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睡覺…...有事給我說……我明確告訴你,她不是他的女傭,沒有義務要照顧他,再說他病了可以看醫生,而她是我的妻子,不是他的專職醫生,以後請你不要再……”遲楓還沒說完,手機就被項可可一把搶走,而搶走電話的小女人此刻正橫眉冷對的看着他,一副觸了她逆鱗的惱怒。
這個電話是易少鋒家裡的女傭打過來的,說是易少鋒一直高燒不退,而且還直叫項可可的名字,女傭沒辦法只得打電話過來。
“你有什麼資格接我的電話?”項可可高聲質問,此刻她的小臉鼓起,而且還脹紅着,大概是因爲她的衣服被他損壞了,此刻她身上套着他的襯衣,那長度只及大腿處,這畫面引人無限遐想……
“項小姐嗎?”電話並沒有掛斷,大概那邊的女傭聽到了項可可的聲音,連忙高聲叫她。
項可可收回怒瞪着遲楓的目光,拿起電話,“是我,你說!”
“是易少,他病的很厲害,高燒不退,而且一直叫你的名字,項小姐你能不能回來一趟?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女傭有些慌亂。
聞言,項可可擡眸看了眼面前的男人,快速的回道,“好,我馬上過去!”
說完,她掛斷電話,還沒來及轉身,就聽到遲楓低厲的聲音響起,“你哪裡也不許去!”
他看着她,眼神犀利不說,話語更是如此霸道,項可可看着已經暗下來的天,想到之前他的強佔,火氣騰的燒了上來,“你管不着!”
她憤憤的丟下這幾個字,就轉身準備去找衣服穿,想到易少鋒的情況,她的心如同油煎。
只是,她還沒走兩步,手腕就被突然抓住,力道很大,直接將她拖進了身後的懷裡,她本能的就要去推,可是遲楓卻輕易的將她固定住,大手更是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你現在似乎學的不乖了,怎麼這麼喜歡挑釁我?”
他離的她很近,薄脣幾乎貼上她的鼻尖,那呼出的氣息順着她的鑽入她的五臟六腑,最後讓她大腦一陣眩暈……
項可可只得用力掐了下自己,才努力不讓自己迷失,瞪着他道,“你放開我,少鋒病的很嚴重,我要去看他!”
又是易少鋒!
開口閉口都是他,她把自己當誰了?易少鋒的女人嗎?
她似乎忘記了,幾個小時前,和她翻雲覆雨的人是他遲楓,而不是易少鋒!
“你總是記不住我的話,是不是?”他扣着她後頸的手下滑,如同黑鑽般的眸子灼灼盯着她,讓她有種要被他吞噬掉的感覺,同時他的另一隻大手正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似乎在提醒着她什麼。
項可可立即嚇的抓住他的手,“遲楓,你別鬧了,少鋒他病的很嚴重!”
“與你無關!”他的眸色驟然暗了下來,語氣也凌厲的不行。
“你能不能別不講理,他怎麼會與我無關,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死了,”項可可知道那次自己能脫離遲安騰的魔爪,就是易少鋒的功勞。
遲楓也想到了什麼,眼眸微微一眯,貼的她更近了一些,“你的意思是想對他感激的以身相許?”
只是沒等項可可回答,他如同撒旦般的聲音就吼響在她耳邊,“你休想,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
他的手又揉上她,似乎在用這樣的方式宣誓着己對她的主權,這樣的感覺讓項可可又羞又惱,“流氓,你放手……”
“我不放,”他邪笑着,“老婆,別騙自己了,其實你也很想要的,對不對?”
項可可看着他痞痞的樣子,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想打他,手腳被他禁錮,想罵他,脣又被他貼着,她真是要瘋了。
他總是喜歡這樣,以前沒失憶的時候是,現在又是,可現在易少鋒還病着,她不能不管。
想到這裡,她趁着他沒注意,對着他的要害一項,他吃痛的鬆手,她脫離了他的禁錮,項可可跑遠,氣息不穩的粗喘着,眼眸卻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他微微弓着腰,臉色白的如同白紙,起初,項可可以爲他是故意嚇唬她,罵道,“誰讓你不放開我……你就是活該……你……”
可是不論她說什麼,他都一動不動,最後看着他不像在裝,她纔有些慌,“遲楓……”
這次,他整顆頭都垂了下去,她才真的怕了,試探的向他走近一點,“你,你沒事吧?”
他不迴應,只是身子越來越彎,似乎都要跌入地底,她才伸手扶住他,“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嚇我……遲楓……唔……”
她的脣被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籠罩,他又吻上了她,發現自己上當了,項可可再想掙開卻爲時已晚。
他吻了她好一會才鬆開,額頭抵着她的,“現在不撒謊了?你根本就是關心我!”
“我……”她咬着脣,似乎再也無法辯駁。
遲楓的手撫上她的臉,輕輕的摩挲,“可可,別再折磨我了,不要走……就算你恨我要懲罰我,也請留在我的身邊……我已經讓周山把兩個寶寶接過來,我們四家在一起,重新開始,好不好?”
項可可一愣,似乎沒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他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摟緊她說,“過去的事,我知道自己錯了很多,但是未來更重要對不對?我們還有一輩子要走,你可以再考驗我,如果我真的再做混蛋事,你再離開我,行不行?”
項可可的心突突跳着,說不心動是假的,可是她真的很怕。
他看着她,眼睛與她的對視着,“可可別走了,哪裡也不要去,不要離開我!”
低低的聲線似乎帶着哀求,甚至還有些哽咽的味道,一下子擊潰了她的堅持。
“遲楓,你說過要我相信你,對嗎?”她輕輕開口。
他遲疑了兩秒,才點頭,就聽到她說,“現在我請你相信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