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御不動,黑眸靜靜地欣賞着坐在牀邊臉色緋紅的魏小純。
她垂着頭,臉龐的紅豔美到極致,讓他情不自禁的俯下身。
他的大手貼在她的後背,高大的身軀壓下來,魏小純本能的往後仰,多虧了宮御的先見之明事前托住她的嬌軀。
吻從魏小純圓潤的耳垂一點點往下游移,宮御的吻變得急進,從耳垂到雪白的脖子,再是鎖骨,她已經暈陶,呼吸變得急促,吐氣如蘭。
“宮御……”
她急了起來,聲音裡帶着小小的啜泣。
他也急,要是再不出去天很快就會黑透,吻在她的鎖骨上流連,慢慢地停止。
“晚上繼續,先帶你出去透透氣。”
宮御嗓音沙啞,磁xing中透着xing感,冷眸深深鎖定在魏小純身上,嗓音低沉的道。
過分。
他真惡劣。
明明不想給,爲什麼要逗弄她呢!
她也是,怎麼就輕易地動情了。
魏小純潔白的貝齒咬住脣瓣,漂亮的杏眼透着慍怒,盯着宮御猛瞧。
他脫掉她身上的病服,把連衣裙套上去,魏小純動手穿好,宮御幫忙拉上後背的拉鍊。
宮御修長的手指觸碰到魏小純背後的肌膚,灼熱的溫度似乎要燙傷他的手指。
看來,剛纔那一下撩撥玩的狠了。
估計這會兒,她還難受着。
“晚上回來滿足你。”他的嘴角是邪魅的笑,“並且你說停我就停,怎麼樣?”
本來身體就難受,宮御這句話一逗弄,魏小純急的直瞪眼。
漂亮的杏眼蓄滿了薄怒,腮幫子鼓鼓的,看上去嬌蠻中透着可愛,惹得他低頭輕啄她的脣角,真不想出去,真想和魏小純廝混在病房裡算了。
可是,她再不出去透透氣,小臉會越發蒼白。
住院這幾天,宮御有注意到魏小純的臉色沒有以前紅潤。
悶在病房裡,加上那天晚上突然加急的高燒,受傷加生病把她給累壞了。
宮御打橫抱起魏小純把她抱到輪椅上,她坐下去的時候,他一隻腳踩在輪椅的踏腳板上,避免輪椅受理不穩而傾斜。
礙於魏小純穿的是裙子,宮御又折回去,打開衣櫥從裡面拿出一條lv披巾蹲下身蓋在她的腿面上。
全程,她的視線隨着他的走動而變動,宮御的一舉一動全部映在魏小純的眼裡。
他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奴僕成羣的貴族之後,卻甘心爲她什麼都做。
穿衣服,洗澡,穿鞋,甚至抱上抱下。
若心裡沒有一星半點兒的感動是假的。
畢竟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宮御蹲着身與魏小純平視,黑眸定定地凝視着她,薄脣抿了抿,修長的手指拉平整蓋在她腿上的lv披巾。
“會冷嗎?算了,不出去了,你發燒剛剛復原,萬一吹了冷風又不舒服。”他道。
魏小純一臉無奈,伸出手握住了宮御的手掌,她輕輕地道,“我又不是紙片做的,再說了,悶在病房裡在不出去透透氣真的要窒息了。”
窮擔心啊。
一會兒說要抱緊她,太瘦了怕被風吹走;一會兒又說不讓她出門,怕天冷吹病了。
媽呀!有這麼緊張的男人嗎?
怕這個怕那個她從前也不是養在溫室裡的花朵。
宮御抓過魏小純的小手,放在脣邊親了親,冷眸陰鬱,嗓音低沉的道,“那走,我帶你出去防風。”
這男人就連好好說句話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態。
魏小純不語,任由宮御推着輪椅,推她出病房。
阿爾傑跟在他們身旁,後面是步伐齊整,霸氣威武的保鏢。
她擡頭看了宮御一眼,又用餘光瞥向阿爾傑的腳,他可真狠,連管家都折磨的下手。
可想而知,公司裡的那些替宮御工作的員工,在他手下做事得有多艱難。
每天緊繃着一根弦,要時刻擔心會不會做錯事被他罵。
乘着電梯下樓直達停車場,魏小純被宮御抱進車裡,他跟着坐進來,阿爾傑坐在副駕座。
終於能出去透透氣了。
“有什麼特別想去的地方嗎?”
宮御握着她的手,冷眸睨着魏小純,冷冷地道。
倒也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她只是想透透氣。
“你做主,我都可以。”她淡淡地道。
一旁的宮御沒在說什麼,強勢的把魏小純摟進懷中,她無奈,只好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靠在他懷裡。
這霸道的男人。
沿途的風景,魏小純最後無心欣賞,人靠在宮御懷裡,車子開的四平八穩不知不覺睡着了。
宮御低眸,一隻手在口袋裡摸了摸,裡面放着一隻絲絨盒子。
希望,她能夠記住他給的好。
車子在一處莊園停下,保鏢率先下車,將莊園圍得水瀉不通,禁止閒雜人等闖進來。
宮御輕輕地推了推懷裡的魏小純,她睜開雙眼,用手揉着朦朧的睡眼,擡頭向車外張望。
“這是哪裡?”她轉頭面朝坐在身邊的他。
他沒有作答,推開車門下車,彎腰把魏小純從車裡抱出來,阿爾傑推着輪椅候在原地,宮御把她放在了輪椅上。
“這是私人的玫瑰莊園。”
宮御冷冷地道。
切,神秘兮兮的,不知道要做什麼。
宮御推着輪椅帶魏小純走進了玫瑰莊園,遠遠望去,一大片紅玫瑰映入眼前,壯觀的景象讓她忍不住發出喟嘆。
“好漂亮,太美了。”魏小純雙手掩住脣,眼神是難掩的激動。
玫瑰是不同的顏色,有些品種她根本沒有見過。
她發現這片玫瑰莊園佔地面積堪比世界級迪尼斯樂園,非常大,一望無垠,廣闊無邊。
那些玫瑰,葉綠花嬌,空氣中散發着淡雅的純天然花香。
她有種會醉倒在這片花海間的錯覺。
有人開車遊覽車過來。
“少爺,全部都準備好了。”來人恭敬地道。
宮御彎腰,當着所有人的面抱起坐在輪椅上的魏小純,把她放在遊覽車的後座,他跟着坐進來。
阿爾傑和四名保鏢乘後來的遊覽車。
區區一座玫瑰莊園,大到要用遊覽車接送,魏小純不得不承認,壕的世界和她果然是不同的。
一路上,她發現這裡除了種植着玫瑰花,還有一半的地種植着馬蹄蓮。
她想到了宮御親手摘的那束馬蹄蓮,會是在這裡摘的嗎?
他什麼時候悄悄買下了一座莊園?
未免也太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