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溫馨,但是此刻的蔣悠卻沒有覺得有半點溫馨。
因爲驚心動魄啊!
原因沒有其他的,只是因爲孟玉軒洗澡了。
雖然穿着家居服的,但是一頭被打溼的頭髮,他拿着毛巾從房間走了出來,這樣居家的他讓蔣悠心臟狠狠的不撞動了下。
這個男人,明明知道自己有那麼帥,還這麼出來勾-引人,實在是喪盡天良。
蔣悠連忙別過腦袋,不再去看孟玉軒。
她害怕自己在看下去,整顆心又控制不住的淪陷。
對於蔣悠那有些慌亂的眼神,孟玉軒是看在眼裡的,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眸色卻深了幾分。
那一晚的事情,其實他也是有些記憶的,雖然記憶模糊。
但事後該記得的畫面都記得,看着眼前的蔣悠,在結合之前他讓軍部那邊調查到的消息,有些事情便明瞭了很多。
對於蔣悠的那些小心思,他心裡是明白的,雖然她有意遮攔,但是有些時候這些事情是無法控制的。
就好比無意之間,她對自己流露出來的情感,他一直覺得疑惑。
這樣一個冷清的女人,居然會對自己有那樣的眼神,在讓自己想要看清是不是自己眼花的時候,她又恢復了以往冷漠的模樣。
多少次,都以爲自己看錯了。
總覺得她很像一個人,所以才起了調查的心思。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調查的結果,會是這樣。
對於蔣悠,孟玉軒倒是沒有什麼不良的印象,她很活潑,性格也很直爽,跟自己的妹妹有點像。
所以對於她,他沒有以前對其他女人的那些冷漠。
只是似乎自己這樣的態度,讓她有所誤會了。
那一晚,說出那樣的話來,與其說是喝醉了酒,還不如說是他借酒拒絕。
如今回想起來,似乎當時自己說的有點過分了。
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會因爲任務而再次來到自己的身邊,看着她故意僞裝的樣子,孟玉軒覺得,似乎這樣也許也不錯。
至少他們之間,不會在有什麼感情糾葛。
他們可以作爲朋友,但是絕對不會是男女朋友,因爲他的身份不適合。
“客房沒有衛生間,你去我房間洗吧!”
不知道爲什麼孟玉軒說這句話的時候,腦海之中想起了那一晚她生病了之後在自己這裡洗澡的那一晚。
那淋浴下面,她那若隱若現的身體,好似帶着魅惑的能力,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看着瘦小的她,身材居然那樣火爆。
蔣悠聽到孟玉軒的話,點了點頭。
確實是,本來她有些不好意思找他接浴室,如果是以前她還可以以朋友的身份,仗着他對自己的好,盡情的用他的浴室,但是現在他們是上下屬的關係,這樣直接根本就不適合。
要是在不好好的洗個澡的話,她覺得自己渾身都能夠長蘑菇了。
雖然這邊衛生間也有淋浴,但是沒有浴缸,她總覺得洗不乾淨似得。短暫的洗個幾次還好,要一直這樣洗,她真的會受不了。
“好。”
蔣悠也沒有客氣,直接拿着家居服便朝他的房間走。
而孟玉軒則是留在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喝了起來。
其實孟玉軒真的個很會居家的人,蔣悠也是在跟他生活的這幾天才知道的。
這個男人很少喝酒,而且每天晚上一杯牛奶。
會定時的健身,還有晨跑。
這對於一個上市公司的大總裁來說,真的極爲難得,最主要的是,他不應酬。
所以蔣悠有時候在想,也不知道他是什麼運作一個公司的,其他的公司總裁什麼的,那應酬真的滿天飛。
所以孟玉軒在蔣悠的心裡完全就是個商界奇葩。
等到蔣悠洗好出來之後,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明天跟我去一個地方吧!”
聽到孟玉軒的這話,蔣悠只是短暫的愣了愣,隨即便回了話。
“好。”
孟玉軒微微點頭,沒有再去看蔣悠,而是直徑的朝自己的房間走了去。
蔣悠見此,心裡還是很失落的。
只是這種失落已經成爲了一種習慣了。
微微的嘆口氣,這才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下班了之後,孟玉軒確實帶着蔣悠出去了。
雖然蔣悠很好奇他要帶自己去哪兒,但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問。
她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保鏢而已,根本沒有那個資格問那麼多。
直到孟玉軒的車子開在了一個廢棄的倉庫之前停了下來,其實對於h市她不是很熟,所以也不知道這裡的方位,不過她只是跟着孟玉軒走而已。
反正不管他到哪兒她都要跟着這就對了。
孟玉軒帶着蔣悠,直接推開了那關閉的倉庫大門。
只是卻沒有意想之中的風塵僕僕,裡面的陳設讓蔣悠有些吃驚,外面看着像是廢棄了很久一樣的,但是這裡面卻是一股酒吧風。
昏暗的光線,各種色彩的燈光,蔣悠跟着孟玉軒走進去便感覺到了自己跟置身在酒吧沒有什麼區別。
最主要的是,外面這一間沒有人而裡面卻有十幾個人。
或許是見大門被打開,紛紛好奇的投來了目光。
見是孟玉軒,其他人則是再次轉過了頭去,音樂響起,各種嗨舞再次扭動了起來。
蔣悠雖然心裡震動,但是她如今是孟玉軒的保鏢,在怎麼震動面上卻依舊面無表情。
倒是有人見來人是孟玉軒,連忙走了出來。
“喲,這不是孟少嘛!你在這個風口上了,還來玩兒啊!”
那人的意思很明顯是在說他最近鬧上新聞的事情,很明顯是不滿的,只是孟玉軒卻依舊神色淡淡。“風口上就不能玩兒了,頂風作案豈不是更刺激?”
那帶着幾分邪肆的樣子再次顯現在了蔣悠的面前,這簡直就是猝不及防。
這樣的他,對於蔣悠來說沒有絲毫的抵抗力。
“哈哈……果然是孟少的風格。”
世人都知道孟玉軒溫潤,但是隻有他們這些人知道,真正的孟玉軒,那是個很會玩的男人,而且也是一個極其有潔癖的男人。
就算是玩兒女人的話,常年來都是一個。