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堡,剛下車,魏小純被宮御強行攥着手腕往前走。
城堡裡,阿爾傑早就候在玄關外面,女傭也候了一批。
“滾,統統給我滾。”
宮御暴怒的吼道。
邊走,宮御邊推倒手邊就近的擺設和物件。
很快,被摔碎的花瓶,被砸爛的工藝品,甚至還有掛在牆上的油畫,一路走來一路狼藉。
該死的女人居然揹着他去見別的男人,基佬也是男人,不得原諒。
並且還學會了撒謊,看他怎麼弄死她。
魏小純被宮御攥着向前走。
和別的男人見面確實是她做的不對,又撒謊說是去見女人。
按常理來分析,去見的那個確實是女人,只是身體是男人而已。
宮御拽着魏小純強行拖進電梯裡,她的身子被固定在冰冷的鏡面上,他撐開雙手託在她上方的左右兩邊,人微微向前傾,看似要撞上卻偏偏留有一定的空隙。
姿態看上去曖昧不明,氣氛很怪異。
“你認爲我很好騙?”宮御的聲音從齒縫中擠出,雙眼充滿了熊熊怒火。
魏小純不回答。
關於去見那個人是他們之間的一個秘密,這是交易,不能隨便告訴她以外的任何人,宮御的嘴是嚴,可原則上不合適,她一樣選擇不能說。
“砰”
面對沉默無言的魏小純,宮御氣的一拳捶在鏡面上,薄脣抿成一條線狀,眼底浮動着不容忽視的怒火。
被他高大的身形包裹着,她嚇得渾身發涼。
不說出秘密肯定會挨懲罰。
既然犯了錯誤,她除了接受懲罰,已經找不到讓他消氣的方法。
電梯門打開後,宮御把魏小純打橫抱了出去。
臥室的門被他修長的大長腿一腳踹開,進去後她像個沙包被重重丟在圓牀上。
站在牀邊,宮御居高臨下用冰涼的眼神惡狠狠的瞪着魏小純。
“要是不說出解釋,我會讓你三天下不了牀。”繃着俊臉他壓抑着要噴發的怒火。
其他事都好說,唯獨這件事不能說。
說了,她就會少了一筆可觀的收入。
而且這筆錢並不是用來給魏小純自己的,而是另有用途,意義重大。
她略微垂下眼瞼,把布包放在一旁,手指想去解開襯衫釦子,算是主動承認了錯誤,當宮御泛着冷意的眼眸瞥見這一幕,怒火抑制不住的往他的腦門上衝。
“好,很好,好得很,我會如你所願。”
宮御單腿往牀上一壓,雙手用力的撕了魏小純身上的襯衣,他的眼猩紅一片,怒火要衝出胸膛。
襯衫的扣子被扯的掉了一地,釦子在地板上發出細碎的彈跳上,輕微的動靜似鑿子一下下鑿擊着她的心。
她不怪他。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她的錯,她不想解釋,她不想澄清,她不想坦白。
被懲罰也是正常的。
圓牀一沉,魏小純只知道她的身體很痛,像要被撕裂一般,宮御的吻很灼燙,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疼的鑽心刺骨。
他們沒有用午餐也沒有用晚餐。
幾近瘋狂的懲罰直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停下。
臥室裡瀰漫着濃郁的甜膩氣息,宮御沒有睡,從牀上坐起身,絲被下滑露出精壯健碩的身軀,xing感的六塊腹肌和胸肌,絲被遮掩的位置剛剛好,人魚線若隱若現,在室內幽暗的燈光下,這幅畫面誘惑至極。
魏小純趴睡在他的身邊,她的背上,手腕上都有或淺或深的淤痕。
他是太生氣了,氣的恨不能把給她狠狠地碾碎了纔好。
大手往旁邊一撈,抓了睡袍披上,他往浴室走去,出來是沖涼後的一身清爽。
走到衣帽間換了一身淺色的家居服,半乾半溼的短髮微顯凌亂,依然不改他的帥氣,一身悠閒的裝扮比起穿西裝的嚴謹,多了一份隨和與慵懶,單手插着褲帶,貴氣難擋,氣質爆棚。
打開臥室的門,宮御走到電梯前,女傭趕緊按了按鍵,電梯門打開後他的長腿向前一邁走了進去。
電梯抵達一樓,宮御去了醫務室。
值班的女醫生見是他來了,趕緊起身恭敬的向宮御行禮。
“少爺,這麼晚了您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宮御俊臉冷冷地,黑眸往放置藥品與醫療器械的方向瞟了一眼。
“有沒有藥,塗完之後能舒服點的。”他俊臉冰冷,“我是指女人會舒服一些,緩減一些疼痛。”
今晚值班室的女醫生是個上了年紀的中年女子,她很快的明白宮御說的意思。
“有的少爺,您等等,我去拿。”女醫生恭敬的說道。
他當時太生氣用力過猛,導致結束後,魏小純睡着後都皺着眉頭,可想而知是疼造成的。
女醫生拉開身邊左側的櫃子抽屜,把火柴盒大小的藥膏遞給宮御。
“少爺,這款藥膏隔三個小時塗一次,塗之前需要清理傷口周圍,第二天就能消腫。”女醫生解說塗藥膏的注意事項。
宮御皺着眉頭,三個小時塗一次,塗完不需要睡覺了。
接過藥膏,他沉着俊臉走出了醫務室。
丹尼爾日常行蹤不定,有時整天在家,有時忙起來幾天不見,甚至幾個月。
他在城堡裡宮御就找他,一般病情視情況而定,不方便的時候就找女醫生。
回到臥室,宮御推開門,魏小純還沒醒。
她不解釋的xing格這次徹底把他給激怒了。
放下藥膏,他去了浴室,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條溫水浸過的毛巾,坐在牀邊,把被子往下掀起一些。
宮御從小到大飲食起居有專人伺候,日常生活有成羣的僕人和女傭打理,身邊又配着貼身管家,像這一刻拿着毛巾給誰擦身是頭一糟。
腿間有溼漉漉的觸覺,魏小純蹙着黛眉輕輕嚶嚀着。
她疼,渾身都疼。
擦乾淨後,宮御拿起藥膏給她塗了起來。
塗完後蓋上被子,他去了浴室。
在宮御進浴室後,魏小純睜開了雙眼。
他在給她擦藥。
打了一巴掌又給一顆甜棗,是他的慣xing伎倆。
只是這次她有錯在先,怪不得他。
塗了藥疼痛確實緩減了不少,她閉上眼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