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指尖劃過魏小純柔軟的脣瓣,宮御眯着冷眸,深邃的讓人不敢直視。
“你的態度取決我的決定,所以小東西你可要乖乖的,懂嗎?”
那是一副主宰者的命令式口吻,在魏小純聽來,宮御的話讓她感到卑微極了,在他的眼裡,她和那些爲他服務的女傭和司機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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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的想法是錯誤的,起碼那些女傭和司機還有自尊和行動的自由,她呢?就像一隻被囚禁的寵物。
她不動了,洛庭軒這個名字仿若早就被融入了骨血之中,這是魏小純一輩子都不願意去回想的故人。
“有什麼你衝着我來,不要招惹軒哥哥。”她不滿的抗議。
軒哥哥?
這小東西膽子越來越大了,他非常討厭她那張漂亮,充滿誘惑的小嘴喊着別的男人的名字。
宮御帶着慍怒,精壯的長臂一圈,魏小純又被他抱住。
冰涼的薄脣霸道的堵了上來,她睜大着杏眼,瞳孔裡滿滿都是宮御那張霸道的俊臉,那眉目分明的五官,那張狂如王的強勢模樣溢滿了她整個眼球。
瘋了嗎?這裡還有傭人和司機在。
“唔……”她劇烈的掙扎着。
拳打腳踢,握成粉拳的雙手分不清楚到底是砸在宮御的寬背上,或是精壯的手臂,總之她只想爲自己力爭那麼一點點殘存的尊嚴。
在場的女傭和司機哪敢擡頭,該退的都退下了,該低頭的早就低下了頭。
“宮御……”她趁機大喊,“你……”
她要怎麼辦?該怎麼做才能在他面前保留僅存的自尊。
“對,以後你只能喊我的名字,不準喊洛庭軒的名字。”他不由分說的用修長的手指擒住她精緻的下顎。
憑什麼她不能叫軒哥哥的名字?
“我什麼都能答應你,唯獨這件事不能答應。”板着小臉魏小純倔強的反駁道。
洛庭軒是她這一生難以忘記的一個夢,如果可以的話,她想把那個男人深深地藏在心裡,永遠不讓秘密曝光在塵世之中。
他的乾淨,他的純粹,他的溫柔,是曾經的她想用生命去珍惜的一個華麗美夢。
僅僅只是曾經……
“魏小純你會後悔的。”宮御的眼瞬間變得猩紅。
知道那是暴風雨的前兆,她趕緊小跑上前,慌亂中已經顧不得自尊與對他的討厭,小手拉住宮御的胳膊。“求你不要傷害他,我求求你。”
宮御沒吭聲。
魏小純繼續求道,“你想要我給你生個孩子是嗎,我答應你就是了,求求你不要爲難軒……”怕加深他的怒火,她快速改口。“不要爲難他好嗎?”
看宮御依然沉着俊臉,眼裡的怒火絲毫沒有減退分毫,魏小純雙腿彎曲要下跪,他揮開了被她抓住的手臂。
他是個強壯有力的男人,手臂揮動的霎那間瘦小的魏小純被甩至了一段距離。
和宮御在一起的半個月時間裡,他們總共相處的時間並不多,這是她第一次聽到他喊了她全名,記憶中喊的最多的就是小東西。
很顯然,這男人很不喜歡她喊出軒哥哥的名字,可是不喊都喊了,能怎麼辦?
“問你三年前有沒有給我生過孩子,你極力反口到底,甚至不惜用檯燈砸我,如今爲了一個洛庭軒竟可以拋卻當初的堅持,小東西你似乎不太明白你目前的立場。”
咬着牙,宮御站在她的對面方向,冷冽的話音透着濃濃的怒意,魏小純沒有忽略他眼裡的怒火。
怎麼辦,軒哥哥有危險她絕不能坐視不理。
“來人……”宮御大聲怒吼道。
不出一秒傭人和保鏢齊齊在他身後列好了隊形,傭人站一排,保鏢站一排,隊伍整齊有序排列整齊,像是接受過嚴禁的軍事化訓練。
魏小純不說話,也不動,安靜的等待着。
她在等宮御的命令。
“把魏小姐送去林場。”宮御冷然下令,面容神色冷峻。
丹尼爾皺眉走了過來,“御,不要衝動。”
只要他不爲難軒哥哥,去“林場”就去“林場”反正能夠離開城堡,離開他身邊,去哪裡都是天堂。
“是少爺,我們即可執行。”保鏢面無表情的走上前。
宮御朝電梯的方向走去,經過魏小純身邊連眼皮都沒擡一下,冷酷的走進了電梯內。
在電梯門將要關上的時候丹尼爾敏捷的側身而入,身姿帥氣的進了電梯內,門瞬間合上。
“瘋了嗎?她那麼柔弱,林場那邊的環境怎麼吃得消?”丹尼爾皺眉低吼。
所謂的林場只有他們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聽名字也能猜出幾分,不就是原始的大森林。
宮御懶得說話,沒理會丹尼爾的叫囂。
他最清楚好友的心情和爲人,不想說話不是傲慢無禮,是在思考問題。
把魏小純送到林場那邊,丹尼爾很懂宮御此時的心情,他是生氣,並且是對自認爲最親的人生氣。
保鏢帶着魏小純離開城堡,臨走前她瞥見有幾個女傭臉色蒼白。
林場有那麼可怕嗎?
那又不是墳場,真不懂他們的古怪思想。
當一輛酷帥有型的suv開到魏小純眼前停下,她才發現這輛車與早上乘坐的那輛加長林肯有着大大的不同之處。
如果用華麗和高貴來形容加長林肯,那麼眼前的騎士十五世是粗暴美學,粗擴有力度。
這款越野車確定要載她去宮御口中所說的林場?
坐進車裡,魏小純什麼都沒想,只想安安靜靜的過幾天,好好的想清楚這半個月來發生的事,好好地睡一覺,好好地吃一頓飽餐。
迷迷糊糊中車子駛進黑暗的地域,打盹中的她睜開雙眼,發現外面黑壓壓的一片,根本看不清楚他們究竟要去哪裡。
無盡的黑暗讓魏小純的心沉入了谷底。
難道,宮御想派人找個隱蔽的地方,把她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或是活埋?
沒有路燈的漆黑環境,魏小純用膝蓋骨想也知道這不是在城市中。
“停車,我要下車……”她突然大喊起來。
屏幕前,魏小純驚慌失措的小臉映入宮御的眼裡,他坐在手工皮椅上,修長秀美的手指夾着香菸。
“小東西,這次你死定了。”他眯着冷眸脣角浮現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