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她的長髮被汗溼透,凌亂的披散在大紅的牀單上,茭白的小臉泛着粉嫩的光澤,瑩潤的脣瓣微微紅腫,越發激起男人心底征服蹂|躪的欲|望。
“老婆……我愛你……”他意亂情迷,情到深處,不由自主脫口而出的情話,安撫着她幾乎散了架的身子。
她攀着他的身體,任他予索予求,他的狂烈可以讓她感受到他深沉的愛意,可以讓她感覺到她正在被強烈的愛着,被強烈的需要。
她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女人,他的歡|愛固然野蠻,卻也一點一點填滿她沒有安全感的內心,那種被人強烈需要的感覺真的很好很好。
等莫君清終於停下來,她只來得及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便昏昏沉沉睡過去。
第二天,清麗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落,她懵懵懂懂的睜開眼睛,身邊的男人擁着她的身子睡的正香。
那真是一張就算時時刻刻盯着看,看上幾輩子也看不膩的一張帥臉,如神級匠人精心打造,從輪廓到細節到氣質,盡皆完美到無可挑剔。
她出神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扭頭看了眼時間,嚇了一跳——居然已經十點多了,難怪陽光那麼耀眼!
恍惚了一會兒,她纔想起,今天已經是臘月二十九了,她正是愉快寒假,而莫君清的公司也放了年假,兩個人現在沒有工作一身輕鬆,哪怕睡到天黑也沒關係。
身邊這個男人,一直忙忙碌碌,難得有這麼輕鬆愜意的時候,她想讓他多睡一會兒,躺着沒動,只是不自覺的看着他。
從眉毛到鼻子到嘴巴到下巴,目光在他臉上一遍又一遍的臨摹,卻怎麼也看不夠。
又躺了一會兒,眼看十一點了,她肚子餓的厲害,那男人昨晚要的那麼兇,想必醒了之後也會餓,難得他能在家吃次午飯,應該讓他吃頓豐盛的纔對。
想到這裡,她屏住呼吸坐起來,想下牀給他做頓豐盛的午餐,哪知道身子剛一動,一隻腳還沒下地,就被他圈住纖腰,拖進懷裡。
“老婆……”他閉着眼睛呢喃,臉頰在她腰上蹭了蹭,“幹什麼去?”
“去做飯啊,已經快中午了,我好餓。”她愛極了他這副模樣,沒有外人面前莫測高深和高高在上,只是個普通的男人……她的男人。
他睜眼,慵懶低笑,“我也好餓。”
她推推他的手臂,“餓就趕緊把我放開啊,我去給你做好吃的。”
“我不想吃好吃的,”他身子一動,將她壓在身下,“我想吃你,你纔是天下第一美味。”
想起他昨夜的瘋狂,沐暖晴聲音都抖了,“你別亂來啊,你再亂來,我今天連牀都下不了了。”
“我沒亂來啊,”他很無辜,“我在做我身爲老公應該做的事,你下不了牀沒關係,我養着你,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不用了,”她戰戰兢兢的推他,“我喜歡親力親爲。”
“我也喜歡親力親爲!”他低笑,吸血鬼一樣咬住她雪白修長的脖頸,“尤其是在牀上……”
不管沐暖晴怎麼掙扎抗拒,終是沒逃過被吃|幹|抹|淨的待遇,那個男人瘋狂的索取,把她榨的連渣渣都不剩,只剩趴在牀上喘息的力氣。
他的脣在她挺秀柔美的背上一路吻上去,落上她的發,修長的指尖撥開她凌亂的長髮,薄脣貼上她紅的似乎能滴出血來的耳垂,輕輕咬噬,“老婆,你真美……”
她有氣無力的拍他一巴掌,“莫君清,你這隻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
“哪有,”他無賴的笑,“我只吸了一點我老婆身上的靈氣,連皮都沒啃,你這不是全須全尾,好好的嗎?”
“……”沐暖晴毫無威懾力的剜他一眼,“我要吃滿漢全席!”
“好,”他寵溺的揉揉她的發,“我馬上去做,做好了端到牀邊伺候你!”
他雖然沒做出滿漢全席,但確實豐盛,沐暖晴兩頓飯沒吃,又被他折騰的狠,趴在牀邊吃到撐。
吃飽之後,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縮回毯子裡剛想睡,那男人又欺身壓了過來。
她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看着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男人,“莫君清,你不是吧?”
“我是啊!”他很無辜的點頭,“我老婆這麼聰明,猜什麼都準!”
“……”難道他不讓她下牀吃飯,是嫌衣服穿了脫、脫了穿的太麻煩嗎?
