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就好。”
宮御坐在辦公桌前,一隻手握着手機,一隻手握着鋼筆,黑眸盯着平坦在桌前的文件。
“少爺,那我不打擾你辦公了。”
阿爾傑恭敬道。
掛了電話,宮御的心情變得很不一樣。
魏小純在笑,真好,她看着他的照片在笑,想想都是一件很美妙的趣事兒。
該死的,這時候他爲什麼要在公司裡,陪在她身邊多好。
魏小純笑起來的樣子該有多美,該是這世界上多麼耀眼的一道風景。
該死的,該死的。
宮御快速從椅子上起身,剛起來他又坐下,坐下再起來。
恍恍惚惚,來來回回,動作重複了幾次。
不行不行,他需要處理公事。
公歸公,私歸私,不可以混爲一談。
思想做了一番掙扎後,宮御坐下認真批改文件。
病房裡,魏小純靠着宮御小時候和長大後的那些單人照片,得到了或多或少的靈感,拿着畫筆在速寫本上用最快的時間畫完了一輯宮廷風的服裝。
在繪畫以及服裝設計的領域範疇內,她是數一數二的天才型人物。
這些年來魏小純給設計師做幕後的槍手,大大小小畫過不少圖稿,並且協助設計師舉辦了一場又一場的服裝秀,並且取得了成功,爲他在時尚界裡奠定了旁人無可取代,無法超越的獨一地位。
剛剛在畫畫的時候,她隨後捧起放在手邊的杯子根本不知道喝的是什麼,這會兒畫完了才知道,杯子裡是一杯原汁原味的純手工nai茶,不用問一定是阿爾傑準備的。
雙手捧着杯子,魏小純的腦海裡跳出一個不好的想法。
宮廷風是這一季的服裝秀裡最後的壓軸戲,然而少了壓軸的靈魂人物,秀就會變得黯然失色,單調不完美。
魏小純蹙起黛眉想的專注,視線突然落在打開的相冊上放,她的眼剛好瞥見宮御帥氣的臉龐,有一種大膽熱辣的靈感竄入她的腦海。
“有了。”
她打了個響指,一臉興奮的道。
放下被雙手捧住的杯子,魏小純拿起畫筆又開始在速寫本上畫畫改改,用了差不多金一個小時畫出了她滿意的草圖。
魏小純拉開筆袋,從裡面拿出鋼筆,那是宮御送的那支,用鋼筆在每一章的畫紙右下角畫上可愛呆萌的兔耳朵。
也不知道爲什麼這次會在畫稿的右下方畫上兔耳朵。
魏小純只是單純的想畫而已。
把畫稿整理好,她捧着杯子喝掉最後一口冷卻的nai茶。
病房的門在這時被推開。
在辦公室裡熬了幾個小時,終於熬不住對她的想念的宮御急急忙忙趕到了醫院。
下車前他努力的調節情緒,希望她眼裡的他看上去沒那麼刻意。
他纔不想被看穿是太想念她纔回來的。
“宮御,你回來啦!”魏小純難得對他笑逐顏開,說話間握住了宮御的胳膊,“謝謝你幫我,關於宮廷風的一輯設計全部搞定了。”
怎麼話聽上去,她對他的熱情招呼純碎是那一摞相冊的關係?
他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廉價了?只值一摞相冊的價。
是可忍孰不可忍。
宮御低眸睨着魏小純,低沉富有磁xing的嗓音響起,“你這是謝我的態度嗎?”
暈死。
她不是親口,真心誠意的向他說了“謝謝”嗎?
態度怎麼了?哪裡有問題,她怎麼一點都沒覺得。
“謝謝是隨便用嘴說說的嗎?我幫你忙可是無價的。”宮御理直氣壯的道。
她懂了,她可算是明白了。
說來說去,他想要她的實際行動,而不是嘴上隨便說說的便宜“謝謝”。
魏小純一雙漂亮的杏眼望着宮御,心情有些複雜,淡淡地道,“那怎麼辦?要錢,我給你多;要臉,我沒你好;要權,我沒你大,犯愁。”
宮御被她誇的飄飄然,很是受用,面上故作平靜。
“嗯哼……算你有點自知之明。”宮御俯身靠前趁機含在她小巧圓潤的耳垂,“我是想吃你,誰讓你的狗腿傷的血肉模糊。”
狗腿。
她雪白漂亮的大腿不知道多好呢!
魏小純可憐的大腿,最終也難逃遭宮御毒舌吐槽的命運。
誰說的能忍一週,這才二天一夜,按照他以往的渴求程度,她真的很擔心,一週的約定會不會變成空嘴炮。
就怕宮御說的時候好好的,一旦要實行了就心口不一,言不由衷。
說說一套,做做一套。
就是他。
“要是肚子餓了,讓阿爾傑準備晚餐。”魏小純聰明的趁機岔開話題,用晚餐轉移宮御的注意力。
他握着她的雙手,精瘦的身軀突然靠了過來,魏小純被強行抵在牀頭,一顆心跳的快速,杏眼凝望着宮御深邃如海的黑眸。
他要做什麼?
灼燙的薄脣強勢的壓下來,魏小純來不及呼吸,檀口被宮御的薄脣封住。
吻在淺啄間一點點加深,她的雙手被他的握着,他們十指緊扣。
宮御很會撩妹,魏小純不得不承認。
一個吻,他都能讓她的情緒實控,只能說,這男人不僅有顏,還有過硬的技巧。
對付女人宮御很有一套。
吻着魏小純的脣宮御怎麼也吻不夠,他多想和她吻到海枯石爛,天荒地老直到下下一個世紀。
宮御感受到魏小純的氣息開始不穩,他離開她的脣,黑眸不悅的瞪着她,“真沒用,教你過多少次了,接吻的時候還學不會換氣,不過這樣也好,我會慢慢教到你會了爲止。”
她無力的靠在他的胸前,聽着宮御低聲的笑着,胸膛微微震動。
接吻換氣爲什麼要學會,她又不靠接吻吃飯。
下流。
門外是急促的敲門聲,宮御黑眸一沉,抱住魏小純的手掌微微一用力。
“滾進來。”
門被推開,進來的是阿爾傑。
“少爺,芽小姐**了。”
宮御的眼眸閃過一道可怕的冷光,魏小純不會看錯。
“芽小姐”在他心裡一定很重要吧?
“什麼時候的事?”宮御冷冷地道。
阿爾傑恭敬地的繼續說,“就在半個小時前。”
他一下子鬆開了抱住魏小純的動作,快速從病牀上起身。
“讓飛機開到醫院的頂層,快。”
魏小純從不曾見宮御有過如此着急的時刻,除了在她身上,一般的事兒他都是冷靜對待,運籌帷幄,輕而易舉的掌控在手。
現在特例還有個“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