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年年,我來教你……
“年年……聽話……不哭了……嗯?”
他低聲誘哄,嗓音溫柔得快要將人融化……顧時年只覺得一股滾燙在自己身上游走,慕修辭探入了那寬鬆肥大的病號服裡面,一點一點觸摸着她嬌嫩的身體。
吻,逐漸往下,埋入了病號服裡面,埋入她的脖子,鎖骨……
他熠熠閃光的眸擡起,看着她,抽吸着啞聲低喃:“不是還有我在乎?有我在……你還需要別的什麼人?”
這樣霸氣入骨的話,差一點兒就震酥了顧時年的靈魂!
她抽噎着,迷濛的眼神盯着他,像是靈魂都要被他勾出來,與他在空氣中激烈地纏繞着!碰撞着!
慕修辭定定看着她,就這麼吻下去,碰觸到的瞬間,好像聽得見血液轟然衝破血管的聲音,在腦子裡猛地炸開來!
顧時年渾身都酥軟下去,胳膊顫抖着摟住他,情不自禁地拼命往上貼……
繾綣愛意……彼此深深的愛慕……都瞬間融化在這激烈的狂吻裡……
餓着肚子吃人雖然不好。
可這番情景。
是鬼才能控制得住。
慕修辭簡直醉在了這夜色裡……
……
第二日。
顧時年痛的不僅是全身的傷口,還有那雙纖細柔嫩的腿。
動一下站起來都難。
在醫院的感覺真的好像廢柴啊啊啊啊……吃了睡睡了吃,吃了再睡……
但昨天晚上想起來……真的很臉紅心跳。
慕修辭後半夜不知道給她按摩了多久,她都哭着喊痛,他眉頭皺着,也不知該怎麼弄,索性撲倒她,自己在上面又來了一次!
真特麼不作就不會死啊!
一早他就說去下面買早餐去了。
顧時年清醒了一下,突然很想起來,跟他一起去!
她穿好衣服,下牀,試了試腳腕走路也不是很痛,她走過去打開房門,一看沒有人守着,自己就跑出去了!
樓下食堂。
跑不了太遠的地方買東西,索性就在醫院食堂買了粥和小籠包之類的,慕修辭拎了東西往上走,一轉身,就看見那個在人來人往的大廳裡四處張望的人兒。
誰準她下來的?
臉色冷了冷。
他擡腳走過去,輕聲開口:“這兒。”
顧時年轉頭一眼望見了他!
人羣中他身影頎長挺拔,邪魅難掩,讓她一眼瞧見就心臟突突跳起來,一股熱度爬上了臉頰!
她一瘸一拐地就走了過去,卻不大敢看他的眼睛。
還沒說話,他就冷笑着開口嘲諷了她。
“腿不疼了?”
顧時年:“……”
臥槽要不要這麼毒舌啊,她疼也下來了這叫革命意志堅定好嗎?
顧時年小臉紅紅的,伸手說:“我來拿吧!”
“你是覺得我拿不動?”他冷笑,“你選吧,抱着還是扛着?”
哈什麼?
顧時年驚呆了,然後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趕緊說:“我我我……我能走,我臨走之前問過護士了,可以走的!慕修辭我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我小時候被狗咬都沒留多少傷口,我恢復能力一級棒好不?”
“裡面恢復也一級棒?”
他陰森森撩撥了一句,挑眉,說:“我沒感覺到。”
尼瑪啊……
顧時年頭上如果有火山的話早就爆發乾淨了,她真的受不了這個男人隨時隨地的調戲她!
她不是螞蟻也不是蝸牛啊!
“慕修辭你是不是喜歡我?你看我走路心疼了吧?你纔想要抱我或者扛着我!唉,人啊,你叫我想不自戀都不行了……”
顧時年捧着自己的胸口,陶醉在自己的想象中。
慕修辭一笑。
他猛地推了她一把,顧時年右腳痛,“哎喲”一聲沒站穩就倒在了牆上!
心臟頓時跳得又不對勁了,這這這……是要壁咚的節奏啊!
他上前一步,穩穩逼近了過去。
手撐在她頭頂,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他眸光幽邃靜謐,輕聲開口說了一句:“親一下。”
哈?
顧時年懵了,臉紅到爆地看着四周來來往往的人,已經有人瞧着這邊了,她壓住紊亂的呼吸扭捏着小聲求饒:“那個……好多人啊……”
“忘了你昨晚是怎麼親的了?你早上說什麼來着,用嘴就可以丈量我身上每一寸……”
顧時年激動得猛地竄起來一把
捂住了慕修辭的嘴!
臉蛋酡紅到快要爆開來!
“好好好,你……你不要說,我親,我親總行了吧!”
她嘟着嘴,簡直痛恨死了這個男人的隨時隨地耍流氓,關鍵她特麼總耍不過他!
慕修辭神情始終淡淡的,冷冷看着她的手從自己嘴上移開。
顧時年左右瞧了瞧。
人少了。
她趕緊踮腳,在慕修辭下巴上“啾!”得一下親了一口!
心臟跳得快要爆裂開來。
嘿嘿嘿嘿……
好歹是完成了!
那酥麻感和昨晚簡直一模一樣。
大清晨的慕修辭呼吸開始不穩,但鑑於人多,也是死死壓着,他也不想鬧了,一把將她撈進懷裡面,跟自己身體無限貼近!
俯首,禁忍不住地暗自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耳朵!
黯啞地霸道命令道:
“先放過你,今晚,給我親裡面一百遍!”
嗷嗷嗷……
顧時年只覺得有股燥熱的氣息充滿了整個胸膛,快把她吹得飄起來了!
——
剩下的幾天裡慕修辭食髓知味。
哪怕她的身體需要靜養才能休息好,卻還是控制不住,每一夜,那值班的小護士都聽得裡面的聲響面紅耳赤的。
早上去看,顧時年都睡得昏昏沉沉像頭豬。
慕修辭早出早歸。
一身寒氣。
顧時年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他圈養的豬,每一次她想出去,或者跟外面聯繫,都會被他掐斷。
他不許。
用或者溫柔,或者霸道的方式。
有人說,人形成習慣的時間是需要21天,有些東西就會植入骨髓,再不容易戒掉。
顧時年有一點點害怕。
慕修辭像蠱,在一點點侵蝕着她早就爲數不多的智商,把他的烙印烙在她脣上,身體上,腦子裡……好像怎麼擦都擦不掉了。
……
出院的時候終於能和桑桑見面。
來接她的無非就是慕修辭的人,顧時年懷揣着一絲絲希望,往後看——
沒有繪畫系的那些同學,沒有一個學校的當事人,更加沒有顧家的人,哪怕是個傭人過來關心她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