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別得意,想殺你,我多的是子彈。”頭領m持槍抵在宮灝的腦門上。
他沒有被唬住。
他信宮御說的話。
他崇拜他的papa,在他的眼裡,他的papa比蓋世英雄還厲害,什麼都懂,什麼都會,有個xing且有智慧。
他如果死了,他的papa絕對不會放過這些匪徒。
宮灝想到這裡,他仍然在笑,對於頭領m抵在他腦門上的槍口毫無畏懼。
他們都懵了,這可是年僅七歲的孩子,他居然面不改色的面對冰冷的槍口抵在腦袋上的危機時刻,穿膛而出的子彈可是不長眼的。
“殺了我,你們的十億就泡湯了,我papa雖然在籌備資金,可是一通電話,那些錢銀行一樣截得住,想過這個問題嗎?”宮灝坐在那裡,小身板貼着飛機的機艙壁整個人是放鬆狀態,“我肚子餓了,讓人給我做點好吃的……”
阿爾傑有一種衝動,想給宮灝準備午餐,但是他現在是假扮傭兵,不能輕舉妄動。
頭領m見了宮灝就頭疼,這小子軟硬不吃。
“你去,叫人準備飯。”頭領m朝着手下冷喝道。
傭兵離開頭等艙前往後面走去,找空姐準備餐點。
阿爾傑握着槍,發現頭領m並沒有發現看守他們的是兩名傭兵,現在只剩下一名。
“頭領,有一件事你不覺得奇怪嗎?”有傭兵上前說道。
握槍的阿爾傑有些心驚膽戰,他就怕被認出來,計謀一旦穿幫,那麼他們所有的部署全部都會完蛋,到那時不僅僅他會死,連宮灝也會沒命。
“你想說什麼?”頭領m低喝道。
那名傭兵恭敬地彙報,“記得當時要他們看守頭等艙的是兩個人,現在只剩下一個,
阿爾傑趕緊說道,“那個小子他最好色,頭領又不是不知道,他在前面玩女人,聽說那些空姐很漂亮,他偷偷過去了,我當時勸過他,好好把守,不聽勸還打了我一頓。”
宮灝聽出了阿爾傑正在解釋他們頭等艙那名下落不明的傭兵。
“混賬,都什麼時候了還玩女人。”
頭領m氣急敗壞的低吼道。
宮灝趕緊打岔,“我有個辦法,你們不是要打死我,錄一段視屏給僱主看嗎?”
頭領m停下了和阿爾傑談話的動靜,宮灝一聽,覺得他的打岔成功了。
“我未來的大伯母身邊有個電腦高手,你們給我通訊工具,我和我大伯聯繫,這件事自然就能幫你們搞妥。”
宮灝繼續說道。
頭領m看着宮灝說道,“小子,你不會是想着耍花樣吧!借用聯絡的空隙趁機和他們取得聯繫。”
宮灝確實有這樣想過,只是這麼做有些不保守,很容易存在發生危機的空隙。
“我和你耍不了花樣,你可以考慮真的殺了我,也可以考慮我提供的參考意見。”
他坐在地上向頭領m說道。
頭領m想花點時間再繼續參考一下宮灝的提議。
“頭領,那小鬼要的餐來了。”傭兵端上午餐。
他朝着手下做了個手勢,暗示端上去給宮灝。
宮灝坐在地上,聽到細微的腳步聲靠近,他也沒有掙扎,那人把托盤擱在地上。
“你不要把托盤擱在地面上,我是敏感體質,有細菌就會不舒服,要是身體出現不適的情況,飛機上根本不可能有條件讓我的身體得到暫時的舒緩,你這是給頭領添麻煩。”
他暗示傭兵注意衛生。
傭兵對宮灝的講究細節和生活作風的細緻敢怒不敢言。
“你們不用麻煩幫我解開雙手了,找個人來給我餵飯就行。”宮灝強烈要求道。
頭領m一聽不需要鬆綁,叫人給宮灝進行餵飯,這算是一件省心的事。
“你,過去給他餵飯。”頭領m看了一眼阿爾傑說道,“好好喂。”
阿爾傑心裡是求之不得,有他照顧宮灝,總比那些粗手粗腳的傭兵強。
停機坪那一邊,魏小純等了很久,等着等着,靠在宮御身上睡着了,司機被趕下車,去了其他的車裡。
車上只剩下宮御和魏小純,他一直抱着她,精瘦的長臂摟着她的嬌軀保持一貫的動作。
他沒有出過一聲,也沒有皺一下眉頭。
魏小純睡了差不多四十分鐘時間,宮御放在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是擔心宮灝有消息怕錯過第一時間,手機沒有調成靜音模式,這會兒倒是把她給吵醒了。
“喂,有屁快放。”宮御嗓音冷厲的低吼道。
電話是銀行打來的,他生氣是他們的電話來的不適時宜把魏小純給吵醒了。
“宮少,錢都準備好了,現在要匯入戶口嗎?”銀行高層兢兢戰戰的問道。
宮御繼續摟着魏小純,他幽冷的目光睨着升降板,視線陰鷙,擰着劍眉冷冷地道,“密切關注每一個atm機和櫃檯的窗口,誰取錢就報警抓誰。”
他要從那些取款人身上套取那幫匪徒的家庭資料,如果是替代者取錢,那麼這十億資金就徹底取消。
銀行高層連連點頭,就好像宮御坐在他面前,畢恭畢敬的道,“是,是,宮少的吩咐我都聽明白了。”
宮御英俊的俊龐面無表情的切斷了通話記錄。
他低眸,語氣變了調,黑眸寵溺的望着魏小純的臉龐,“睡飽了?”
她搖搖頭,蹙着黛眉說道,“並沒有,你身上太硬,而且雙腿無法伸直睡的不舒服。”
這畢竟是車裡,自然沒有辦法做到像家裡那麼舒服。
“不如你回去,我留在這裡,小宮回來了,我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宮御說道,黑眸深深地凝望着魏小純清澈的杏眼,“你沒有必要連同女兒陪着你一塊兒受煎熬。”
他是心疼肚子裡的寶寶嗎?
“好吧!我算是知道了,某些人擔心他的小情人。”
魏小純撅撅嘴,不悅地說道。
宮御沒有生氣,他低頭,吻落在她的臉龐,嗓音輕緩的道,“魏小純,你被我傳染了,這麼愛吃醋。”
她擡眸,清澈的黑眸直勾勾地望着他陰鬱的眼瞳,“哪有,我沒有吃醋,是吃大飛醋。”
他被她給逗笑了。
“那我扶你下車鬆鬆筋骨?”
宮御問道。
魏小純一聽,心裡甜滋滋地,笑着點頭,“好啊,我早就想下去了,就怕你不同意。”
他怎麼沒有看出來她很怕他呢?
宮御拿起一旁的絲巾給魏小純圍上,停機坪這裡風略大,她的身子得注意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