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我不同意你們離婚。”李芳態度強悍的果斷拒絕。
魏晴曦從沙發上起身,溫柔的朝洛庭軒笑道,“***情緒不是很平穩,你看着辦吧!”
她轉xing了?
他提離婚提了那麼多次,她非但無動於衷,甚至死咬着牙關不肯鬆口,怎麼都不肯簽字離婚,失蹤幾天後,回來就轉了xing子。
洛庭軒英俊的臉龐帶着諷刺的冷笑,拎着公事包走到沙發前坐下,翹着二郎腿,清冷的眼眸審視着魏晴曦,“明天我會讓律師聯繫你,到時候一塊兒去律師樓簽字即可。”
他沒有一絲的留戀,同意了她的請求。
看在一旁的李芳暗自着急。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說好了不準離婚就是不準。”
李芳急了,說話的聲音撥高了幾許。
魏晴曦依然維持溫柔的笑容,畫着精緻眼線的雙眼停留在洛庭軒的俊臉上,不慌不忙的道,“看來這次我們意見一致,再見,前夫。”
再見,前夫。
她喜歡這個稱謂。
洛家人真是可笑,她以爲眼前是一座靠山,可誰曾想過,這是個火坑。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秘密。
偏偏,這個秘密沒有人願意告訴她。
經過一次生死浩劫,魏晴曦看清楚了事情的本質。
想得到洛庭軒,不能用強迫的手段,得效仿魏小純,越是放低姿態,越是柔順,男人就越會心疼你,寵愛你。
三年來,她正是靠柔順的姿態得到了他,只是婚後,很多事防備的不夠,做的不夠到位。
讓他抓住了把柄和痛腳。
此番離婚,對於他們來說,會是一個全新的局面。
“不準離婚。”
客廳的入口處,洛文佑炯炯有神的雙眼瞪着魏晴曦,他中氣十足的喝道。
李芳見他回來,趕緊朝着丈夫的方向走去,伸手抓住他的手臂,輕聲道,“你勸勸他們,我攔不住。”
洛庭軒很意外洛文佑這次會推翻先前同意的離婚決定。
客廳裡的女傭早已被李芳摒退。
魏晴曦看沒有什麼外人在場,她倒也不着急離去,走到單人沙發前坐下。
“爸,今天想和我談什麼?”她溫柔的笑道,“不孝有三無後爲大?”
洛文佑不怒而威的表情讓李芳不敢發言,一旦丈夫生氣了,家裡沒有敢吭一聲,這兒媳婦平常看着挺聰明的,怎麼這會兒如此糊塗。
“總之你們小兩口小打小鬧我管不着,但是離婚這麼大的事兒我是管定了。”洛文佑怒氣衝衝的撂下狠話。
面對他的生氣,魏晴曦不慌不忙的道,“先前那個孩子我確實做的不對,也沒想過要嫁禍給誰,庭軒太高不可攀,我自問是愛不起,只是怕你二老傷心纔會出此下策,到頭來弄巧成拙是我活該。”
關於孩子的事,魏晴曦只怪自己計謀不夠慎密,否則豈會有被揭穿的一日?
“爸,媽,敢問一句,腦瘤的事你們想瞞我多久?”魏晴曦嗓音驟冷,精緻的五官倏然緊繃。
洛文佑和李芳面面相覷,洛庭軒更覺意外。
“你們不用感到驚訝,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上次你住院,我去探望不小心在外面聽到了而已。”
魏晴曦看着洛庭軒清澈的雙眸,毫無畏懼的袒露心聲。
事已至此,離婚也好,撕破臉皮也罷。
她不過是遂了洛庭軒的心願而已,何錯之有?
腦瘤被魏晴曦得知已經成爲既定的事實,洛文佑和李芳不便在勸,這次洛庭軒倒也爽快。
“既然你一心一意想要與我離婚,那麼我同意便是。”她道。
既然洛庭軒有了腦瘤,魏小純肯定不會再要他。
誰會要一個生病的男人。
可她不同,到時候洛庭軒的身體一旦走下坡路,就是出手的最好機會。
城堡,魏小純睡醒錯過了午餐,睜開眼只見宮御從浴室出來。
“你怎麼這時候洗澡?”她語帶疑問的看着他。
宮御拿着毛巾擦着溼發,黑眸定定地凝視着躺在圓牀上的魏小純,俊龐線條繃直,腰間圍着浴巾站在牀前。
“一會兒得出去。”他冷冷地道。
她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緊盯着他系在腰間的浴巾,小臉火辣辣地好像在燒,困難的香嚥着口水。
完了,她這是被他帶壞的節奏。
魏小純意識到宮御視線灼熱的黑眸緊盯着她,杏眼的視線只好往旁邊挪着,再看下去她肯定會流鼻血。
“你有衝動想扯掉我腰間的浴巾?”宮御的黑眸滿是邪惡。
扯什麼扯。
她是這麼沒有節cao的人嗎?
拉高被子,魏小純遮住眼睛,只露出一顆毛茸茸地小腦袋,甕聲甕氣的道,“有本事你扯掉浴巾,不扯的人是小狗。”
牀前很安靜,沒有任何的聲音。
魏小純偷偷地拉開蒙住腦袋的被子,一旦拉下,她看到了辣眼睛的畫面,“你變態啊。”
他有病嗎?居然扯掉了浴巾,扯掉就扯掉了,還惡劣的故意不發出任何的聲音來。
害她以爲他人不在了。
這次糗大了。
宮御冷眸微冷,帥氣的俊臉似笑非笑,嗓音低沉的道,“不扯的是狗,你說的。”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魏小純沒好氣的道。
讓你扯浴巾就扯,那讓你去死你去不去?
宮御冷冰的嗓音在她的腦袋上方響起,“這一秒才變得,怎麼樣,還滿意你看到的尺寸嗎?”
被子下,魏小純的小臉像煮熟的蝦子。
紅的能滴出血來。
“宮御,你這個沒有節cao的變態王。”魏小純氣急敗壞的低吼着。
他圍上浴巾在牀邊坐下,雙手扯下系她蒙在頭上的被子。
“那你滿不滿意看到的呢?”宮御冷冷地道,“腦袋上都是汗,下次不許蒙被子。”
說話間,宮御俯下身從牀頭櫃上的紙巾盒裡抽出幾張紙巾,幫魏小純擦掉額頭上的薄汗。
氣死了,這什麼破問題。
男人對自身條件都這麼充滿自信嗎?
他的確實不差,可是正確的標準尺寸,她又不知道。
除了宮御的,她沒見過別人的。
這種沒有可比xing的參照物,她得用什麼標準來衡量?
回答不了好嗎?
“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他又道。
魏小純雙頰血紅的低吼,“大大大,你的很大。”
能不能給她留點臉?
好丟人。
宮御笑而不語,chun風得意的吹着口哨從牀邊起身,背景牆正要進去,他轉頭,黑眸凝視着魏小純,磁xing的嗓音低沉的道,“宮太太你用的滿意就好。”
滿意你個大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