“老婆……”
他的前|戲一向溫柔,但沐暖晴真是被他折騰的不行了,用僅剩的力氣將他推開,“我真不行了……”
“老婆,”他的手在她身上溫柔的撩|撥,“你別忘了,老爺子還眼巴巴等着抱孫子呢,你不能沒吃上老爺子的山參,就消極怠工不是?”
“……”消極怠工?
虧他想得出!
又一番你追我逃的拉鋸戰過後,沐暖晴再次被消滅在牀上,她真心瘋了,狠狠踹了他一腳,想穿衣服起來,被莫君清拖住,“老婆,幹什麼去?”
“我出去轉會兒。”牀上太危險,這男人不定什麼時候又化身爲狼,她真是消受不起了!
她那點小算盤哪兒逃的過他的火眼金睛,他低笑了聲,將她圈進懷裡抱住她,“別動,讓我抱會兒!”
“……”就怕她不動了,一會兒動的人就變成他了,聽他話的都是傻瓜!
她用手肘鎚他,掙扎着要起來。
“別動,就抱一會兒,這回我保證老老實實的。”他貼着她的耳朵低笑,動聽的笑聲溫柔慵懶,有種奇異的蠱惑人心的力量。
她果真不動了,偎在他的懷中。
如果他不動手動腳,她也很享受他的擁抱,他的胸膛結實火熱,手臂修長有力,被他圈在懷中,會有無比真實的安全感,就好似哪怕天塌下來,他也能用他的臂膀幫她擋開,只要他在,永遠不用擔心受到傷害。
“老婆,我和你說件事好不好?”他以手爲梳,輕輕梳理她烏黑柔順的長髮。
“嗯。”她閉着眼,臉頰貼緊他的胸膛,一動也懶得動。
“孟竹露離開mo城了。”昨天,他除了處理照片、買新傢俱,還調查了孟竹露的來龍去脈,原本想找到她,懲戒她一番,他派去找她的人彙報,她已經在照片發出去的第一時間離開了mo城,不知所蹤。
“嗯。”沐暖晴無可無不可的應了聲。
“我覺得……她的身份……有必要和你說一下。”他梳理她頭髮的手,稍稍頓了下。
“嗯?”聽他語氣與剛剛的慵懶不同,帶了幾分遲疑鄭重,她睜開眼,擡眸望他。
他輕不可聞的嘆息了聲,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番話,最後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那女人也許會回來找你,我提前說給你一聲,以防你措手不及,被她傷害到。”
沐暖晴剛剛沉寂些的心情,被他一番話激起驚濤駭浪,萬般滋味涌上心頭,讓她緊緊攥拳,牙齒死死叩住下脣。
他嘆息了一聲,用舌尖抵開她的牙齒,溫柔吻住她,吻到她僵硬的身體一寸寸變回柔軟,他才重新攬住她,“別怕,你已經不是孩子,現在你是有老公的人了,即使她回來,也別想再欺負你。”
“我不怕,”沐暖晴長長的眼睫忽閃了下,脣角彎出嘲諷的弧度,“我只是傷心、憤怒、仇恨!我倒想看一下,她還有什麼臉面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怕,我一點都不怕!”
莫君清抱緊她,低頭吻了吻她,“別爲那些無關緊要的貓貓狗狗生氣,你是有老公的人了,你家老公纔是你天,是你的地,你要把你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家老公身上,不然你家老公發起飆來,可不好打發……”
說着說着,他的手和他的脣又開始不安分,在她身上滑來滑去。
“莫君清!”她撥開他的手瞪他,“你說好不動的!”
他壞笑,“我是想用實際證明我到底有多愛你,省的你胡思亂想的,想那些無關緊要的貓貓狗狗。“
“別鬧了,再鬧我真生氣了!”她是真不行了,渾身痠疼的像剛跑完負重三十公里,骨頭想被人抽出來剁了幾段兒,又給按回去的一樣。
“好,我不動,不過你也要保證,別爲那些無聊的貓貓狗狗生氣,你是我莫君清的老婆,眼裡心裡只能裝我莫君清一個人。”他箍住她的雙腕,將她壓在身下,強勢而霸道。
“好好好,我保證!”她連忙連聲保證,生怕這男人再次咆哮成狼。
“乖!”他在她額上重重烙下一吻,以示嘉獎。
沐暖晴偎在他懷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睡了過去,醒來時已經下午五點多了,那個男人已經不在身旁。
她換了衣服,懵懵懂懂的開門出去,莫君清正在客廳裡把她買的年貨打包,羅列成行。
“怎麼了?”她挪步過去,迷濛着眼睛,頭重腳輕。
莫君清伸長手臂,將她勾進懷裡,在她眉間吻了下,“咱爸剛剛打電話過來,今晚讓咱們回家吃晚飯。”
“啊?”沐暖晴看看時間,“好晚了,你怎麼不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