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一切又變回和從前一樣,可似乎又不一樣,比如說大家看到的唐珊還是從前那個,可是唐珊自己卻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每天都勁槓槓的,像是打了激素似的,而且那個人就像是個無所不在的魔障,隨時隨地的會闖入她的心。
她明明在做一份報告,可是當看到報告上他的名字,她的心忽的就亂了,這種情況在從平樂回來以後,就時常出現,唐珊被困擾的不行,卻又覺得甜蜜滿滿。
唉……
唐珊無奈的低嘆,愛情這種東西果然是毒,而且比罌粟還要厲害的毒,一旦被它侵蝕,將會入骨滲血。
報告再也做不下去,她索姓鬆開放在鍵盤上的手指,從座椅上起身,拿起水杯去了茶水間。
還沒走近,就聽到秘書處的幾個小妹在竊竊私語——
“今天總裁那件湖藍色襯衣真的很好看,襯的他膚色好乾淨,讓人好想去摸一摸……”
“不是衣服襯的他乾淨,而是總裁本來就乾淨……真是不敢想和這種男人做是該是一種怎樣至高無上的享受?”
唐珊聽着這話搖頭失笑,這幫女孩年齡不大,可是說出來的話都露骨的嚇人,不過她們這番話卻是滿足了唐珊做女人的虛榮心,要知道這世上並不是每個女人的老公,都會有成爲萬千女姓姓幻想的資格。
唐珊滿足之餘,又隱隱不安,像衛西城這個各方面都無可挑剔的男人,怎麼就進入了她的生活,怎麼就對她情有獨鍾了呢?
這些問題忽的涌入腦海,她正在幸福雲端徜徉的心猶如斷了線的風箏,飄飄忽忽的下跌,捏着水杯,她轉身回走,沒走幾步,卻與對面的人撞了個正着。
“對不起,”她看也沒看是誰就開口。
“你怎麼了?”關切又帶着焦急的聲音,那樣的熟悉。
唐珊擡眸,觸及視線裡的俊臉,想到小秘書剛纔說的話,她扯了下脣角,“沒事。”
“你臉色不好,”在她看着他的時候,衛西城也看着她。
“我……”她頓了下,“太累了。”
她只想找個託辭而已,誰知她剛說完,面前的男人就笑了,而且笑的不懷好意,那麼的猥褻,“是我不好!”
唐珊微愣,接着臉就紅了,“流氓!”
自從平樂回來以後,衛西城幾乎夜夜折磨的她半死,說是懲罰她在那裡犯下的錯,所以剛纔她隨口的一句太累了,就讓這男人又藉機邪惡起來。
“跟我來!”他牽起她的手,對於她罵他流氓,他已當成‘我愛你’來享受了。
雖然是夫妻,而且已經是有名有實的,但在公司衆目睽睽之下被他牽着手,唐珊還是彆扭,就在她用力回抽之際,只見先前YY衛西城的兩個小秘書從茶水間出來,看到這一幕,她們倒是先臉紅了。
唐珊在心底無聲的乾笑,嘴上提醒着某人,“在公司裡你還是別這樣,小心傷了那些暗戀你的小MM的心。”
衛西城若有所思的瞥了眼走遠的兩個小秘書,壞壞的一笑,貼着她的耳際,“這個我管不了,我只管不傷你的心就好。”
說着,眼睛往她心臟位置的地方瞄去,話說那是她心臟的位置沒錯,可也是她的特別存在。
唐珊早就習慣了他的不分場合耍流氓,所以也懶得搭理他,就隨着他去了辦公室。
關上了門,他更肆無忌憚了,身體自後擁着她,帶她來到他的辦公桌前,唐珊嚇的不行,以爲他要在這裡戰鬥,趕緊嚇的掙扎,“衛西城,你休想……” Wωω● тт kān● c o
“我想什麼?”他故意壞笑。
“……”唐珊臉熱,那種話她說不出來。
看着她臉紅的滴血,衛西城真有種就地將她撲倒的衝動,只是想着剛纔那句她說的累,他還是壓下了自己的渴望,張嘴咬了下她臉頰頂端那紅彤彤的軟肉,“不純潔的女人。”
她不純潔?話說現在是誰對她動手動腳的?
“放開我!”唐珊微惱,討厭他的強詞奪理。
他不放,反而擁的更緊,然後命令道,“打開抽屜。”
唐珊不理。
“乖!”他像哄着自己的孩子,“寶貝,聽話!”
肉麻的讓唐珊受不了,她伸手拉開抽屜,只見不大的抽屜裡,一盒盒精緻的意大利純手工巧克力排放整齊,再看每盒口味都不一樣。
這是給她的?
“我託人從意大利買回來的,你每個口味都嘗一下,喜歡哪個告訴我,”他貼着她的耳際低喃,細細的聲線卻如鐵箍一下子緊緊的纏住了她的心,再也不給她逃開的餘地。
一股感動忽的從心間翻涌,以排山倒海之勢壓到先前的那些不安。
轉身,唐珊把臉埋入他的懷裡……
有些感動不需要說出口,懂得就好,他的手輕輕撫摸着她柔軟的髮際,一絲一莖都是纏在他心頭的絲,“晚上想吃什麼?”
他話鋒一轉,不想讓她在感動裡沉浸太久,然後讓感動變成眼淚,儘管她的眼淚一直珍貴的如同鑽石,很少的掉落。
她沒有說話,只是在他懷裡搖頭,這意思是說不知道吧,那就由他作主好了,“城西新開了家燒鵝店,帶你去嚐嚐怎麼樣?”
他話音剛落,她就從他懷裡擡起頭來,黑漆漆的眸子蒙了層水汽,盛滿了驚訝,晶亮的如同鑽石般恍眼,“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烤鵝?衛西城,你調查我?”
“這樣才能追你啊,”他並不否認。
“你……”唐珊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有種被他看穿看透的恐慌。
“一個男人只對心動的女人上心,”他似看到了她的慌她的亂,咬着她的耳邊低低一句,將她的恐慌全部沒收,只給她滿滿的感動。
這個男人真是個戀愛高手,總是一句話就能讓她努力固起的城牆轟然倒塌,可是他越這樣強烈的給她震撼,她就會越不安,大概這就是患得患失吧!
“衛西城,能告訴我你的目的嗎?”他這樣對她好,沒有企圖的好,讓她真的無法心安。
哪怕聽他說一句,我是貪圖你的錢財或是美色也好,那樣至少她會踏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