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爲何,當遲楓看過來的時候,易少鋒竟有些心慌,這感覺很奇怪,像是有種會被搶走獵物的感覺,皺了皺眉,易少鋒攬住遲楓的肩膀,“哥,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遲楓從公司裡回到家裡,意外的是項可可正坐在客廳裡陪老太太說話,看到她們有說有笑的畫面,他的心竟暖暖的多跳了一拍,這是他渴望了無數次家的場景,沒想到在這一刻竟擺在了他的面前。
“小楓,你過來,”奶奶招呼過他。
一雙小手被塞到他的掌心中,老太太開口,“今天的事可可給我說了,我也不逼你們了,順其自然吧。”
呃?
早上還打電話讓他們做手術,晚上就改了主意,這老太太怎麼對眼前這個小女人的話如此言聽計從?
“嗯,”雖然遲楓滿腹疑問,可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緊握住項可可的手承諾,“奶奶放心,我一定會身體力行的爲你日夜生產小重孫的。”
他話音一落,項可可的臉就像漂染似的紅了起來,看着她嬌羞的模樣,壓抑在遲楓心頭一天的陰霾忽的就散開了。
“嗡嗡——”就在這時,他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起身,遲楓拿出手機,看了眼號碼,走到一邊接聽——
“遲總,你要的東西已經全部搞定了,只是……”
周山的猶豫讓遲楓不悅,“說!”
“我還是送過去,你親自看吧,”周山稍頓,補充。
半個小時後。
周山站在那裡,緊張的連氣都不敢喘了,目光落在遲楓的臉上,雖然看不出絲毫怒意,可是周山知道越是這樣平靜的遲楓越是可怕。
最後一張照片也從遲楓指尖滑落,周山的心也提到了極點,“總裁,這……”
一個手勢打斷了周山的話,“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裡了是嗎?”
“是!”
“你可以走了!”
“總裁……”
“滾!”
健身室裡,赤着上身的男人,眼睛血紅的男人踹打着沙包,一拳一拳,渲瀉着心裡的怒火,哪怕如此,他的眼前浮現的還是項可可被易少鋒擁吻的畫面。
一個路南生不夠,她居然還勾搭上了易少鋒?
項可可你又給了我一份大大的‘驚喜’!
砰砰!!
越想越惱,他又重拳打了下去,每一下都用盡全力,那樣子恨不得把這世界都捶碎搗爛。
夜深如水,項可可躺在寬闊的大牀上,望着窗外的明月發呆,不知爲何,今晚的她總是心裡慌慌的,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一般。
砰!
房門被重重的撞開,她心一驚,看向進來的男人,秀眉蹙起,冷冷出聲,“遲總,你好像走錯房間了。”
本來就一肚子的怒火,此刻聽到她的聲音,看着她疏離淡漠的眼神,遲楓胸口那團熊熊燃燒的嫉火,頓時又如被澆了汽油般,更加瘋燒起來。
“遲總?”他哼了聲,向大牀走去,“現在不是在公司,這是我的家,你是我的老婆。”
想到他之前對她的羞辱,罵她破鞋,項可可譏諷的輕笑,“那麼高的頭銜,我可無福承受,請你出去,我要睡覺。”
她趕他?
她可以和路南生曖昧不清,可以和易少鋒纏綿熱吻,唯獨對他冰冷無情,遲楓的心沒來由的驟然一疼,漆黑的眼眸盯着她白玉一般的小臉,俊美的容顏上浮起寒霜般的冷笑來,“睡覺?好啊,我正好也想,睡!覺!”
‘睡覺’兩個字他咬的很重,故意扭曲了她的意思,說着,他的身子就往大牀上倒去。
“滾開,別睡我的牀上,”項可可對着他的身子又踢又踹,她已經不想和他再有牽扯了,哪怕是吵架,她也覺得累,也不想了。
現在的項可可只想陪老太太走完剩下的日子,然後徹底離開這裡,離開這個惡魔。
只是,她的腳踝很快被遲楓握住,身子也被他壓下,一雙黑如琉璃的眸子緊鎖着她的,“不要我睡你的牀,那你想誰來睡?路南生還是易少鋒?”
他嘴裡最後吐出的那個名字,讓項可可耳邊嗡的一聲,眼神也迅速慌亂起來,“我不懂你胡說什麼?”
她的慌張,還有否認,愈發的讓他惱怒,她竟真的給他戴綠帽子?竟敢真的背叛他?
該死!
他不許!不許!
冰涼的大手落在她的胸口,一個用力,項可可單薄的睡衣被扯成兩半,遲楓居高臨下的欣賞着她的慌亂,露出撒旦的冷笑,“親愛的老婆,既然你飢渴的很,一個男人都滿足不了你,那麼今晚就讓我來試試……”
項可可的眼裡瀰漫起駭然的懼意,此刻才發現這個男人失瘋起來有多可怕,“不可以,遲楓你放開我……放……”
她的話被他的吻給吞噬,柔軟的脣瓣被他啃咬,似乎想咬掉她似的。
是的,如果可以,遲楓恨不得將這張被別人碰過的小嘴給咬碎了。
她怎麼能和別的男人親吻?怎麼可以?
“怎麼樣?我是不是比易少鋒和路南生都強?”看着她被自己凌虐紅腫的脣,他冷笑。
“不要,”項可可抓住他的手,一雙翦翦水瞳望着他,帶着害怕,還有弱弱的哀求。
這樣的她很少見,她在他面前從來都像是長滿刺的刺蝟,這一剎那,遲楓甚至有些心軟,可是想到她害怕他的碰觸是因爲別的男人,他的眸底迅速燃起嗜血的暴怒,“你還準備爲那兩個男人守身如玉嗎?”
搖着頭,項可可不知如何解釋,最後只能低吼,“我沒有,遲楓我沒有……”
“有沒有,我驗一下便知,”說着,空氣中傳來噝的一聲,那是衣物纖維破裂的聲音。
羞辱,憤怒讓項可可忽的來了股邪力,頭猛然一擡,重重的撞到他的臉上。
頓時,他痛的鬆手,沒料到她會突然反抗,而且還有這麼大的力氣,遲楓怔忪了一秒,接着就去脫自己的衣服。
眼看着他衣衫褪盡,項可可這才反應過來想逃,可是光着身子的她只逃到門口,便停住了腳步,因爲她不能這樣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