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在外,住的是總統套房,吃的是珍饈美味,但心中牽掛卻仍是這間有她公寓,懷念的依然是她的手藝。
再色香味俱全的滋味也吃不出家的味道,自有她之後,出門在外,總是歸心如箭。
吃過晚飯,莫君清很快洗了澡,偎在牀頭看了一會商務新聞,見沐暖晴遲遲不在,下地去找,沐暖晴正在書房對着電腦備課。
他走過去,合上她的電腦,彎腰將他抱在胸前。
“啊!”沐暖晴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摟住他的脖子,“你幹嘛?”
他低頭啄了她脣角一下,“老婆,難道你沒聽說過小別勝新婚?”
“別鬧,”沐暖晴眼神閃爍了下,“我還要備課,你先睡好不好?”
“老婆……”莫君清垂眸盯着她,“你該不是有事瞞着我吧?”
她是極負責任的老師,大多時候都是週六週日便把一週的課業備好,頭天晚上再順一下就好,從不用這麼多時間。
“我沒有。”只是背上淤青雖然褪了些,但總還有青紫的痕跡,不想讓他發現而已。
“有還是沒有,讓我檢查一下便知道了!”莫君清抱着她大踏步回房。
講她放在牀上,覆身壓上,沐暖晴見逃不過了,推了推他,“總要讓我去洗個澡!”
“沒有必要,”莫君清輕輕咬她的脖子,“你現在就很白很香……”
滑膩如酥的肌膚,恬雅清幽的女兒香,足以讓任何男人癡狂。
“不行,我還是要去洗澡。”沐暖晴推開他,逃進浴室,將門鎖好。
對着鏡子照了照,秀麗的臉蛋酡紅欲醉,心臟亦在胸膛跳了離開。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在一起這麼久了,他依然有將她弄的臉紅心跳的本事,而且似乎更勝從前。
嘆息一聲,將上衣脫掉,回頭身子歪頭看看鏡子中的後背。
前兩天還高高腫起的青色棱子已經消了腫,不過依然有青紫的痕跡橫亙在白皙的後背上,看起來已經不那麼讓人心驚肉跳,但也足以看出剛受傷時有多慘烈。
真心不想讓他看到她後背的傷,因爲自從結婚她就總是弄出這樣那樣的狀況,她知道他不煩,可她總覺得是她給他添了麻煩。
她希望他們兩個的生活順遂如意,只有晴天沒有陰天。
洗完澡之後,穿好睡衣出去,莫君清朝窗外側躺着,似乎睡了。
她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停在牀側兩步之外,看他安睡的容顏。
這是她所見過最完美的一張臉,輪廓五官俱都精緻到無可挑剔,文章中所形容的眉目如畫,不過如此。
此刻他精緻的眉眼間染着淡淡的倦意,眉心似乎微微蹙着。
她忍不住走過去,在牀邊蹲下,手指撫上他微蹙的眉心。
他忽然睜開眼,抓住她的手臂,輕而易舉的便把她抓進懷裡,一個用力,將她拖到牀上,帶進胸膛,趴在他的身上。
她只來及驚叫了聲,人已經整個緊貼在他的身子上。
他笑了笑,沒有說話,直接剝她的衣服。
“喂!你幹嘛,還沒關燈呢。”她臉皮薄,只要是親熱,不管是之前之中還是之後,一定要關燈。
她喜歡陽光,可這種時候,黑暗才能給她勇氣和力量。
“先讓我檢查一下,如果你沒騙我,今晚纔可以關燈。”他親她一下,手上動作未停。
“呃……”她囧了。
這話什麼意思?
沒騙他纔可以關燈,那騙了他呢?“你什麼意思?”她抓住他的想阻止他,但怎麼敵得過他的力量?
衣服順利被她剝下,她羞的死死閉上眼睛。
“騙了我怎樣……”他的目光在她毫無瑕疵的軀體上流連,呼吸聲明顯濁重了,“我老婆是學霸,這麼簡單的話不會聽不懂!”
