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聲勢搞大,王室請到了不少鄰國關係友好的王子和公主,爲喬治王子的生日宴增添了不一樣的童年回憶。
席間,魏小純困的有些坐不住,大庭廣衆住下,她也不好明目張膽,不顧及在場所有的面往宮御身邊靠。
他看得出來她很困。
孕婦就是太容易陷入嗜睡。
“等到喬治拍完幾張照就能回去了。”他靠近她耳邊,嗓音低沉的開口。
魏小純吃着美味的食物,輕輕頷首,在別人看不見的時候,宮御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
他突如其來的舉止差點讓她摔了斷在手上的碗,萬幸用大掌及時托住,才免去了一場洋相。
宮釋和裴映蓉與他們不是同桌,這是芽小姐特地安排的。
面對坐在一起相看兩生厭,這會攪了他們前來參加宴會的興致。
宮灝由始至終被裴映蓉帶着,他也不鬧,安安靜靜地吃着,時不時給公爵喂一些狗糧,有孩子要去摸它,沒等他發言,公爵不客氣的一爪子揮過去。
好幾次把王子們的刀叉都揮掉了。
屢試不爽的他們,最後放棄接近公爵。
脾氣差的和宮御有的一拼。
特別傲嬌。
它就喜歡討好他,別的人一概不理。
等到宴會結束,宮御直接在宴會場合抱走了魏小純,他不介意被人看。
她也習慣了他的霸道和寵愛。
只是,一路上有太多的回頭率,把小臉往他寬厚的胸膛上一埋,避免太多尷尬。
宮御抱魏小純到車上,阿爾傑保護宮灝跟上了隊伍,宮燁並沒有跟上來,他趁着衆人不注意的時候,去了洗手間換裝離開。
他見到了宮釋,也見到了裴映蓉就已經足夠。
回城堡的路上,魏小純困的靠在宮御的胸前睡着了,他摟着她,擡着頭看向車窗外。
這次是徹底要和斯圖柴爾德家族宣戰了。
他低眸看着懷裡的魏小純。
拿出手機給宮燁發了一條信息。
【一切準備就緒。】
沒多久,司機載着他們在下一個路口拐彎。
他的手掌貼在她的小腹上,幽冷的目光泛着柔軟,吻落下,落在魏小純的太陽xue上。
司機把車子停下,宮御率先下車,他把魏小純交給了宮燁,另一輛車上的宮灝也跟着下來。
宮灝牽着公爵走到宮御面前,他蹲下身抱住了兒子,嚴肅的開口,“照顧好你mun,不要惹她生氣,小宮,你現在是男子漢,我陪了你四年,現在輪到你代替我去陪她。”
他沒辦法說話,漆黑有神的雙眼一下子轉紅了,用力撲進宮御的懷裡。
“好了,都這麼大了,不要撒嬌。”他拍了拍宮灝的屁股,“快點上飛機。”
宮御催促道。
他們沒有選擇,除了把魏小純藏起來,不讓她見血,見到那些殘忍的畫面,宮御想象不到該用什麼去守護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斯圖柴爾德家族,在十幾世紀開始就是驍勇善戰的家族,他們家族還出過幾個上校,校尉,海陸空三聯都有人。
“少爺,你不怕少夫人再次恨你嗎?”
候在宮御身後的阿爾傑反問道。
“恨也好愛也罷,我只要她活着,等我處理完手邊所有的事,就去把他們接回來。”
宮御說道。
他不放心把他們交給任何人,但是放心交給宮燁。
七年前的恩惠,現在讓老大消了這份人情債也是無可厚非。
阿爾傑看着宮御太陽xue上的那道疤,四年前少爺拒絕和歌菲爾結婚的真相,少夫人並不知,不知道她知道了,內心會是什麼樣的感觸?
“回去。”宮御冷眸睨向身後的阿爾傑。
很快,一排豪車主次有序的離開停機坪。
城堡裡變得冷冷清清,宮御有些難熬,他把工作辦到了臥室,牀上還有魏小純穿過的睡衣,他想到了什麼跑到衣帽間,把所有她的衣服抱出來丟在牀上。
“順眼。”
他很滿意圓牀上堆得亂七八糟,但是屬於魏小純的那些物件。
人剛走沒多久,他就開始睹物思人。
“少爺,我有件事要和你彙報。”門外是阿爾傑的聲音。
“滾進來。”宮御霸氣的道。
阿爾傑推開臥室的門站在門口的位置,“少爺,樓下的儲物間鑰匙找到了,你要不要下去查看查看?”
儲物間的鑰匙當時阿爾傑告訴他丟了四年,然後那四年以來,他沒去在意那些小事和細節。
每天要忙着照顧兒子,根本沒有心情去管理那些細小的事。
“找到了?”宮御走出臥室,“那下去看看。”
他走到最前面,阿爾傑跟上來,他們走進電梯,一起下樓去儲物間。
女傭候在門外,見宮御過來,她恭敬地躬了躬身。
“少爺請進。”阿爾傑說道。
宮御覺得他非常的神秘兮兮,他帶着疑惑的心情推開了那道門,而映入眼前的全是四年前魏小純用過的東西。
鞋子,衣服,包包,還有她的梳妝檯。
“少爺,你慢慢看,我先出去了。”
阿爾傑低了低頭,順便帶上了儲物室的門。
宮御隨意的坐在了梳妝檯前,他拉開梳妝檯的抽屜,裡面橘色硬殼面的本子吸引了他的目光。
翻開來一看全是魏小純的字跡,不像是日記,應該是隨筆。
【我想,愛上一個人大概就是日久生情,這話宮御聽到了,估計會得瑟。】
他又翻開一頁。
【和不講道理的男人千萬不要試圖用講道理這一招,我發現他更喜歡用身體來解決。】
宮御勾脣冷笑,魏小純在那時候就學壞了。
【每一天我很喜歡在他的懷裡醒來在他的懷裡睡去,我想這個男人的胸膛會成爲我魏小純的未來。】
她很早以前就把他當成了她的未來。
宮御不想再看,他有點後悔送走了他們母子倆。
他把那本橘色硬殼面的本子放回到遠處,從椅子上起身,打開儲物室的門走出去。
“阿爾傑,你這個該死的……”宮御惡狠狠地道。
阿爾傑趕緊恭敬地低下頭,“對不起少爺,我願意接受任何的懲罰。”
宮御的冷眸睨着他,嗓音磁xing的道,“我爲什麼要懲罰你?這些東西等下次魏小純回來後,我可以用來抵罪。”
他沒聽錯吧?少爺說抵罪?
少夫人的身價什麼時候比少爺還高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