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燁,冰激凌真的很好吃,以後你一定要嚐嚐。”
紀妍妍看着吃空的冰激凌桶,喋喋不休的道。
宮燁沒有回答她的話,他俯身向前推開車門,好讓外面的空氣進來一些,散發一下車裡的冰激凌甜膩的氣息。
車門推開後,紀妍妍低眸看着手上的垃圾。
“你快點下車去把垃圾丟掉,快點。”宮燁推了推她的小手催促道。
她不是滋味兒的撅撅嘴,拿着吃空的冰激凌紙桶,圓潤的眼眸瞅着宮燁。
“哪有你這樣的男朋友,一點也不體貼,垃圾不就應該你幫我去丟嗎?”紀妍妍嘟着嘴抱怨道。
他已經推開她,要她去丟垃圾了,結果仍是不肯走。
“快去,別磨蹭。”
宮燁催促道。
紀妍妍不爽的下了車,捧着冰激凌的紙桶,她走到垃圾箱前面,把垃圾丟進去,回到車上,門剛關上,宮燁整個人壓過來。
“紀甜心你一定是對我下了蠱惑對嗎?”他低眸,視線灼熱的盯着她的紅脣。
她不敢動,他溫熱的鼻息拂過臉頰,溫熱,酥麻,癢癢地,像一片潔白的小羽毛在撩撥,好想撲倒他。
畢竟眼前的大叔很帥,要腹肌有腹肌,要胸肌有胸肌。
“你……你纔對我下了**,把我迷的暈頭轉向,非你不可的。”
紀妍妍底氣不足,結結巴巴的說道,圓潤的眼不敢看他的黑眸。
宮燁邪氣一笑,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薄脣覆蓋在她柔嫩的紅脣上,舌尖在她的脣瓣上輕輕描繪着。
“唔……”她渾身癱軟,靠在車座上嚶嚀着,小手抱住他精瘦的腰身。
他很快推開她。
紀妍妍覺得莫名其妙又覺得很受傷。
她到底是哪裡有問題,被他用力的推開,接下去的事不是應該水到渠成嗎?
宮燁推開車門,朝着候在車外的司機低吼道,“開車,回去。”
紀妍妍聽得出來,他說話的聲音裡有一股很強烈的隱忍,好像憋着什麼。
她不敢說話,也不敢看宮燁的眼神,好端端地她根本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了身邊的男人。
“是,大少爺。”
司機恭敬地道,打開車門坐進車內。
後面一輛車是保鏢的,兩輛車一前一後向前行駛,離開了熱鬧的市區中心。
宮御和魏小純回到宮家的城堡,他沒有讓她繼續坐輪椅,而是抱進去。
裴映蓉出去參加貴婦團的聚會,宮釋在公司處理公事。
“氣死我了,這種人也配當會長。”
外面傳來氣急敗壞的柔軟嗓音。
宮御抱着魏小純來不及上樓,裴映蓉帶着杜海心走了進來。
“老公,母親好像很生氣。”她兢兢戰戰的道。
他幽冷的目光惡狠狠地瞪着魏小純,擰着劍眉不悅的道,“你現在是宮家的少夫人,我不允許你表現出這副膽戰心驚的模樣,何況,你有我撐腰,怕什麼。”
魏小純淺淺一笑,她的黑眸深情的凝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真的好好,好到讓她快要離不開了。
“你們產檢回來了?”
裴映蓉強行壓制身上的怒氣,面色和悅的看着他們。
“是的,母親。”魏小純不卑不亢的回答。
她想從宮御身上跳下來,被裴映蓉阻止,“沒事,我知道你是身體不好。”
杜海心看着魏小純,她知道裴映蓉無法開口。
“夫人在聚會上被那個會長將了一軍。”她看着魏小純說道,“是因爲一件禮服。”
禮服?
“宮御,我們去客廳坐會兒。”她看着他說道。
這樣抱着,她心疼他的累。
杜海心一聽魏小純願意聽禮服的事,裴映蓉帶着她一塊兒前往客廳坐會兒。
“母親的事和禮服有什麼關係?”魏小純輕聲問道。
杜海心想繼續講,裴映蓉徑自開了口。
魏小純看着她坐在沙發上,那優雅高貴的姿態,雍容華貴的衣裝,儀態萬千,裴映蓉美的想讓人用筆畫下來,妥善收藏。
“你還是vivian的時候,那個會長買你設計的一件禮服。”裴映蓉說道,“我說vivian在我家裡,別人都不相信啊。”
她以爲是什麼,原來是這樣事。
“母親,我有一件禮服放置在克里斯那邊,那件衣服至今沒有找到主人,你去試穿一下,哪裡不妥帖的我打個電話讓他修改一下。”
魏小純笑道。
裴映蓉一聽那件禮服沒有人捷足先登,她自然是開心的。
沒有女人不愛香包,不愛美麗的華服,不愛名貴的首飾,看來,她可以與那個會長同臺爭豔了。
“這怎麼可以,你放在那邊肯定是最佳作品。”
裴映蓉謝絕收下這份禮物。
魏小純笑道,“小灝說香花贈美人,那件禮服設計完後找不到主人,它也會感到寂寞,何況,我只是借花獻佛罷了。”
看的出來裴映蓉很喜歡她設計的禮服。
一個設計師遇見她的迷妹,這也是一種福氣。
“你該上樓休息了。”宮御低眸睨着魏小純的臉龐,“母親,我們先上去了。”
裴映蓉眼神嗔怪的睨着宮御,“女人說話男人插什麼嘴。”
她看着他不悅極了。
魏小純安心的靠在宮御的懷中,她神秘一笑,漂亮的杏眼睨着他的俊龐。
“老公,你真孝順。”
她靠近他耳邊輕聲說道。
他們站在電梯裡,狹小的空間,兩人之間的互動非常的親密。
宮御的冷眸深深地睨着魏小純,擰着劍眉,俊龐繃直,“什麼意思?”
“你知道母親是個驕傲的人,那句謝謝肯定說不出口,你抱我走,事實上也是給她的面子留了一席之地。”她柔軟的小手解開他的襯衫釦子,看到xing感的鎖骨,手指在上面流連,“老公,你有時候壞的讓人只會更愛你。”
宮御勾脣笑了。
魏小純不顧在電梯裡,雙手捧着宮御的俊龐,吻用力的落下,電梯的門一打開,他就抱着她向前走,女傭見狀,紛紛低頭,誰也不敢亂看他們。
他們進了臥室,宮御把魏小純放在臥室上,吻依然在延續。
“我再忍半個月,就要開葷了。”
他黑眸深沉的凝望着魏小純,嗓音xing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