“……”不是聽不懂,是拒絕接受好嗎?“莫君清,關燈……”她閉眼摟着他的脖子,壁燈的光線並不刺眼,但想到他的目光此刻正在她身上上肆無忌憚的梭巡,她還是有強烈的羞怯感。
“先讓我看仔細……”他猛的將她扶坐起,她瑩白的肌膚,姣好的曲線盡在他眼中。
血液瞬間衝到頭頂,整個身體都滾燙起來。
那豐盈的顫抖,盈手可握的腰肢,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每一個細節,每一寸肌膚都美到驚心動魄。
“莫君清,關燈好不好……”她抓住他的肩膀,閉着眼睛,嬌怯的顫抖。
她是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沒有衣服的時候,黑夜可以給她安全感,可是此刻,她覺得從未有過的感覺席捲,渾身都在顫慄。
又將眼前絕美的軀體深深看了幾眼,驟然將她翻倒在牀上,她的臉埋進柔軟的毯子,眼前黑了,她鴕鳥一般安心了些,可是想到眼前黑了的只是她自己,莫君清那雙冷銳黑亮的眼眸正緊盯着她的裸AA背,她又羞又怯,雙手不由自主的抓緊枕頭,將臉在毯子裡埋的更緊了些。
纖背如玉,流暢的線條,挺翹的臀部,性AA感的蝴蝶骨,無不讓人爲之癡狂,一切如此完美,只有橫亙在背上的幾道青紫的痕跡,破壞了背上的美感,卻也彷彿多了幾分更讓人癡狂的魔力,可以攪的人氣息不穩,火氣在血脈中亂竄。
“誰幹的?”他的聲音很輕,卻有着讓人連靈魂都顫慄的力量,其中蘊含的力量,似乎可以讓人清晰預見,做下這件事的人將來會有多慘。
“我沒事了,”她動了動身子,抱住他,“真的,一點都不疼了。”
他在她身邊躺下,溫柔的攬住她,輕輕吻她的耳朵,“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他滾燙的懷抱讓她呼吸費力,頭腦發暈,她的身子繃的緊緊的,一動都不敢動,毯子壓在她身下,她的身上什麼都沒有。
被他環繞的肌膚滾燙,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微涼,這樣的姿勢與感覺無不讓她窒息,她閉着眼睛妥協,將那天發生的一切如流水賬般向他說了一遍。
她閉着眼,一動都不敢動,他輕輕一翻弄,便把她掀的背朝上,臉朝下。
她剛想抗議,他的薄脣落在她的背上,沿着她青紫的傷痕緩慢遊走,說不清的溫柔與憐惜。
將好的傷痕原就有些發癢,被他這樣輕輕遊走的吻,更是異樣酥麻,她受不住的猛然抓住牀單,嘴裡瀉出申吟,他身體裡充斥的憐惜與怒火,被她這聲申吟引爆,箍住她的身子,以她以前從未試過的姿勢佔有了了她。
“別……不要……莫君清……”她劇烈的喘息着,“關燈……關燈好不好……”
“不好!”他的征伐狂猛歷烈,連嗓音都帶着冰傲與冷意。
她想反抗,可身體和大腦很快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席捲,身體酥麻了,大腦迷糊了,她如同一葉小舟在他給予的驚風駭浪中隨波浮塵,一波又一波巨浪將她打的劇烈喘息着、顫抖着,只能被動的承受,瀉出一聲又一聲的申吟,再也組織不出一句完整的語言。
在她幾乎暈死過去時,他終於抽身而退,將她用力抱在懷裡。
她申吟着、顫慄着、喘息着,扯過枕頭將頭埋在懷裡,騰雲駕霧一般,幾乎人事不知。
過了好久她纔想,以往她總愛埋怨他索求無度,而他總說他已經手下留情,那時她總不以爲然,此刻她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他以前果然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話,她的下場會更慘。
她平時也算喜歡運動,體力還算不錯,可莫君清的體力總是能讓她瞠目結舌,他結實有力的身軀裡,彷彿蘊藏着無窮無盡的能量,與他的能力一般,讓人驚歎,讓人仰望。
身體中的力氣已經被全部抽走,再也無瑕顧及現在牀頭的燈是開着還是關着,無瑕顧及她的身體此刻是不是全在他的視線裡,她抱着毯子,只想沉睡。
迷迷糊糊中,柔軟的毯子蓋上微涼的肌膚,她下意識扯住毯子將身子裹緊,耳後被滾燙的薄脣吻了下,“老婆……你放心,任何欺負你的人都會加倍的付出代價……”
“不要……”她翻身偎進他懷中抱住他,“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不好?我不想給你添麻煩,我希望我帶給你的都是開心快樂的事情,你已經很忙了,不想讓你再我的事情煩心。”
“真傻!”他點她的額頭,嘆息:“這麼笨這麼好欺負,難怪人人都拿你下手!”
“不是啊,那些人找的是傲雪不是我。”她辯解,不想讓他認爲她是總能招惹上麻煩的人。
“那不是更笨?”他揉她的後背,“人家找的是傲雪,傲雪平安無事,受傷的是你,你算是笨到家了。”
“可是傲雪懷孕了呀,我必須保護她。”
“傲雪就算沒懷孕,你照樣會用護着她,”他屈指敲她的頭,“從我認識你第一天你就這麼笨這麼傻,我早就將你看透了!”
仍記得他們第一次相見,她爲了從未見過的人,毫不猶豫的伸開雙臂攔住他的車前,即使過了這麼久,想起那一幕依舊覺得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