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簡單的午餐,阿爾傑命人收拾好行李,魏小純的身體突然有些不適,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孕吐變得厲害起來。
“早上還好好地,爲什麼知道我要登船就開始發作了?”魏小純的小手摸摸小腹,又擡頭看着坐在一旁的宮御,“和她papa一樣,任xing妄爲。”
宮御低眸睨着她用小手貼着的小腹,大手隨即覆蓋着,嗓音冷冷地道,“喂,你乖一點,不要讓你mun太辛苦。”
魏小純失笑,她歪頭枕在宮御的寬肩上,光潔,皮膚細膩的額頭輕輕蹭着他的頸窩,脣角上揚,心底深處蘊藏着說不出來的濃濃幸福。
“宮御,你真好。”
她輕嘆道。
他手指挑起她的下顎,接着低頭,薄脣覆在柔軟的紅脣上,脣齒相依,吻由淺至深,留戀輾轉。
魏小純喜歡宮御的吻,每次只有他的吻才能平息她內心所有的動盪與不安。
車子緩緩向前行駛,一行豪車在碼頭邊停下。
“少爺,我先帶保鏢上去查看。”車外,阿爾傑恭敬地請示着。
宮御要下車窗,幽冷的目光睨着他,“多加註意。”
這算是一種擔心。
阿爾傑低了低頭,“是。”
宮御那句話“多加註意”讓阿爾傑的臉上閃過一絲的動容。
七年前要不是他的收留早就被趕出了宮家。
這輩子,他就伺候過兩個主子,一個宮燁,一個宮御。
兄弟倆xing格大相徑庭,可是爲人處事讓他心服口服。
“爲什麼要搜查仔細?”魏小純抱住宮御問道。
他不想嚇唬她,磁xing的嗓音低沉的道,“我只是怕船上沒有收拾乾淨,你現在是孕婦,什麼都要多加註意。”
魏小純一聽宮御說的話,心頭滑過一股暖流,覺得他設想實在太周到。
“少爺,船上一切妥當。”
沒多久,阿爾傑回來,恭候在車外稟告着。
宮御推開車門率先下車,再打開車門把魏小純從車裡抱出來。
他們後面的那輛車是宮灝和公爵,一人一狗很快下來,在後面是宮燁和紀妍妍。
一行人上了船,司機開走了車子。
阿爾傑讓保鏢分成三班制,一班上午,一班下午,一班晚上,到了換班時間去休息的保鏢,必須要按時睡覺,不得進行一切玩忽職守的行爲。
體力上的充足休息也是一種備戰的首要條件。
準備餐點的任務交給了阿爾傑,船比想象中要大,保鏢是二人一間,分別住二樓和一樓,宮灝和公爵住二樓,宮燁和紀妍妍住一樓,宮御和魏小純同樣住在一樓。
這些都是阿爾傑分配的。
他認爲就算有人真的想找宮御和魏小純的麻煩,起碼有宮燁和紀妍妍這對臨時搭檔在,指不定還能濫竽充數,擾亂敵方也是有可能發生的事。
房間裡,魏小純坐在牀上,身上蓋着薄毯,宮御在幫她捏着小腿。
“老公,你別忙了,我現在還沒抽筋,等抽筋了在捏也不遲。”她去握他的大手,“我想抱着你睡一覺。”
宮御盤腿坐在牀尾,黑眸深深地睨着魏小純,英俊的俊龐面無表情,挑着眼角嗓音低沉的道,“你只是想抱着我睡一覺,難道不想要?”
這人的思想真是邪惡。
“不要不要,我只是想好好的睡個覺。”她一邊說一邊打了個哈欠,“噢,我好睏,你不來那我自己抱着枕頭睡了。”
魏小純躺要躺下,脖子下面一條精瘦的長臂穿過,她被宮御抱在了懷裡。
“溫香軟玉抱在懷裡,夫人的邀請,爲夫盛情難卻。”
他說道,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凝望着她清澈的杏眼。
魏小純被宮御逗樂,她望着他長長的睫毛,手指伸出去觸碰着,嫉妒的道,“太可惡了,你的眼睫毛這麼長,這麼纖密,這哪裡是男人的眼睫毛。”
“你懷疑我的xing別?”宮御冷冷地反問道。
他的手抓住她的柔荑,放在了一團熱源上,魏小純瞬間俏臉爆紅。
“變態王。”她受驚的嬌嗔道。
“現在還懷疑我的xing別嗎?”宮御霸氣的反問道。
魏小純欲哭無淚的搖搖頭,小臉紅的像是火在燒,搖晃着小腦袋,“不敢了不敢了,老公饒命。”
他的眼神邪氣的厲害,勾脣冷笑道,“老婆,既然現在你不困了,我們來玩點小遊戲。”
“不要,宮御你別欺負人。”
魏小純哼唧道。
他的大手更按住她的柔荑不放,黑眸深沉的可怕,視線灼熱的盯着那雙清澈的杏眸。
“不欺負你,你怎麼懷孕啊。”宮御理直氣壯的說道。
魏小純的小臉更紅了。
“我不和你說了,宮御,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魏小純蹙着黛眉嬌嗔道。
“魏小純,你不想要嗎?”
他xing感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
魏小純感受到溫熱的鼻息噴在耳旁,頸窩,一股酥麻的電流感竄過全身,她的身子輕微顫抖着。
“宮御你別太無恥。”她想收回被握住的小手。
“那我就無恥給你看看。”
他拉着她的手繼續往下,魏小純的臉爆紅。
“你攥疼我的手腕了。”她輕呼道。
這男人太會撩了,她的呼吸亂了,身體也變燙了。
宮御察覺到魏小純的異狀,他邪惡一笑,薄脣沿着她曲線優美的脖子,吻一路往下蜿蜒。
“唔……宮御,你不要太用力,小心寶寶。”
魏小純知道逃不過只能要他注意她的肚子。
宮御一聽魏小純鬆了口,他輕聲一笑,並沒有採取行動。
“孕婦不可以太cao勞。”宮御說道。
他並沒有放過她柔軟的小手。
“老婆,我對你很體貼對嗎?”宮御吻了吻她柔軟的脣角,“快點幫我。”
魏小純一肚子氣,只好不情不願的從牀上起來。
他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自己爽完就拍拍屁股走人,把她撩撥了再晾在一旁難受,痛苦。
“你說你怎麼就這麼腹黑呢?”
魏小純無奈的道。
“三個月後你我就自由了。”宮御若有所指道。
魏小純欲哭無淚的解決宮御想要釋放的生理需求。
“你就一頭喂不飽的狼。”
“不然,你怎麼懷孕呢?”
她說不過他,她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