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沈燕妮要上洗手間,藉故離開了包廂。
她站在二樓靠窗的位置,正前方停着一輛suv,車裡坐着身形高瘦的男人,他們的視線正好默契的對焦在一起。
“你也看到了,那個是宮御最寵愛的女人,她的身價自然是沒話說,你就算開口要個二億,他都不帶考慮的給你匯款。”
沈燕妮低眸淺笑,眼神冰冷,說話的時候手指在窗櫺上撥弄着,風吹過來,衣袖被吹來,露出包紮過的手腕。
她決定下手割傷手腕的第一時間確實想輕生,可想到所有的事來自不可以變賣的珠寶,所以決定一不做二不休,製造**的假象來博得魏小純的同情。
只要她的計謀得逞後,到時候撈到一筆錢就離開這座城市。
今天的聚餐特地定在這個地點,是想讓身形高瘦的男人看清楚魏小純的長相。
憑什麼,她能夠享受貴族的愛,可是自己卻要蒙上被輪的悲慘命運。
既然,老天待她不公平,那麼就大家一起不公平。
“臭女人,你別以爲宮御兩個字就能唬住老子,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在這s市誰敢動我一根毫毛,不想混了就給爺吱一聲,弄死你是輕而易舉的事。”
身形高瘦的男人陰狠的冷笑道。
這人能在s市立足,並且把不法勾當越做越大自然是上下屬通過關係。
這年頭誰都不可怕,無賴最可怕。
沈燕妮就是吃準了身形高瘦的男人敢於挑戰一切權威,並且不計後果。
“我知道你敢,你沒什麼不敢。”沈燕妮欲言又止的道,“不過……”
敲詐勒索錢財還不夠,要是魏小純和她一樣被人輪了,倒要看看宮御還會不會這種人殘花敗柳。
高瘦男不爽的呼喝道,“不過什麼,有話就說有屁快放,老子沒耐xing和你打啞謎。”
隔着一段距離,沈燕妮眼神惡毒的怒瞪着坐在車裡的他。
“據說宮御的女人滋味不錯,你在轉手之前記得叫你手下的那幫兄弟開開葷,好好嚐嚐這女人究竟有多**。”沈燕妮的五指抓在了窗櫺上,臉上是興奮的冷笑。
她一想到魏小純被人輪的畫面,整個人渾身舒暢不已,有一種快感從腳底心直往頭頂上竄,這種快樂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身形高瘦的男人在聽完沈燕妮的好心提醒後,在電話裡發出了猖狂的陰笑聲。
“看來,昨晚你很享受,以後想止癢了找哥哥,保管你舒爽。”
高瘦男在電話裡對沈燕妮yin穢污語。
她併爲動怒,“明天我會帶他們出門,你記得找準時間下手。”
沈燕妮忍受着極大的侮辱,在電話裡與高瘦男談作案的時間和地點。
包廂裡魏小純帶着沈翊玩的有些意興闌珊,畢竟這裡挺無趣,一羣人坐在一起喝酒,吃飯,聊天,抽菸,互相吹牛,沒有一句是真話。
魏小純出來的時候萬幸讓女傭替沈翊準備了兒童口罩。
不然包廂裡有人抽菸,他聞着肯定會不舒服。
大半個下小時後沈燕妮纔回來,見她回來,魏小純提議要帶沈翊先走,包廂裡太吵,他也該午睡了。
沈燕妮沒有阻攔魏小純,順便讓她帶走了沈翊。
由司機接送回到城堡,下車的時候沈翊被魏小純抱在懷裡,他睡着了。
走進城堡,魏小純把沈翊交給女傭,叮囑他們幫他洗個澡再午睡。
身上一股煙味,酒味。
晚上宮御回來,她肯定得挨一頓罵。
魏小純疲累不堪的走進臥室,洗完澡掀開被子躺下也打算睡個安穩的午覺。
睡着後,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雙手雙腳被什麼困住了,想動動不了,她睜開眼,只見宮御躺在一邊。
長手臂長腿抱着她。
難怪,她沒辦法動彈,原來是他搞的鬼。
“宮御,你很累嗎?”她不動任由被他霸道的抱在懷裡,“什麼時候回來的?”
魏小純輕聲問道。
宮御鬆開抱住魏小純的動作,改成輕輕摟着,他睜開雙眼,陰鷙的冷眸睨着她,嗓音冰冷的道,“那小子身體過敏了你知道嗎?”
又過敏。
魏小純用力推開宮御從牀上起來,他也跟着起身,攥住她用力一拽。
“你幹什麼,小翊過敏了,我過去看看他,”魏小純蹙着黛眉低吼道。
宮御不是很爽魏小純擔心沈翊而不顧他的感受。
“騙你的。”他道。
騙她的?
魏小純更生氣了,小手握成粉拳往宮御的胸膛上亂砸一氣,漂亮的杏眼怒視着他,氣嘟嘟地道,“你有病啊!他是你兒子,還有你欺騙我算什麼意思,很好玩嗎?”
躺在牀上的宮御紋絲不動,擰着劍眉冷眸覷着魏小純,嗓音低沉的道,“注意你的態度。”
她的態度怎麼了?
很正確,壓根沒有問題。
“他沒有出現過敏的現象,但是你帶他去那種地方,又是喝酒又是煙味,有什麼閃失想過後果嗎?”
宮御幽冷的目光惡狠狠地瞪着魏小純,冷冷地反問道。
她就知道,他回來一準會說沈翊的事。
“我算明白了,說了這麼多就是責怪我帶孩子一塊兒出門,去了不該去的地方。”她也不想的好嗎?
沈燕妮舉辦的高中同輝聚會,也是她提議要帶沈翊一塊兒前往。
要不是爲了穩住沈燕妮的情緒,需要帶孩子去嗎?說來說去爲了幕後的黑手,才強忍着她的一些無理要求。
再說了,這中途出現的喝酒抽菸問題她又控制不了。
魏小純站在牀上,居高臨下的瞪着平躺在圓牀上的宮御,“別忘記,我是他媽媽,我比你更愛他。”
什麼玩意兒。
她有做錯什麼嗎?
魏小純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意識到語氣過於強硬,當她正眼對上宮御的視線時,他的俊臉黑如鍋底,冷眸怒瞪着她。
“你沒有提到重點。”
他冷聲提示道。
重點?
重點是什麼?
魏小純懂了,宮御說不準帶上保鏢,可是她沒帶,他不可能不派人暗中盯梢。
看來,洛庭軒的事,他是知道了。
這麼愛吃醋,他怎麼不乾脆在醋缸裡淹死算了。
“起開,我去看小翊。”
魏小純不悅的道。
她的雪足輕輕踢了他的大腳一下。
“魏小純,你很不乖。”
宮御身子向前一探,雙手一伸用力抓住魏小純的腳踝,緊接着她被撂倒,摔在了圓牀上,他欺壓而上,兩人四目交接,雙雙凝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