呢?是否應該告訴我?”
魏小純繼續一份好運的話題。
宮御幽冷的目光睨着魏小純,英俊的俊龐繃直,聞言便道,“既然是我的好運,你就沒有必要知道。”
吐血。
他什麼時候和她玩保密遊戲了?
“算了,我去洗澡。”
魏小純丟開抱在懷裡的抱枕,人從沙發上站起來。
宮御沒有任何的反應,她俯下身,小手往他面前招了招,“我走了,我真的走了啊。”
“請便,宮太太。”
他紳士的做了個“請“的動作。
魏小純氣的跺了跺腳,繞開茶几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洗澡。
她剛脫的差不多,浴室的門被推開,宮御不請自來的闖了進來。
“你不是要看文件嗎?”
魏小純拿着衣服遮擋在前面,轉身面朝宮御反問道。
他對她下意識的遮擋動作不是很喜歡,走上前,冷眸惡狠狠地瞪着魏小純,宮御磁xing的嗓音凌冽的道,“文件沒你好看。”
文件沒你好看。
好吧!
這話說的該有多麼的理直氣壯。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想一個人洗澡,今天沒心情陪你。”
魏小純淡淡地道。
本來就是,她還想着泡澡的時候看看電視,或者做個馬殺雞按摩一下,誰知道他又毫無預兆的闖進來湊熱鬧。
“那份文件在你回房間之前我早就看完。”
宮御冷冷地道。
他走上前,大手用力的扯掉她擋在胸前的衣服。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有差距。
魏小純哪裡敵得過宮御的蠻力,很快,衣服被扯掉,她毫無保留的站在他面前。
“變態王,你一天不折磨我難受是嗎?”她不爽的抗議着。
“怕什麼,我脫了給你看,誰也不吃虧。”宮御勾脣邪笑道。
魏小純的小臉火辣辣的像是在燒,她嗓音沙啞的道,“變態,誰說要看你了。”
宮御修長的手指解着襯衫釦子,薄脣微啓,低沉的嗓音從脣形好看的薄脣間一字一頓的迸出,“難道,你對我的身材不心動?”
他身材那麼好,就算是一頭豬也會流口水心動好嗎?
“那又如何?”魏小純繼而反駁道。
宮御冷眸一滯,幽冷的目光深深地凝聚在魏小純身上,他看着她清澈的清眸,似乎要將她整個香噬一般。
“那又如何嗎?”他重複她說過的那句話。
宮御步步緊逼,魏小純連連後退,她顧不得此時此刻沒有穿衣服,伸出小手阻擋他前進的步伐,咬着牙道,“你別過來,再過來我要喊了。”
魏小純看到宮御的眼神,徹底嚇壞了。
那個眼神就好像是一頭蒼原上的餓狼,已經餓了七天七夜,見到獵物會展開迅猛的攻勢,首先先咬斷獵物的脖子。
宮御陰鷙的冷眸定定地凝望着魏小純,英俊的俊龐一片鐵青,他的眼神邪惡極了,薄脣微勾扯出一道邪魅的冷笑,“喊啊,看誰會來救你。”
魏小純覺得這遊戲玩不下去了,她索xing走近浴缸裡,然後開始舒舒服服的泡澡,反正餓狼要撲過來她是抵擋不了的。
“還挺自覺。”
宮御道。
他脫完身上的蔽體衣服也跨進了浴缸裡,她故意躲到角落裡。
“你想要我過去抓你?”
宮御挑眉,冷聲反問道。
魏小純沒有理會宮御的刁難,她的背脊靠着光滑的浴缸邊沿,閉上眼打算趁機休息一番。
她剛閉上眼,腳踝上一緊,人被一股蠻力向前拉拽。
“噗”
魏小純整個人倒在浴缸裡連喝了好幾口水。
纖腰被摟住後,她纔回過神來,受驚過度,嚇得咳嗽連連靠在他胸口直喘息。
“你要嚇死我啊。”
魏小純慍怒的道,小手往宮御的胸膛上拍了好幾下才算解氣。
“嚇死你我可捨不得你。”他黑某灼灼地盯着她漂亮的杏眼,“不過,愛死你倒是可以。”
魏小純的俏臉頓時一臉緋紅。
此愛非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