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睡覺了。”宮御從沙發上站起來。
魏小純有些意外,他居然沒有想過留下,而是要回主臥睡。
她似乎越來越不懂他的心思。
宮御走到門邊停下了腳步,他轉過頭看着坐在沙發上的魏小純,低沉的嗓音冷冷地道,“你懷孕了,我抱着你睡覺只會讓我更加痛苦。”
他向她直言不諱的袒露心聲。
不是不想留在客房,而是他想吃她,可是現在是懷孕初期,吃不到的肉要眼巴巴地看着,對他而言是痛苦的。
魏小純跟着站起來,她的身子晃了一下,宮御疾步跑過來抱住了倒下來的嬌軀。
“魏小純。”他大聲怒吼道。
她聽到頭頂上方炸響的大叫聲,耳膜都快要震破了。
“我只是一時沒站穩,不是故意的。”
魏小純無奈的說道。
她知道他緊張什麼,不就是肚子裡這個孩子。
宮御扶正魏小純,他的冷眸睨着茶几上的水果刀,嗓音冷厲的道,“你倒下去,這把水果刀事先捅死的是你,不是孩子。”
他要她明白,所謂的擔心絕對不是因爲孩子。
他想要這個孩子,那只是一根用來牽制魏小純這隻風箏的線頭,一旦風箏沒有了,要這線頭有什麼用?
“能不能不說死死死的。”魏小純慍怒道。
她還懷着身孕,死字多忌諱。
宮御幽冷的目光深深地凝望着魏小純清澈的杏眸,他擰着劍眉,xing感的磁xing嗓音冷冷地道,“好像都是你在說。”
魏小純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什麼,她只能朝着宮御乾瞪眼。
“你的腹部受傷了,不能洗澡,只能擦身。”魏小純看着宮御說道。
他的腹部確實是不能洗澡,可是讓她去擦身一樣好不到哪裡去。
聞言,宮御幽深的黑眸緊盯着魏小純的臉龐,“你認爲我的傷口不能碰水,那麼碰火就一定可以?”
火?
她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團火?這人簡直莫名其妙。
宮御突然抓住魏小純的小手,按在他的腹肌上,xing感的磁xing嗓音低沉的道,“你說,你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這是不是放火?”
她只是想幫他,結果反倒成了害他。
魏小純抽回被宮御握住的小手,她站在那裡,眼見輕顫,淡淡地道,“那你去洗。”
她不打算參與了。
管他傷口會不會裂開,會不會發炎。
宮御長腿一跨,阻止了魏小純關門的動作,他特別無賴的說道,“我要在這裡洗。”
“那你去洗,我去看看小灝。”
魏小純的腳步往外面邁去。
她沒走兩步,身子一輕,人被宮御抱走。
“去哪?先給我洗澡。”他低眸凝望着她清澈的杏眼說道。
魏小純頓時感到無奈,說洗澡是他說的,不洗澡也是他說的。
現在乾脆抱走她進了浴室。
浴室裡,宮御站在那裡,魏小純低下頭,掀起他的襯衫下襬,就近瞅着包紮過的傷口,這時他惡劣的伸出手把她的腦袋往前按。
結果,沒有防備的魏小純整個人往前衝,紅脣擦過他的腹肌,嘴脣與肌膚的碰觸擦出了不一樣的火花。
宮御鬆開手,英俊的俊龐面無表情,擰着劍眉,磁xing的嗓音低沉的道,“手滑。”
魏小純瞪着他,走到一旁掛毛巾的架子上,拿下一條毛巾,端過水晶質地的水盆,往裡面放滿了溫水。
“衣服不脫,要怎麼擦身?”她的小手扯了扯宮御的襯衫,暗示他解開釦子。
宮御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黑眸直勾勾地凝望着魏小純,“雙手是不是握過西餐刀的緣故,現在一點也使不上力氣。”
她犯難的瞅着他,蹙着黛眉問道,“你的手指會不會太脆弱了?”
聞言,宮御陰鬱的黑眸深深地盯着魏小純清澈的杏眼,“脆弱沒關係,你幫我解開襯衫釦子就行。”
再聊下去這盆水估計要冷了,魏小純硬着頭皮走上前,站在宮御面前,她低頭認真的一顆一顆解開他的襯衫釦子。
宮御故意使壞的搖晃着身子,就是不想讓魏小純好好解釦子,她伸出手輕輕地拍打一下他的胳膊,不悅的道,“別亂動,小心我戳中你腹部的傷口。”
他乖乖地不再亂動。
“魏小純,我真的要娶歌菲爾了,你一點也不難過?”
宮御低眸,冷冷地反問道。
魏小純停下替宮御解釦子的動作,她蹙着黛眉,無奈的說道,“你父親的命令,沒有人能夠違抗不是嗎?”
“這麼說來,你是要我娶她了?”宮御又問道。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背脊一路往下蜿蜒,接着大手拉開她的裙子拉鍊。
魏小純穿在身上的連衣裙下滑,被她舉起的兩條手臂撐住,沒有下滑到腰間。
“幹什麼呢你?”她不悅的低吼道。
“**服洗澡。”宮御的眼神邪氣的厲害,一直盯着魏小純的胸口,“我知道懷孕的女人胸部會變大,這次你可以過完十個月的波/霸生活。”
他**服擦身,結果演變成她**服洗澡。
“魏小純,我都脫了,你還穿着,這很不公平。”
宮御冷冷地指責道。
魏小純也不顧背後敞開的拉鍊,走到水盆前擰了一把熱水毛巾幫宮御擦身子。
他坐在浴缸邊沿,長胳膊長腿的她擦的有點累。
她幫他擦完身子,又過去衣帽間拿一套給他換穿的睡衣褲。
客房的衣帽間比較小,沒有主臥的那麼大,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宮御給雙腿進行的沖洗,只要不打溼腹部的位置就好,其他的完全隨意,沒有那麼多的忌諱。
等到魏小純出來後,她才發現宮御什麼也沒穿的站在那裡。
“變態王。”她氣急敗壞的低吼道。
宮御沒有着急穿衣服,慢條斯理的說道,“洗澡誰還穿衣服,再說了光顧着換襯衫換西裝,西褲也弄髒了,也有血跡好嗎?”
他這是在責怪魏小純沒有幫忙換褲子,現在他是潔癖發作,嫌棄的給全部換掉了。
“魏小純,你其實一直愛着我,只是不肯承認罷了。”宮御道,“變態王就是最好的證明。”
誰都記得開心的事,他倒好,專記一些罵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