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傑把宮灝抱走,宮御抱着魏小純躺下。
在晚上回房的時候,他給她換過睡衣,看她這麼累,他不想刻意去吵醒。
宮御走進浴室,出來的時候手上端着水盆,擱在牀頭櫃上,他坐在牀邊擰了一把毛巾給她擦臉。
魏小純睡着了,讓她自動起來洗臉,宮御認爲肯定會吵醒,索xing作罷。
替她擦洗完畢,他走進浴室進行洗漱,衝完涼回到臥室,魏小純輾轉着身體繼續睡。
他走上前,拉上下滑的被子蓋在她身上。
魏小純睡得很安詳。
宮御掀開另一邊的被子躺下,他輕輕地抱住她,摟在懷裡。
中途有醒來過的跡象,那麼她現階段並不是死亡樹的汁液中毒的狀況,他低頭,親吻着她的臉龐,緊懸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只要不是死亡樹的汁液在作祟,證明毒素沒有**的太快。
臥室的另外一端,宮燁躺在牀上,旁邊的枕頭上還留有紀妍妍的氣息。
一晚上不在身邊,他的心就好像小貓撓着抓着,特別的不舒服。
紀甜心,你可真夠狠的,說走就走。
並且偷走了我的指環,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我會傷心嗎?
宮燁單臂枕在腦後,他閉着雙眼,腦海中全部是紀妍妍那張甜美的笑臉。
房間裡沒有人吃薯片,沒有人喝碳酸飲料,沒有人看漫畫,真有些讓人感到不適應。
紀妍妍此時正在迪吧,整個人隨着音樂的節奏起舞,勁歌熱舞,她跳舞的樣子吸引了不少的年輕男子上前搭訕。
掃興,她就是想安靜的跳個舞,結果總有蒼蠅圍上來。
一郎上前替紀妍妍解圍,他被她當成了人肉解圍工具,有個男人在身邊,那些想上前來搭訕她的蒼蠅會自動退避三舍。
【少主,我只聽命於主人,什麼時候變成了你的小跟班?】
一郎拿出手機給坐在對面的紀妍妍發短息。
迪吧裡音樂很大聲,除了用手機發送信息之外,就是大聲吼着朝對方說話,大聲吼到最後的結果會變得嗓音沙啞。
【你喊我少主,那就說明我比你大,有權利,你聽我的命令沒有什麼不對不是嗎?】
紀妍妍發送完畢後,在後面加了個表情鬼臉。
一郎被紀妍妍反將一軍,無言以對。
她喝的不是酒而是帶氣泡的礦泉水,傳出去面子不知道該往哪擱?
【不玩了,我們回家。】
紀妍妍看了一郎一眼。
他很高興她說不玩了,在迪吧裡吵的震耳欲聾確實不如離開回去休息比較好。
他們離開迪吧後,紀妍妍站在原地,一郎去停車場取車。
從迪吧裡面衝出四個體型魁梧的大漢,一個攥住紀妍妍的單手,第二個強壯的手臂勒住她的纖腰,第三個擺出握拳的狠勁兒,第四個曲起手指,打算往她腰部的xue位上襲擊。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她下蹲,雙腿劈叉躲過了那羣人的攻擊,雙手支撐在地面上,雙腿一旋,將四個魁梧大漢踹倒在地上。
紀妍妍怒目圓睜,穿着細高跟的鞋跟用力紮在其中一個男人的小腿對上,鞋跟沒入小腿肚些微,她大聲冷喝道,“誰派你們來的?”
不可能是宮家人,宮燁確實不可能原諒她偷走的指環,可是暗箭傷人的事他不會做,這點紀妍妍敢打包票。
王室的人更加不可能搞偷襲。
她的身份以及和芽小姐之間的交情,王室的那邊沒有理由趁虛而入。
“漂亮。”
迪吧的大門外出現一個戴着小禮帽的美**子。
紀妍妍有印象她是誰。
“斯圖柴爾德。”她驚呼道。
去了停車場要開車過去接紀妍妍的一郎收到了她發過去的暗號,車子沒有開上前,而是坐在車子裡,等待她傳達下一個指令。
“我不記得我和大小姐有什麼好談的?”
紀妍妍冷冷地說道。
歌菲爾笑的一臉燦爛,她伸出手往紀妍妍面前攤開手掌,語氣冷厲的道,“交出指環,我可以饒你不死。”
她還以爲是什麼呢!
原來是衝着指環而來。
“很抱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紀妍妍勾脣冷笑,撩了一把頭髮,“我很快會成爲凱魯王子的女禁衛官,斯圖柴爾德家族我不會惹,可你要是惹了我,我也會讓你知道後果有多可怕。”
紀妍妍咬咬牙笑得一臉狡黠沒有把歌菲爾放在眼裡。
斯圖柴爾德家族的大小姐不是普通人,那麼她也不是普通人,既然大家都有身份有地位,可不如用身份和地位見真章呢?
歌菲爾沒想到紀妍妍看上去身材嬌小,年紀也偏小,可是做事非常嚴謹,一絲不苟。
光是聽她說的那幾句話足夠明白紀妍妍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你就不怕你今晚會死在迪吧附近?”
歌菲爾雙手抱臂,勾着紅脣冷笑道。
紀妍妍還沒說話,她動作帥氣的打了個響指,暗夜裡走出許許多多身材魁梧的大漢,他們的眼神個個目露兇光,一看就是不好惹的狠角色。
“死?”紀妍妍冷哼道,雙眼望着歌菲爾,“我還真想嚐嚐死究竟是什麼滋味。”
說時遲那時快,她彎腰,單手掀起裙襬,從捆綁在腿上的槍套上拔出消音短槍,雙手持槍,她站在原地,一雙如小狐狸狡黠的目光緊盯着歌菲爾。
“我八歲就玩槍了,斯圖柴爾德家族的大小姐是什麼水準我也知道,聽說你射的箭百步穿楊,要不見識見識我射的人是否與你的箭一般有強大的效應。”
她說話間舉着消音短槍,左右手齊發。
“咻咻咻。”
子彈在歌菲爾耳旁掠過,除了她的一根髮絲斷裂之外,並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
而她身邊並排站立的人已經有十個倒在了地上。
“我本來失戀中心情就不好,既然有人想當免費的人肉沙包,那我紀甜心何必心慈手軟呢?”她皮笑肉不笑的反問歌菲爾,“你說對嗎?”
宮家有多討厭斯圖柴爾德家族紀妍妍是清楚的。
尤其聽說這個狂妄自大的女人因爲對宮御有傾慕之心,害魏小純和他分離了整整四年。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羣沒有用的蠢貨。”
歌菲爾氣惱的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