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真誠的認錯道歉,因爲如果再跟花慕北繼續這個話題,她就要吐血身亡了。
“好吧,看在你這次態度誠懇的份上,我就放過你了。”花慕北得意的笑着,眼中有着勝利後的喜悅。
接着溫暖和花慕北又聊了兩句,便離開了花慕北的辦公室,來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後,溫暖才放鬆了臉上的表情,那笑容立刻垮了下來。
從秦歡早上離開別墅後到現在,時間已經整整過去了兩個多小時,可是他卻沒有打來一個電話,甚至是發來一條信息解釋。
溫暖的心緊緊的揪着,一種慌亂的感覺,佔據了她的身心。
秦歡一定又是去找那個女人了吧?季晴風讓她相信秦歡,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可是溫暖的心裡,還是有着深深的擔憂。
她也很想相信,秦歡跟那個葉珊珊,只是朋友關係,也許是葉珊珊遇到了什麼困難,所以找秦歡幫忙。可是根據這幾天的種種情況,傻子都看得出來,事情根本就沒有那麼簡單。
如果秦歡跟那個葉珊珊,真的有着親密關係,她肚子裡的孩子真是秦歡的,只要他親口把真相說出來,她會成全他們的。
只有秦歡說出了那句話,溫暖纔會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離開,而不會打擾到他們的好事。
秦歡一直藏着不說那些話,溫暖不知道原因,可是她不想再這樣三個人繼續糾纏下去,所以她在早上提出了分手,成全他們的話。可就算她先說了,秦歡還是不願放她離開,他到底是想幹什麼?
糾結與這樣的痛苦中,溫暖真的覺得很累很累,有時候她會想,就這麼帶着樂樂離開,永遠的離開秦歡。
那麼,她就不會再痛苦,所有的煩惱都會遠離她了。
可是,她又狠不下心這麼做……
溫暖心裡渴望秦歡給自己一個解釋,解釋他跟葉珊珊到底是怎麼回事?或者她是想要秦歡親口對她說出那句他不愛她,這樣她才能走的死心一點。
一整個上午,溫暖的心緒都很亂,她根本就沒有心情辦公,心裡想的都是秦歡的事情。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了,秦歡別說出現在花氏集團找溫暖,就連電話都沒有打一個過來。溫暖心裡有氣,但也無可奈何。
中午吃飯的時候,小麗跟白慧自告奮勇的要請溫暖吃飯,溫暖跟她們的關係早就鐵了,拗不過她們倆,最後就答應讓她們請了。
三個人並肩走出公司的大樓,小麗跟白慧不停的說笑着,她們的談笑聲,多多少少影響到了溫暖,讓她煩躁的心有了一絲生氣,心情開始明朗起來。
花氏大樓正對面的花壇旁,站着一個亮眼的女人,當她看到從花氏大廳走出來的溫暖時,立刻就朝着溫暖走了過去。
“溫小姐,請等一下!”女人來到溫暖的身邊,出聲叫住她。
溫暖狐疑的轉過身,當視線觸及身後的女人時,她微微的一震驚。
葉珊珊!溫暖知道自己不會認錯她的,雖然那天在商場上,只是遠遠的看了她一眼,可是她就是記住了葉珊珊的樣子。
這個女人有着一頭黑色的長髮,漂亮的瓜子臉,挺直的鼻子上, 是一雙水亮的大眼睛,她的皮膚很好,屬於那種吹彈可破型的。
不得不承認,葉珊珊是個美麗的女人,雖然現在的她,正懷着孕,可是仍然掩蓋不住她身上的美麗。
溫暖下意識的握緊了雙手,心口泛起一陣痛,就是這樣一個美麗的女人,佔據了秦歡的心嗎?
“秘書長,她是誰啊?以前沒有見過呢?”白慧上下打量了葉珊珊一番,確定自己沒有見過她之後,纔開口詢問溫暖。
“我也不認識,”溫暖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臉上揚起一個明媚的笑,不管葉珊珊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她是不會在她面前示弱的,“看來今天我是沒有榮幸,吃到你們請客的飯了,很顯然這位小姐有事要找我談。”
“沒有關係,今天不行,我跟小麗明天再請秘書長吃飯。”白慧笑着說道。
“那好,我就等着你們明天的請客了。”溫暖微笑着,她把自己內心的慌張掩飾得很好。
白慧跟小麗挽着手走了,現場只留下了溫暖跟葉珊珊兩個人。
溫暖將視線重新落在葉珊珊的身上,對着她笑着說道:“不知道這位小姐找我有什麼事情?”
葉珊珊沒有想到,溫暖會這麼的淡定,就算她沒有見過她,但秦歡這些天的反常,溫暖總該察覺的出來,難道她一點都沒有懷疑過他?
“溫小姐你好,我叫葉珊珊,你……不知道我嗎?”葉珊珊試探性的問着,試圖從溫暖的臉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我應該知道你嗎?”溫暖笑着反問,眼中的淡然之色,令她看起來整個人充滿了自信跟力量。
葉珊珊臉色一陣白一陣青,難看到了極點,她原本是想來揚威的,好讓溫暖知難而退,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溫暖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反應?
不過這樣也好,既然溫暖還不知道,那麼她就在現在告訴她,正好可以打擊到溫暖。
“溫小姐,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來,一邊吃一邊說,我想你會想知道我是誰的。”葉珊珊淡淡的笑着,神色同樣是鎮定自若。
“既然葉小姐這麼說了,那我們就到對面的餐廳裡去好了。”溫暖指了一下不遠處的餐廳,示意葉珊珊去那裡談。
葉珊珊笑着點頭,同意了溫暖的提議。
兩人來到了餐廳裡,溫暖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葉珊珊坐在了她的對面。她們的座位,正對着馬路跟花氏集團的大樓,溫暖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情景。
“好了葉小姐,有什麼事情,你現在可以說了。”溫暖大方的笑着,很好的展現了自己的沉着跟冷靜。
“溫小姐,我今天來找你,並沒有什麼惡意,我只是想請求你一件事情。”葉珊珊放低自己的身份,把自己擺在一個較低的位置,已顯出她的柔弱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