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要即將成爲別人的爸爸和媽媽,身教重於言教。”魏小純手軟的雙手捧着宮御的俊臉,“換位思考,以後我們的女兒要嫁給我們反對的人,她該有多傷心,可是,站在你父親和你母親的立場上來說,他們不喜歡我是正常的。”
魏小純只是學會了換位思考。
“我不是聖母白蓮花,我只是不想我的老公因爲我和家族裡的一干人鬧僵了關係,我可以不被他們接受,可我要你堂堂正正的站在宮家,你可以拍拍胸膛告訴他們每一個人,你宮御問心無愧,就算身邊有一個拖累你的女人,起碼,你始終站在宮家那邊。”
她清澈的眼眸凝望着他深邃的眼。
那漆黑晶亮的黑眸如浩瀚星辰,如幽冷寒潭,深深地,深深地凝望着魏小純漂亮的杏眸。
“你知道嗎?你真的和很多的女人不一樣。”他說道。
“我當然知道。”魏小純笑了,“我倔的像驢,而且你說我又醜又笨,還是個一無是處的平民。”
魏小純表情認真的數落宮御說過的那些壞話。
他露出懊惱的表情,語氣深深地感嘆道,“天哪,魏小純你居然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的那些壞話,我命令你趕緊忘掉,現在就忘掉。”
她拉着他的大手,另一隻手纖細的手指在他英俊的俊龐上畫着他的眉和眼,深情的低語道,“宮御,無論你說過什麼,對於我來說,那都是全世界最動聽的情話。”
宮御望着魏小純清澈的眼眸,他雙手捧住她的臉頰,薄脣重重覆在柔軟的紅脣上,吻輕輕柔柔,沒有慾念,沒有褻瀆,聖潔而美好,柔軟而溫情。
“魏小純,感謝你溫暖我的心,點亮我整個蒼白虛華的世界,感謝你像隕落凡間的天使,教會我什麼是愛,怎麼去愛。”
她主動的親吻他的薄脣,吻很輕很柔,紅脣在薄脣上輕輕擦拭而過,卻溫暖了他們彼此的心。
“我也要感謝你,感謝你拯救我蒼白無依的靈魂,給了我一個家,給了我一場盛世繁華,有你,有我,有兒子,有女兒。”
她紅了眼眶,語調哽咽的望着他。
“別哭,深愛你的男人是不會讓他的女人輕易的掉眼淚。”他低頭,去吻她臉頰上的淚滴,“魏小純,以後我會讓你每天都笑,永遠沒有煩惱,也不會再有眼淚與悲傷。”
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浴室門外站着一個人,她伸出手擦着臉上的眼淚。
“嗚嗚嗚,太感人了,少爺,少夫人這是阿爾傑管家要我給你們送來的水果。”紀妍妍一邊吸吸鼻子一邊帶着鼻音彙報,“嗯,水果味道不錯,趁新鮮快點吃。”
魏小純趁宮御還沒伸出手,她要跳下流理臺的時候腿被溫熱的大手按住,他旋身走了出去,單手接住紀妍妍遞來的果盤。
“嗚嗚嗚,這麼感人的愛情爲什麼老天沒有讓我也來一段呢?”
紀妍妍一邊抹眼淚一邊感嘆命運的不公平。
魏小純看到她就想笑。
“老公,等回了英國我想要紀妍妍。”她雙手抓着宮御的長臂搖晃着,“好不好,好不好嘛!”
她想要那個小丫頭,那他排在哪裡?
“魏小純,你現在是有夫之婦,知道你現在說的這句話可以構成婚外情的罪證之一嗎?”
宮御擰着劍眉,俊龐鐵青,冷冷地反問道。
“這都是哪跟哪啊。”她蹙着黛眉無奈的道,“我對她不來電,我只對你來電。”
她趁機親看一下他的薄脣。
“我現在是孕婦,要不是孕婦,不用你壓我,改我壓你。”她捧着他的俊龐丟下豪言壯語。
宮御一臉驚悚的望着魏小純清澈的杏眸。
“我發現你這次懷孕慾望特別大,你能感受到嗎?”宮御反問道。
魏小純非常自覺的點點頭。
“嗯,我能感受到,其實我很想扒你,可是我不能。”她一臉委屈的望着宮御。
他走出浴室,剛走出一步,趕緊回頭,冷眸睨着魏小純,“不準下地,否則我會收拾你。”
她坐在流理臺邊沿,清澈的杏眸瞅着他的黑眸,嘟着嘴。
“看你捨得。”魏小純立刻頂嘴。
宮御也只是嘴上說說,真要他收拾魏小純,哪裡捨得呢?
當真是她說的捨不得。
他關上臥室的門,又走到浴室。
“魏小純,你不是想扒我嗎?”
宮御站在她面前,挑眉反問道。
她熾熱的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他,那堅實的身材,她真的想撲上去摸一把,再摸一把,可是隻能看着不能吃,有什麼意思。
“不要了,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不得勁兒。”
她擺擺手不想扒他的衣服。
“你不是說洗澡要扒光的嗎?”宮御慫恿道,“可以試試讓你扒我感覺,不想要嗎?”
他是惡魔,居然勾引她犯罪。
“宮御,我扒了你,可是沒的壓倒根本不好玩。”
魏小純又拒絕。
他見她再三堅持,一轉身朝着浴缸的方向走去,蹲下身開始放洗澡水。
魏小純伸出小手,她做了個痛苦掙扎的表情,五指張開,非常想要扒宮御,可是吃不到,扒了也是白扒。
他放完水起身,趁着魏小純不注意的時候走到了花灑下面,擰開水龍頭直接冷水澆身,接着從淋浴間走出來站在她面前。
“現在還想不想扒?”宮御冷冷地問道,“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錯過就沒有機會了。”
嗚嗚嗚……
魏小純好想扒。
要命,他居然玩溼身誘惑。
白襯衫溼透了粘在皮膚上,胸肌腹肌明明顯顯,清清楚楚,她渾身燙了起來,貝齒咬住脣瓣,小臉紅的像個紅蘋果。
“宮御,你是惡魔。”她咬着牙,嗓音低低地道。
“現在是天使玩弄惡魔的時間,喜歡嗎?”
他走上來,炙熱的手掌勾搭在她的腰間。
她清澈的眼眸與他深情凝望,那雙黑眸璀璨如星辰,深邃如大海,只消看一眼,仿若會被吸進去,像是漩渦。
“老公,你這是何苦呢?”她快要哭出來。
雙手顫抖的抓住他的襯衫鈕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